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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三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傻愣愣的站着。
“哎呦!”。
她被江行知推了个趔趄,瞪眼埋怨道:“你推我干什么!”。
江行知扶额,这姑娘果然有点缺心眼儿。
“趁着现在无人注意你,赶紧走!”。
岳三七脑袋不转了,“为什么要走?”。
“难道你想和我扯上关系?”,江行知耸耸肩,“反正我是无所谓,大不了娶你,可你愿意嫁吗?”。
“当然不!”,岳三七立即回答,丝毫不犹豫。
江行知,“……”。
有点儿心塞是怎么回事?他这皮囊在皇城里算是数一数二,多少女人想嫁给她,结果这姑娘拒绝的倒是干脆。
“既然不想就赶紧走”,江行知往远处看了一眼,“一会儿陛下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岳三七哦哦两声,懵里懵懂的提着裙子离开。
刚转身便听到江行知喊她,“岳三七!”。
岳三七顿时火冒三丈,转过身就骂他,“让我走的是你,喊我名字的也是你,你是打量着让所有人都认识我是吧!”。
江行知,“……对不起,我就是想跟你说声谢谢”。
岳三七跺脚哼了一声,“不用!再见!”。
说罢,提着裙子离开,猫着腰鬼鬼祟祟的,跟做贼似的。
江行知不禁笑了一声,待耳边响起周瑾承告状的声音时,他才变了脸色,直接趴坐在地上大声喊着,覆盖了周瑾承的声音。
“陛下恕罪啊!”。
江行知这一声喊,惊天地泣鬼神,好悬把所有人的心脏吓跳出去。
周锦初和江知尘搀扶着跑到他身边,“儿啊,你怎么趴在地上,轮椅呢?谁把你的轮椅抢走了!不知道你的腿还没有恢复好吗?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
说罢,周锦初先发制人,跪在熹和帝身前哭道:“皇兄,行知遭遇大难,亏得皇家庇佑上天垂帘留了一命,又幸亏岳大人医术了得,眼看着就要康复了,可经这一遭他的腿必定再次受到伤害!”。
“皇妹自知从不受宠,所以这一生都小心翼翼行事,不敢存半点侥幸,也不敢得罪任何人,就怕报复到我的孩儿身上。行知今年才14岁,他以后还有大好年华,如何能一辈子坐在轮椅上,所以皇妹斗胆,请皇兄做主,严惩伤害之人!”。
周锦初捧着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的一番话感动了不少夫人,都低头擦着眼泪。
突然,“哇”的一声,被辛嬷嬷抱在怀里的江稚鱼哭了。
哭声嘹亮,小嘴巴张得可大,眼泪如流水一般簌簌的落,小手伸着去够江行知。
江行知挣扎着坐起来,略带着虚弱的脸上泛着笑意,轻声哄着,“小鱼儿不哭啊,哥哥没事,哥哥很好”。
这话一出,江稚鱼的哭声更大了,直哭的所有人耳朵疼。
他又看向周锦初,笑的凄惨,“娘亲也不哭了,儿子不好惹娘亲伤心,都是儿子无用……”。
周锦初爬到江行知身边抱着他嚎啕大哭,一口一个儿的叫着。
江知尘蹲在两人身边低头抹泪,顺便轻声嘱咐,“过了过了,赶紧回归正题”。
周锦初和江行知同时白眼儿:你懂什么,气氛烘托到位了,以后的事儿才好办。
姚雪婷来求救时已经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所以他们自然知道是二皇子指使的。
他们现在势弱,不能将前世仇敌贵妃二皇子一网打尽,但让他们尝尝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还是可以的。
江稚鱼哭声中夹杂着一个哈欠,【不行不行,哭累了,不哭了,娘亲二哥,我可是配合了啊,接下去就看你们的了。】
江稚鱼的声音都哭哑了,给太后心疼坏了,从辛嬷嬷怀里接过,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哎呦小可怜儿,声音都哑了,小鱼儿不哭,哭的祖母心都疼了。放心,你皇帝舅舅肯定会给你二哥公道的”。
说着,她不悦的看向熹和帝,“皇帝啊,行知的伤哀家问过岳大人,虽然能站起来但还需要慢慢恢复。如今日这般抢夺轮椅,实在不是一句玩笑能了事的,根本就是不想行知后半辈子好,当真是其心可诛!”。
皇后惊讶,贵妃惊讶,周瑾承更惊讶。
他实在没想到平日里对他冷冷淡淡的太后祖母竟然能这样维护江行知?
为什么?
太后这是被下了降头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见江行知磕头,喊了一声,“陛下恕罪!”。
熹和帝不解,“起来,你何罪之有?”。
江行知垂眸,“草民低贱,不慎惹怒二皇子殿下,并言语顶撞,还请陛下降罪!”。
“胡说!”,熹和帝微怒,“你母亲是皇家公主,你身上有皇室血脉,怎会低贱!”。
江行知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可二皇子殿下说我是商人之子,身份低贱……殿下贵为皇子,草民实在不敢反驳”。
闻言,熹和帝一个眼刀射向周瑾承,眼神冷漠,“这话是你说的?”。
“父皇,儿臣,儿臣——”,周瑾承想说是江行知栽赃,可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因为那话确实是他说的。
熹和帝如何不知道这个儿子的德行,他冷哼一声,“你说行知低贱,可他的母亲是朕的亲皇妹,是不是在你眼里,朕也是低贱之人!”。
周瑾承瞳孔一缩,立马跪地求饶,“父皇恕罪,儿臣绝无此意啊!”。
贵妃见势不好,走到周瑾承身边跪下请罪,声音柔柔弱弱,“陛下息怒,承儿年幼,恐是一时被刺激才说出无心之言,承儿不是有心的”。
“是啊,二殿下年幼,仅比草民大三岁而已”,江行知一个而已说的委委屈屈。
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噗嗤笑出声,贵妃和周瑾承被臊的咬牙切齿。
没成想,江行知哭诉起来。
“陛下,草民无用,连母亲都护不住,只能任由别人辱骂说不受宠的公主不配做皇家人……”,江行知抓着自己的衣襟,哭的泣不成声,“草民恨啊,为何连母亲都要跟着我遭受不白之冤!”。
“儿啊!”,周锦初扑到江行知身上哭的泣不成声。
【哇,二哥不愧学过戏曲,眼睛一闭一睁就能哭,娘也挺给力。那个周瑾承侮辱娘亲欺负二哥,实在可恶……哈~~~周瑾承不得好死,哈~~~】
江稚鱼连打了个两个哈欠,哭太多,累到想睡觉。
她在太后怀里困的迷迷糊糊,小脑袋晃晃悠悠,一双大眼睛张开合上数次。
太后笑着点了点她的小鼻子,轻声哄着,“小鱼儿睡吧,你二哥有哀家护着,必定不会有事”。
江稚鱼闭着眼睛,但还是下意识的噘着嘴巴去够太后的脸颊。
“啵……呼,呼~~~”。
秒睡!
太后无奈笑着,将她抱紧,“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呦”。
周瑾承见所有人都笑便觉得不好,吓得跪地求饶,眼神恍惚,“父皇,江行知污蔑我,我没有说那种话,请父皇明察!”。
熹和帝冷冷的看着他,自己的儿子,宠爱了十几年的儿子是何秉性他如何不知!
如果没说,他就不会是现在这种心虚的反应。
熹和帝闭了闭眼,“承儿,你要让朕问一问在场的所有人,你有没有说过那话吗!”。
周瑾承愣在原地。
父皇,为什么不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