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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轻黛走一路抱怨一路,先是埋怨老太太好面子,明明与江知尘分家了却还厚着脸皮往上贴,后来又抱怨周锦初江知尘太冷血太没有人情味儿,好歹是一父同胞的亲兄弟,怎么能真就晾着不管。
江宜胜受不了陈轻黛的嘟嘟囔囔,翻了个白眼儿,“行了娘,你怎么还说没完了呢,你不烦我都嫌烦”。
说着,他伸出手。
陈轻黛疑惑,“干嘛?”。
“给我钱啊”,江宜胜一脸的理所当然,“就这破宴有什么可参加的,我要走,昨天就和人约好的”。
江宜胜有些着急,心里埋怨老太太,若不是她非逼着来公主府,现在他早就和藏香楼的芈芈姑娘一起喝酒了。
芈芈姑娘是藏香楼的新花魁,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啊,就是皇城中所有花魁加在一起都不如她的绝色。
“娘,你快点儿给钱,他们还等着我呢!”,江宜胜一想到芈芈姑娘身上就不自觉的痒,催促着要钱。
陈轻黛无法,只得拿出钱袋数了几两给他。
江宜胜一看那点儿银子就翻脸了,“娘,你打发叫花子呢,这点儿钱够什么用啊!”。
说着,他眼疾手快的把钱袋子拽了过去,数了数里面连一百两都没有,他娘最近是越来越抠门了。
“胜儿,这钱不行……”,陈轻黛想要去抢,但江宜胜怎么能让。
他护着钱袋往后退了一步,“这些钱勉强够用,我先走了啊”。
江宜胜跑了。
“胜儿!”。
陈轻黛虽然生气他把钱拿走了,可是她会自洽,寻思着儿子大了,不管干什么都得花钱,不过是一百两银子花了就花了吧。
给儿子花钱,不冤得慌。
只是……
陈轻黛算着手里的银钱有些上火,不多了。
这几天老太太让高芷嫣那个外人掌家,小贱人明里暗里的从她这里抠钱,说是家用,可谁信啊,必然是补贴老太太了。
一个老贱人一个小贱人,真是死了才好!
这般想着,陈轻黛气哄哄的走回江知溯身边,语气有些不好,“夫君,我让你跟老太太说让我掌家,你说了没?”。
江知溯阴沉着脸看了她一眼,“说了”。
陈轻黛亮着眼睛,“老太太怎么说的?”。
“你说呢,娘要是同意了,不早就把掌家权给你了”,江知溯阴着脸,这几天他夹在老娘和夫人之间左右为难。
一会儿老娘骂夫人,一会儿夫人埋怨老娘,没一个让他消停的。
陈轻黛急了,“老太太怎么能这样啊!高芷嫣一个庶女,还是老太太娘家那边的庶孙女,哪来的脸掌伯府的家!”。
“你也是,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你就不能有点儿自己的想法,跟老太太说说外人掌家的危险,还有高芷嫣那个小贱人一看就全都是心眼子,保不齐还算计老太太呢”,陈轻黛越说打得江知溯越狠,最后连自己的手掌都震麻了。
江知溯一开始忍着,只是越听她的抱怨与埋怨越忍无可忍,早就种在心里的火苗越来越旺,最后爆发。
“好了陈轻黛!”,江知溯狠狠推开陈轻黛,陈轻黛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陈轻黛愣愣的看着他,眼睛里全都是不可思议。
江知溯也懵住了,想要去把她扶起来,陈轻黛却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
“江知溯你混蛋!”。
陈轻黛呜呜的哭着,自从成婚江知溯就从来没有给过她脸色,就更别提动手了,从来都只有她打他的份儿。
可是今天,他竟然推了她。
“江知溯,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陈轻黛吼着问道,随后垂下眼眸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我就知道什么海誓山盟都是没有用的,你就是不爱我了,你就是烦我了,江知溯你就是个混蛋!”。
江知溯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一点儿都不疼,反而多了些烦躁。
若是以往他早就认错了,甚至都能跪下给她磕几个头逗她开心,但这段时间他在伯府里待着实在是太累太烦了,左边是老娘右边是陈轻黛,他是谁都劝不动,也管不了,只能看着他们打擂台似的你来我往。
江知溯沉了口气,准备破罐子破摔了,他侧过身,眼睛里再也没有之前的情意,“陈轻黛,你若是想闹就闹吧,我不会哄你了”。
“本来之前乔氏的丧礼娘就是让你操办,是你说身体不好办不了,娘才不得已让高芷嫣着手”,江知溯的声音冷冷的,“既然你身体不好就好好养着,伯府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
说罢,江知溯毫不犹豫的离开。
陈轻黛无法相信刚才那段冰冷的话是出自于江知溯的口中,连连摇头,“不对,不该是这样的,江知溯,你应该哄我呀,为什么不哄我了……”。
“江知溯!”,陈轻黛疯了似的尖叫一声,可是眼前哪里还有江知溯的身影。
花丛中,江勤碧露出一点儿身影,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陈轻黛,心中半点儿波澜都没有,甚至脸上还挂着一抹冷冷的笑意。
是她让祖母把伯府的掌家权交给高芷嫣,反正之前不管在谁手里她都拿不到一点儿好处,陈轻黛也一样,她只会拿钱来供着她的宝贝儿子。
所以不如给高芷嫣,起码她讨好了高芷嫣还能捡点儿她手指缝流出来的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忽然,江勤碧的眼睛被蒙上了,她心惊的“呀”了一声,紧接着就感觉到后背被一堵温热的“墙”贴住,鼻尖全都是熟悉的味道。
冷冷的笑意瞬间变的温暖,江勤碧软软糯糯的喊了一声,“曾郎~”。
站在她身后,改名为曾国栋的曾幺低沉的嗯了一声,顺势抓了下她的屁股。
“嗯~”,江勤碧嘤咛出声,脸蛋儿都羞红了,“曾郎别这样~”。
曾国栋坏坏一笑,握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抱在怀里,“别怎样?不喜欢?”。
江勤碧垂着头,脸上却都是欣喜的笑意。
曾国栋的眼神猥琐的留恋在她雪白的脖颈之上,慢慢靠近后重重一吸,“碧儿,你真香啊”。
江勤碧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被他夸的心中小鹿乱撞,“真的嘛,你也觉得这个香膏好闻是不是……唔~曾郎~”。
江勤碧的声音百转千回,眼睛瞪得可大,曾郎他,他竟然舔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