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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嗣便命人去下邳城附近暗查了一番,发现果然是鲁国作祟,堵住泗水河,才导致彭城被淹的。
魏嗣自是大怒了,便依张仪之计,首先公告列国,数落鲁国之罪过,然后召集了十万兵马,攻打起了下邳城。
由于魏国疏通了泗水河,把彭城大水引向了下游的下邳城,导致下邳城被寖泡了一个月,城中三万余鲁国守军伤亡惨重,余众被迫全部出城投降。
魏国占领下邳城后,调转方向,陆续向北攻下了鲁国兰陵、薛城等重要城池。
鲁国无力抵抗魏军的进攻,求援又不得,鲁君只得带着孟轲,亲自来到啮桑向魏嗣请罪了。
魏嗣此时正在十多年前秦、楚、齐、魏会盟过的啮桑会盟台处游览着。
当听到鲁君携孟子来此请罪消息后,魏嗣直接派人前去告诉了鲁君,自己没时间见他,鲁君与孟子只得在附近就地搭营,等待起了魏嗣的接见。
这日入夜,魏嗣便于身旁王后梓涟一起坐在曾经会盟台上赏起了月亮。
魏嗣望着天空上群星对着一旁梓涟说了句:
“如今紫微星日渐明亮,涟儿你觉得是否是要预示着天下将要一统了呢?”
梓涟也望起了紫微星方向:
“最近紫微星确实明亮了不少,但是其不远处那勺子型的七颗星座也一样更加明亮了啊!”
魏嗣不禁说道:
“莫非这颗紫微星代表的是周天子,而附近那勺子型的七颗星,就代表了我们七个大国吗?那这样紫微星明亮,不会预示着周天子将要重新强大起来了吧?”
梓涟回着:
“不可能吧,周天子如今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可能重新强大呢?而那紫微星我感觉就是夫君您了,毕竟现在趁诸侯混战的这段时间,我们魏国已经开始逐渐独霸了!”
魏嗣一笑:
“寡人怎么没发现我魏国已经独霸了呢?”
梓涟说道:
“如今楚国已经衰落了,齐、赵本就实力大损,现在又陷入了鏖战,还牵连了秦、楚两国,而燕国虽然有起势,但是依然弱小,韩国也不足威胁我们大魏,我们大魏又如何不是独霸呢?”
魏嗣笑着看了看身边梓涟:
“涟儿,没想到你现在也变得这么自信了啊?”
梓涟对着魏嗣嘟起了小嘴:
“夫君您天天跟张相它们议论这些,人家就算听也听出茧了啊!”
魏嗣听梓涟提起张仪,不禁唏嘘着:
“若以后真没有了张仪,寡人恐怕就像断了一只手腕一样了!”
梓涟说道:
“夫君,难道张仪对我魏国真的这么重要吗?”
魏嗣回着:
“是的,若没张仪,秦、楚也不会从霸主之国变成现在这般,而我魏国也不会有今天啊!”
梓涟不禁说道:
“是啊,小君我也没想到,原来张仪早就已经投靠夫君您了,我还以为他一直是在为秦而谋呢!”
魏嗣露出了笑意:
“其实寡人也没想到这张仪最终会回我大魏,毕竟当初在渑池见他时,我以为他只是想欺骗寡人呢,结果他只是在试探寡人,是否是一贤明之主,好日后回到我魏国而来。”
梓涟又说了句:
“连我都差点被夫君您骗了,您当初为何不告诉小君我呢?”
魏嗣回着:
“当初你又不在寡人身边,后来你还回燕国去了,寡人哪有机会告诉你呢?”
梓涟想了想:
“也是,毕竟涟儿我那时确实还没来到大魏呢!”
魏嗣便问:
“涟儿你既然从小在燕国长大,那对燕国一定很是熟悉吧?”
梓涟回着:
“还好吧,我只是对易水附近比较熟悉而已!”
魏嗣叹了口气:
“唉,一提到燕国,寡人又想起季子了,本来寡人想让张相去燕国的,还好张相没有去成,就让苏代去了,不知道季子现在在燕国又如何了呢?”
梓涟说了句:
“苏季子它喜欢燕国公主,而那燕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人不错,但是当听到他,居然要得到’随侯珠’后,方才愿意把姬灵嫁给苏季子,着就让我看到,这燕王绝不是什么好人了!”
魏嗣一笑:
“管他呢,天下间哪有那么多像你夫君我这样的好人呢?”
梓涟马上瞪了魏嗣一眼:
“夫君,你说这话也不脸红了?”
魏嗣回着:
“我脸红做甚啊?”
梓涟轻轻推了一下魏嗣:
“不跟你扯这些了!”
然后又问:
“夫君,这燕王不是您当年扶立的吗?为何您帮苏季子要他个妹妹做夫人,它都不愿意给您这面子呢?”
