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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恋爱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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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菊拿着菜刀要杀她后爹刘二混,吓得刘二混立马蹲在门槛上。用他自己摸过的老寡妇腰的手,使劲地用他无力地双手抓住他自己白头发唉!唉!叹息着!接着刘二混用双手紧紧地捂着脸,大哭了起来。苦菊看到自己的后爹,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苦菊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就丢下手里地菜刀,扶着她自己的母亲回了屋。

    再说:老光棍听别人讲:马大虎真的把志航扔进河里淹死了,老光棍高兴的带着自己的表弟王波去老支书家喝酒去了。自己的表弟王波虽然是镇长的儿子,又有一个老师的工作,这是让许多人都羡慕的,有铁饭碗的工作。可是老光棍的表弟王波虽然是个老师,在女朋友的事情上,到现在一点称心合适的女朋友都没有。老光棍为了溜须、讨好表弟,老光棍想把长的又漂亮又水灵的苦菊,有意的给自己表弟王波介绍一下。

    特别巧合的事情,老光棍和王波在老支书家喝完酒回来,正从苦菊后爹刘二混家门口路过。有一条大鲤鱼从窗口扔了出来,恰巧砸中王波的身上。王波把鱼抓到手里,正不知所措时。站在一边的老光棍赶忙说:表弟,他家里可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姑娘,你看到她,保准让你喜欢上她。王波说:表哥你出外面这些年,你倒是学会了怎么骗女人?老光棍听了对王波说:表弟,我看着你都30多岁了,还在单身,没有媳妇,我心里为你着急呀!

    说着,老光棍带着王波进了刘二混家里,把鱼送还了苦菊后爹刘二混手中。王波一眼就看见苦菊趴在小窗户,用美丽的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王波看着苦菊,有一种古典的美,就一直在用小眼睛盯着苦菊漂亮的小樱桃嘴看。这时,苦菊在自言自语发牢骚说:我自己会有钱的,我就上学读书。说着,苦菊就把小窗户关上了。老光棍大声在对刘二混旁边王波大声说:表弟喜欢,你就说:镇长的儿子难道还不愁有钱娶不上老婆吗?

    刘二混一听,给自己还鱼的这个年轻人会是镇长的儿子。急忙低着头点头哈腰的笑嘻嘻地说:那个刚才关窗户就是我的亲生宝贝女儿苦菊,王波一听见刘二混这一说。红着脸说:叔叔改天见!是您的女儿,改天再来,说完王波就很高兴的走了。这时,老光棍就在刘二混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阵。刘二混听后便开心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刘二混赶紧招呼苦菊的母亲赶紧把这条大鲤鱼好好的给炖上,多放点油,多放点肉,好给宝贝女儿苦菊补补身体。

    鱼炖好了,苦菊他后爹刘二混手端着盘子的鱼,用头轻轻的把小屋门顶开,就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养女苦菊面前!苦菊一看是自己的后爹,天都这么晚了,后爹怎么会一个人闯进自己的小黑屋里,苦菊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后爹要对我不怀好意吗?我后爹再喜欢去外面找女人,他怎么也不会要对我身体下手吧!苦菊在怀疑着,我还是提防着我后爹吧!想到这里,苦菊先稳了稳了自己害怕不安的情绪。于是,苦菊在小屋里靠着夜色的月牙光从苦菊的小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看书学习。苦菊的后爹刘二混为了他自己傻儿子傻二能娶上媳妇儿,竟然心态变狂地不让苦菊用麻油灯看书写字,说是浪费钱。苦菊又一看自己的后爹刘二混会突然扑通跪在自己的面前,刘二混大哭流涕着。对自己向天发毒誓的说:女儿,后爹不是人,是一个大混蛋。我中了寡妇香香女人的邪,经常打骂你妈。你爹我真的好糊涂啊,好糊涂啊!你爹思想太封建了,满脑子都是重男轻女,也就打了你宝贝女儿。请你千万千万原谅我这个后爹,你这个没有用的爹。说着:刘二混边抽噎着,边掉着眼泪,用他皱巴巴的手狠狠的在扇着自己的大子嘴巴子。祈求苦菊原谅自己,苦菊赶紧用双手把自己的后爹刘二混搀扶起来,对后爹刘二混说:爹,您永远是我的好爹,爹没有您养我,我小时候我会冻死,会饿死。我会原谅您打骂我妈,不过请您把炖好的大鲤鱼还是端回去和我妈一起吃了吧?苦菊的后爹刘二混听了很无奈的,就用手端着鱼盘里的大鲤鱼回去了。

