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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丽萨一直没说话,一路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戴礼,你说的法师是真的吗?”回到家,丽萨终于开口了。
“当然了,我没必要骗大卫。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也想学魔法吗?”戴礼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脑。
“我想知道法师们能不能复活妈妈。”丽萨带着满脸的希望看着戴礼。
这一刻戴礼感觉自己罪无可恕,自己为什么要提什么狗屁法师,难道自己不知道卡玛泰姬的笨蛋们堪称法师的耻辱吗。虚假的希望带来的只能是更大的绝望。
这一次戴礼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戴礼的沉默给了丽萨答案,泪水顺着丽萨的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童话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吗,伟大善良的法师拯救可怜的小女孩。为什么他们不能复活妈妈?!呜呜~”
戴礼抱住丽萨,他不知道此刻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唉~戴礼靠在门框上轻轻叹了口气,泪痕犹在的丽萨已经睡着了,但就算是在睡梦中仍然微微皱着眉头。
在刚刚懂事的年纪,在初次能理解死亡的意义的年纪,第一次深刻理解死亡竟然来自自己的母亲。
戴礼鼻子有些发酸,连忙吸了吸鼻子,把泪水咽了回去。
有什么办法能弥补吗?戴礼回到客厅,心不在焉的连接上电脑,开始搜索吉米·李。
戴里克的科技比戴礼简单的大脑快多了,每个戴里克都能以每秒数万亿次的速度进行计算,没有任何人类能够赶得上戴里克的速度。过了不到两秒,神盾局关于吉米·李的资料就展现在戴礼面前了。
“嗯~让我看看。吉米·李,新泽西州海蓝兹人,三代华裔,出生……三个月前被发现于一艘漂泊到船只上,死因未知。”
戴礼心里想着事情,匆匆把页面扫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死因未知有些可疑。
“神盾局是不是怀疑我杀了他?可是我记得刚穿越过来就是在纽约了,没出过海啊。”戴礼把页面拉到顶,打算看看有什么自己遗漏的信息。
“等等!!!这是……”戴礼看着页面上显示的照片,有点小帅的面孔,虽然能看出混血的痕迹,但是黄种人的特征尤其明显,不注意观察到话说不定会误认为黄种人。这些都没什么,但是这张脸戴礼看着太眼熟了。
“不是吧。”戴礼冲到卫生间镜子前,小帅的面孔,不仔细观察看不出来的混血痕迹,黄种人的特征,镜子里的人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戴礼坐回了沙发,确定了自己的脸就是吉米·李的脸,戴礼有些难以接受。
自己一直以来顶着别人的面孔活着,而且这个人多半是被自己杀死的,信息有些冲击性。戴礼一时难以接受。
“不应该这样的,我刚穿越过来就在纽约陆地上了。不是我干的吧。”戴礼给自己找着借口,但是他脑子里却冒出了一句话。只有当需要卧底和伪装时,我的记忆才会被重新激活。
戴礼的嘴角无意识到地动了动,是那个疯人院的女人说出的话,多么无情。
“你有一个女儿。”“是的,我知道,我读过自己的资料。”
戴礼的记忆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他记得那个男人眼神里蕴藏着的悲伤与怜悯,他同样记得那个女人一切如常的表情,眼神毫无波动,,似乎和她没任何关系。多么可悲,多么可怕,多么可憎。
戴礼看着电脑上吉米·李的照片,现在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怪物了。
戴礼此刻无比憎恨自己的身体,这具身体充满了罪恶。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戴礼拨通了科尔森留给自己的电话。
“喂,哪位?”
“科尔森,是我,戴礼。”
“哦,有什么事情吗戴礼先生。”
电话对面是一阵沉默,但是科尔森并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我…知道吉米·李是谁了。”戴礼的声音有些沙哑。
科尔森没有感到意外,透露出一点对方可能感兴趣的信息。他就一定回去查找,而自己就能够顺着他的痕迹也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算是一种钓鱼执法。只是科尔森没有想到目标会直接打电话给自己。
“你想起来了?”
“不,我看到了。”
看到的?科尔森皱了皱眉头。不过他还是继续问道:“那你打电话来想要说什么?”
“我……”戴礼心里很复杂,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就算是两次杀人也都是有正当理由,救弗兰克那次自己都没有伸出枪。而这次,一个无辜的人因为自己而丧命。不知道为什么要拨打科尔森的电话,可能因为他是个好人吧。
“戴礼先生?”
“我,我能看看他吗?”有的时候人心里的念头自己的觉得陌生,戴礼不知道为什么,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科尔森犹豫了一下,“那明天吧,我派人去接你。”
“好。”戴礼挂断了电话。
基地里,科尔森拿起内线电话,“巴顿,你和娜塔莎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的。”
科尔森摩挲着桌子上的钢笔,若有所思。
“什么事?”娜塔莎推门进来,后边跟着巴顿。
“目标知道吉米·李了。”科尔森直接开门见山。
“他怎么说?”娜塔莎问道,巴顿也看向科尔森,想知道目标的想法。
“他说他是看到的。”
“我们不是封锁了信息吗?”巴顿问道。
“是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到的。而且他说想看一看吉米。”
“什么意思?”娜塔莎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不过我们最……”
当当当,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没什么机密要紧的事情,科尔森让门外的人进来了。
一个白人男子推开门,他有着和科尔森同样的担忧,不过比科尔森更严重。
“呃……”没想到科尔森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男子被吓了一下。
“咳咳。”整理了一下情绪,男子向科尔森汇报,“Sir,刚才我们的数据库被人攻击了。”
这么巧,科尔森和娜塔莎、巴顿交换了一下颜色。“怎么回事?”
“不知道,长官。这就是我想向您汇报的原因。这次不同于其他的攻击。对方很强,在一秒钟内就攻破了我们的防火墙。而且我们没有找到任何数据被浏览的痕迹,对方的痕迹也没有找到。”男子有些崩溃,“长官,这是我人生见过最迅速最凌厉的攻击。恕我直言长官,我觉得目前地球上还没人能达到这种技术,简直像是外星人。”
看的出男子很激动,一口气说了很多。
“好了,兰斯。我知道了。让你的手下们继续追踪吧。”
兰斯汇报完了情况,不顾旁边的两人,又向科尔森抱怨着对方的可怕,自己的放假,头上的白发,巴拉巴拉的。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技术男兰斯,科尔森看向两人,“你们怎么看?”
“太巧了。”娜塔莎说道,巴顿点点头表示赞同。
“对方会隐瞒也是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它竟然有这种技术。”
“几十年前根本没有互联网,当时估计是没法展现出自己的技术吧。”
“明天最高戒备状态吧。你俩多费心。”科尔森
娜塔莎和巴顿点点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