魏嗣苦笑着说道:
“一言难尽啊,这燕王无非是有点记恨寡人当年没有全力帮助其复国吧,不过都过去数年,现在提也没有意义的,毕竟寡人还要靠他来牵制齐国呢!”
梓涟便问:
“那夫君您现在还在等着看赵国形势吗?”
魏嗣回着:
“是的,毕竟现在赵国战场,秦、赵联军与齐、楚、中山三国军队在漳水已经僵持了快一年之久了,寡人觉得它们迟早得爆发一场决战,反正不论如何,我大魏永远都是能够得到最大利益的国家,只可惜这次韩国与燕国没有被搅进去,不然就完美了!”
梓涟面带笑意说道:
“夫君,这都可是功归于你这个堂堂大魏国君啊!”
魏嗣不禁用手搂住了梓涟腰身:
“涟儿,就别给寡人我戴这高帽子了,寡人可戴不起,寡人现在最担心的是张仪若真回不去大梁了,现在陈轸也不复当初了,也开始萌生了退意,这么重要的时候,寡人到底该信任谁去啊?”
梓涟回着:
“现在我们大魏除了它们俩人,不是还有如耳、苏代、公孙喜、司马由、魏参、魏冉、乐毅,这些大才之仕吗?”
魏嗣笑着说了句:
“苏代、公孙喜都老了,如耳、司马由、魏参,担当不了大任,而魏冉、乐毅虽然有才,但还是太过稚嫩,也不合适,而这几年大梁学宫前来投奔的列国之仕,德才兼备者实在渺渺无几、渺渺无几啊!”
梓涟便说着:
“难怪国君您又挂念苏季子了,可是苏季子我没算错的话,如今也不足二十吧?比魏冉还年轻几岁,不是更为稚嫩吗?”
魏嗣拍了下梓涟肩膀:
“涟儿啊,你现在居然都不为苏季子说话了?”
梓涟回着:
“我大魏国事面前,我与苏季子就算私交再好,我也不能置我大魏国利益而不顾,去罔顾私情啊!”
魏嗣故意目不转睛望着梓涟:
“涟儿,那你觉得苏季子真的不适合担当大任吗?”
涟儿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嘛,这一切不都夫君您做主的嘛?为何又问上小君我了啊?”
魏嗣见梓涟这表情,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看来涟儿你还是觉得苏季子可以的、可以的啊,好,那等苏季子从燕国回来了,寡人立他为相如何?”
梓涟说道:
“夫君,您又在这取笑人家呢,您立苏季子为相,与小君我又有何关系呢?人家不跟你说这些了!”
梓涟转移话题问着:
“夫君,那您觉得季子这次能从燕国平安回来吗?”
魏嗣有些担忧:
“这也不好说,这苏季子毕竟年轻,太过迷恋那姬灵了,这样就容易会被燕王所利用,不然也不会去往燕国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大梁的,不过寡人这次让苏代带了国书去燕国了,想必燕王看完寡人国书定然不敢冒然伤害苏季子的!”
梓涟突然想起了’随侯珠’便问:
“夫君,您不是说那’随侯珠’在陶朱公范旻手中吗?可是为何上次范旻之子范痤,来大梁都没有带上那’随侯珠’前来呢?”
魏嗣回着:
“寡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毕竟这陶朱公范旻在陶地势力实在太大了,寡人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方便强逼其拿出来啊!”
梓涟也说了句:
“是的,毕竟我们整个大魏三成的收入都指望着陶地呢,若陶朱公范旻狗急跳墙了,那我们魏国拿什么充实国库,完成休养生息之策呢?”
魏嗣不禁又把手放回了梓涟腰间:
“还是涟儿你了解寡人啊,寡人确实也难啊,若不是因为我大魏需要陶地财富,寡人早就把这陶朱公擒住,逼其交出’随侯珠’和其所有财富了!”
梓涟这时看了看魏嗣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发现似乎在往上触摸着自己,便看了魏嗣一眼,发现魏嗣此时正涩涩的望着自己,便说了句:
“夫君,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魏嗣手并没有停下:
“涟儿啊,你不喜欢在这里的感觉吗?”
梓涟有些脸红了,想阻止魏嗣乱动的手,但是又没有阻止:
“夫君啊,这外面,还是高台之上,被人家看见多不好、多不好啊!”
魏嗣不禁扯起了梓涟衣带:
“涟儿,怕什么呢?现在天黑,这里这么高,就算下面有士兵把守,它们不一定看得到啊,更何况我们乃是大王和王后,它们看见也不敢说什么呢?”
梓涟这时发现魏嗣已经撤掉自己衣带,而是手还不自觉的伸进去了,但是自己想阻止,却还是没有,索性配合起了魏嗣,主动与其亲吻了起来。
俩人在满天繁星的会盟高台上,不一会就控制不住自我,开始一番交织缠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