    苦菊看着自己的后爹刘二混走出了自己的小木屋,苦菊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苦菊就把自己的小木门狠狠的一关,自己用手插好了门栓。衣服都没有脱,把被子盖住自己的脸翻翻来覆去的想着自己的事情而矛盾着。自己的后爹为什么会给自己下跪呢?无疑就是想把自己嫁给有钱有势的镇长儿子;无非就是想多骗取丰厚的彩礼钱,为了给自己的傻哥哥傻二讨个媳妇,也为了快要倒塌的泥草房。

    可是我发现我自己和志航恋爱了,并且志航对我特别好,来自他的真心。还用卖蘑菇的钱供我自己上学读书,我对自己的恋爱有进一步的认知美好。这时,苦菊脑海里突然想起志航和自己在尼姑河的小树林里,志航用手牵着苦菊的手谈人生、谈理想和美好的未来!志航要用温柔的嘴去吻苦菊的嘴,爱情幸福的那一刻让苦菊回味陶醉。苦菊用自己的手轻轻的摸了自己害羞的脸蛋说:我想,我好像不应该那么过早的谈恋爱。我还小,想想我以后怎么去念书?一定要从这个贫穷的山沟里考出去,不然自己真的会像母亲这样,

    活在没有尊严的生活中,还被自己男人狠狠的把没有权利没有地位的母亲压在黒暗的世界里。永翻不过身来,只能每天忍受着没有自由幸福的婚姻生活,而过着泪水般的苦日子,还要受着刘二混对母亲无辜的拳脚打骂。

    苦菊心想自己一定要考上大学,将来找一份铁饭碗的工作自己能挣钱了。自己女人的地位就会上升起来,可是自己和志航已经有了恋爱了。自己心里老在想志航对自己的好,我要是拒绝志航对自己的爱;又害怕自己读书的钱没有着落了,也会担心伤害志航对自己一片苦心。

    但是我要嫁给镇长的儿子,自己会有钱花,自己吃的好,穿的好,自己的父母一家都会沾着光。可我上学读书的梦想会瞬间破灭了,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家庭妇女,跟自己的母亲在家庭中又有什么两样呢?

    苦菊很是纠结地躺在自己破旧的小木板床上翻来覆去,在想自己该怎么办?心里在和矛盾中交织着,心里很苦恼,自己该选择哪条路走?

    天亮了,再说,志航早早就起床了。把苦菊和自己在昨天采来的蘑菇用小白马驮着,去小公主镇卖给收山货的一个女老板叫玉香,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少妇,30多岁、个子很高,身体匀称又丰满。长着美丽的鹅蛋型脸,脸上左眉梢长一个吸引坏男人的美人痣。穿着粉红色蚕丝衬衫,隐隐约约地能让坏男人看到她自己朦胧胧的胸部。吸引男人把他们手里的山野货用很便宜的价格,乖乖的卖给自己。这些卖山野货的坏男人们往玉香胸部偷偷的多嫖几眼,解解一时的嘴馋。又听说,玉香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丈夫牛三好像忍受不了自己的老婆给他戴上了一顶绿帽子的气。又在性生活方面还满足不了自己老婆强烈的要求。牛三就一气之下,去寺庙做起了和尚。

    这些在山里卖山野货的坏男人,便对玉香半真半假开玩笑的说:我们愿意给你拉帮套,可以吗?不需要管你要钱,你只要管吃管睡就可以。玉香听了,便淫荡的朝着卖山野货的男人笑了几声,接着又用她薄薄的抹了口红的嘴唇,带着几分生气、几分强迫的样子说:你们摸了我的手,又摸了我的屁股,还不够吗?我恨你们这些下贱的男人,老想占我的便宜。卖山野货的男人们一听玉香说这话,他们心里既害怕,又担心收野山货的老板玉香讹诈自己卖蘑菇的钱,便都老老实实把手中的蘑菇便宜的卖给了玉香老板。

