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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个小厮见状生了怯意,不再敢上前。
白羽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向着柳涵雨的棺椁走去。
“给我拦住她!”刘晃大喊。
小厮们刚想再上前,白羽大呵了一声:“我看谁敢。”随即用极阴冷的目光俯视着这群人,看的们这群人心中发毛,他们还从未看过这样的目光,这根本不像是人能有的目光,倒像是翱翔天空的猎鹰从天空中俯视着一切,若是地面上有谁不乖,她就会俯冲下来,将那人撕碎。
白羽回过头,拿出随身所带的匕首,将匕首的利刃塞入棺椁盖子的缝隙中去,想要翘起被钉住的棺椁。
刘晃嗤笑一声,那棺椁都是用木桩钉住的,没有几个男子一同开,根本打不开,看她柳涵雪一届弱女子如何能用一把小匕首撬开。
就这样丧队的所有人就这样呆呆站在那看着白羽用尽全力的去打开棺椁,结果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瞠目结舌,那沉重的棺椁被白羽一人打开来,厚重的棺椁盖子落在地上,砰一声,发出巨大的声音。
白羽腹部的伤口早已裂开,鲜血渗出来,将腹部的衣衫都染红了。她却一点都没觉得疼,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堵在胸口一般,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眼睛沉重的抬不起来,长长的的睫羽上挂着起源不明繁重的几滴珠水,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下来。
那个会一条腿搭在凳子上,同下人赌钱的姑娘;那个缠着自己就为了学掷骰子的姑娘;那个赌咒发誓也要为柳家出一份力的姑娘;那个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的姑娘,她现在躺在这里,没了一点生气。
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她不能再“长姐,长姐。”这样的叫了,她再也无法笑一下了。
柳涵雨的脸上还停留着死时的表情,眉头紧皱,眼睛紧紧的闭着,不难看出她当时有多难受,她发紫泛黑的嘴唇告诉白羽,白羽的推测都是对的,是刘晃毒死了柳涵雨,可能还有别人帮助刘晃。
白羽跳进棺椁中想要将柳涵雨抱出来,可是她刚才使光了所有的力气,腹部的流出的血也越来越多,她怎么都抱不动柳涵雨。除了父王母后死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力过。
忽的一个银色的面具出现在白羽眼前,男子大而有力的手扶住了白羽,将她扶出了棺椁,随即韩子木跳入棺中将柳涵雨的尸体抱了出来。
韩子木听说白羽出府,心中多是放心不下,便来到了这里,看见白羽站在棺中摇摇欲坠的样子,不觉便上前扶住了白羽。
在韩子木的心中他从来不觉得白羽是冷墨轩的人,他知道白羽所有的过往,甚至知道她是妖,她在人前一直是一副坚强的样子,好像面对所有的事都很冷静,不管处于什么样的困境都可以化解困难。
可是他就是心疼这样的她,明明可以无忧无虑、任性而为,却偏偏要独自经受所有的惊涛骇浪。
柳風华这才赶到,看见白羽腹部的鲜血,立刻上前扶住她,又命人将柳涵雨的尸体带回去。
“刘校尉,你真当柳家的人是可以随意欺凌的?”柳風华一脸的怒色。
青松院中,冷墨轩打发了屋里所有伺候的人,房门紧锁。
“侯爷......”冷墨轩一下属附耳对冷墨轩说了什么,冷墨轩的面色变得阴沉起来。
“那件事,早点去办吧。”冷墨轩眼中有什么东望让人捉摸不透。
相府找了仵作,验了柳涵雨的尸体,证明柳涵雨确实死于中毒。
柳夫人早哭成了泪人,柳涵雨是她一手养大的,现如今却......白羽的伤口又裂开来,流了不少的血,至今昏迷未醒。
柳丞相休书给柳皇后,此事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谋害了,刘晃之前多次私下接触大皇子,怕是早暗自投入大皇子门下,这才有胆量铲除柳涵雨,与柳家为敌。
皇后的坤宁宫内,海南黄花梨作梁,珍珠为幕帘,柳皇后坐在上座,案上摆着一颗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殿内的女官、宫女都屏气敛声,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腹前。
皇后上身着金色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领口缀着红宝、那纤细的腰用一条大红色的织锦束了起来、织锦上用金丝线绣着祥云图案、下身着缕金挑线纱裙、裙裾用金丝线绣上凤凰图案、整个人十分高贵。
二皇子坐在次位,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一件二色金如意纹锦袍,富贵逼人。
二皇子长相俊俏,倒像是个文弱书生,手里把玩着一个香囊,香囊泛着淡淡的兰花香味,就像是那女子身上的味道一样。
皇后已经收到了柳丞相的信,心中焦急,生了几计,最后却全然否定,此时关键还是要看冷墨轩的态度,若他也已经投入大皇子门下,那么刘晃所做很可能就是他的授意。
冷墨轩此人,绝对不可失,哪怕柳涵雨真的死于冷墨轩的授意,柳皇后也绝不能与冷墨轩撕破脸,日后还会再想办法拉拢。
“此事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皇后感叹一句,抬头却见自己儿子心不在焉,全然不关心这件事,只能又长舒一口气。
二皇子多寄情山水,其余的事根本不放在心上,对朝政之事更是一窍不通,若不是皇后拉扯着,怕是皇帝都忘了自己有这样一个儿子。
第二日一早,京城府衙门口的鼓被敲得阵阵作响,敲鼓的不是别人,正是白羽,这京城府衙的知州周新,为人正直,两袖清风,因善于断案且无惧权贵被皇上所赏识。
“堂下何人?”
“小女子乃是相府嫡女柳涵雪,此来,要告校尉刘晃协同其妾室孙氏,杀害我二妹柳涵雨。”
拦丧队在先,后又将妹夫告上公堂,柳涵雪的名讳,现京城之人无不知晓,有的人赞叹她女子却有男儿之豪气,有的人背地议论她毫无妇德,抛头露面言行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