    快中午了,正赶上天气阴沉着,电闪雷鸣。西边上空的阴云黑压压地向着玉香这边涌来,眼看就有一场大雨要来临了。再说,志航想把自已和苦菊采的油蘑菇卖个好价。志航看到收山野货的女老板玉香也没有哪个男人帮她干活,玉香自己很吃力地往院子里搬,刚用袋子收下来的山野货。志航就一个人走了过去,对玉香说:老板,我租你的小白马,现在手头紧,一时给不上你的租金。玉香听志航的话说:看看你别这样说,我又不着急管你要租金。毕竟你是个善良老实勤劳的好人,志航就一个人走了过去二话不说。使劲的帮玉香从四轮上搬取下来,装有山野货袋子,一袋一袋往院子里的仓库扛去。

    志航这一瞬间的举动,突然感染了玉香的心,便打动了那颗尘封多年的爱,或许玉香喜欢了志航一种善良的品质。等玉香山野货刚被志航搬到库房时,志航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不停的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玉香边用抹了红指甲的手拿着白毛巾不停地帮志航的脸擦汗;边用她迷人挑逗的眼神看着志航单纯的眼睛,微笑的说:喜欢今天晚上你就随便摸我的手。玉香看着年龄不大的志航,还在无动于衷的傻傻站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玉香特意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部,就对志航说:你真傻,还是假傻?还是怕我吃了你吗?现在就我们两个人。

    突然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顿时的地上积满了雨水。这时,玉香穿着诱惑很时尚的红色高跟鞋,当当在雨水中走着当当的高皮鞋声音极有穿透力和诱惑力。由于玉香不小心滑倒在了地上,很很地摔了一跤。志航一看,奋不顾身的跑了过来,抱着玉香就进了她的屋里。可是志航还没有听玉香所说的言外之意的话,

    玉香的衣服全被雨水打湿了,这时,屋外面还是下着大暴雨,还在电闪雷鸣,大雨点拼着命在击打着沉闷的土地。

    玉香躺在床上对志航说:谢谢你,你从暴雨中把我背了回来。可是我现在的手被摔的很疼很疼,已经脱不了衣服了。能不能帮我身上浇湿的衣服脱下来?谢谢你,志航一听,心里很矛盾,很矛盾,又犹豫了一会儿,他看着玉香被雨水打湿了的衣服,冷的哆哆嗦嗦的样子,偎依在墙角里。看上去又可怜又同情。于是志航就帮着玉香脱了外套,可是里边的内衣也打湿了,志航也没有多想什么,也把玉香的内套也脱了下来。玉香一边换着干衣服,一边看着志航还是沉默不语。耷着睡不醒的脑袋身体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玉香面前,玉香笑了笑,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哦!我明白了,这个志航怕我用女色讹诈他卖蘑菇的钱。说着,玉香就以高价收下了志航的油蘑菇,把钱一分不少的交给了志航手里,说:不要像你们所有的男人那样认为,打扮漂亮艳丽的美女就是坏女人,好女人不一定不下流。此时的志航没有在意玉香的说的话,而是高兴的用自己的手从玉香手里接过自己卖蘑菇的钱。

    志航又偷偷的朝着玉香白净的脸蛋,轻轻的用他嘴唇亲了一口,说:我没有说你是坏女人,玉香腼腆的说你喜欢我吗?

    志航说:喜欢,然后志航就跑到院外面骑着小白马跑了。雨停了,太阳又出来了,洋溢着满满的阳光,照着喜怒哀乐的万物。一切灾难,压抑、郁闷的心情都一扫而空。

    阳光也打在了玉香的脸上,玉香在想志航会喜欢自己吗?我相信志航的话是真的。于是,玉香在意的用手摸了摸志航亲自己脸蛋的那个地方。玉香的脸感觉在发烧、发热,玉香她自己沉浸在兴奋回忆之中。似乎又让可爱的志航把自己飘零的心和心中熄灭的爱,重新又点旺了起来。玉香又好像找回了自己以前消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