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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孪生兄弟也不是那么难以分辨的。首发www.zhuishubang.com
至少,她现在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聂立言,而是聂昱谦。
他没有死,他真的没有死,他回来了。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男人,内心深处涌上来的那种动荡,仿佛是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失而复得。
午后清冷的阳光穿透车窗的玻璃,在他的周围留下若隐若现的光束。
微尘在飞舞,而她的思绪却似乎凝固住,连话都忘记说了。
子苏没想到过自己在聂昱谦的面前竟然也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聂昱谦同样不出声,他薄唇紧抿,高大的身子看似慵懒地坐在那座椅上,双脚优雅地交叠着,双手随意地放置在膝盖之上,只有那一双无比锐利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仿佛是要从她的瞳眸里,直接看透到她的心里去。
这个男人的周身永远都布满了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子苏知道,其实就算聂立言和他有同样的一张脸,可是就是因为他的气场已经深入她的心,所以她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谁是谁。
只是这一刻,他如此冰冷的神色,阴冷的目光,那眼底似乎还汹涌着嗜杀的血光,她一颗跳跃着的心几乎是习惯性的直直坠落,终于从那种震惊之中极快地回过神来——
“聂昱谦你”她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是才刚一开口,原本稳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却是陡然一眯眼,下一秒,长臂就伸了过来,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上的神色几乎是丝毫不变,只是那手却已经牢牢地掐住了她的颈脖,然后另一只手也禁锢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用力一扯,就往自己的怀里带。
他下手向来都是没轻没重的,这一次似乎是酝酿着极大的怒气,子苏的心猛地一抖,本能地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聂、聂昱谦”
聂昱谦的脸色完全是冷的,阴沉沉的,他此刻就好像是一块被暗夜包裹着的冰块,对于自己怀里胡乱挣扎求饶的女人根本就丝毫不动,只是用一双凶残的眼,带着不掩饰的邪佞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子苏双手胡乱地拍打着他的大掌,也许是人的求生本能,让她感觉到此刻这个男人的危险指数有多高,也同样让她想起了最最关键的一件事情——
“我没有我没有害你,我没有真的没有和绉萧漠联手”她想起那枚交给叶少风的戒指,她当时在船上的时候就已经怀疑过,只是那个时候情况太过危机,当时她是真的不知道事情会那样的急转而下,而如今,这个男人一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摸样,她已经能够猜出个大概了,她断断续续地为自己解脱,“聂昱谦、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来了放开我我真的没有害你没有——”
聂昱谦却是恍若未闻,只是原本掐着她脖子的力道,在感觉到她渐渐微弱的气息之后,他还是倏地松开了一些力道,骤然接触到大片大片新鲜空气的子苏,就好像是一条缺水的鱼,护着自己吃痛的颈脖,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聂昱谦,你疯了么?我真的没有——”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子苏抬起头来刚想要说什么,却不想眼前那张一度沉默着的俊容陡然俯下来,他似乎并不想要听到她解释什么,那微凉的唇已经瞬间贴上了她的唇,然后狠狠地含住,不愿意松开。
就是这种柔嫩酥软的触感,还是那样的美好,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狠狠地碾了碾,那种酥麻即刻就钻入了他的心海,让他的身子瞬间热了起来。
子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惊慌失措,她本能的要反抗挣扎,唔唔地发出那些微弱的声音来,聂昱谦剑眉微微一蹙,伸手就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果断地按下了车子上的一个按钮,隔音的玻璃渐渐地升上来,将空间较大的房车分割成了两个空间,而他这个时候才将子苏彻底推到在座位之上,高大的身子也随即覆盖上去,一手牢牢地禁锢住了她胡乱晃动的脑袋,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衣服下摆,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寻着她身体的敏.感点。
该死的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她!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聂昱谦,这个世界上更不会有一个女人敢在他的面前这么放肆,之前她在自己面前屡屡用的那些小计谋,包括为了让自己坐牢更甚至是勾引自己,拍下影片,还把自己弄去警局,这些所有的一切,他竟然都鬼使神差地原谅了,可是她可恶的竟然还像是傻瓜一样被绉萧漠骗了来对付自己!
该死!真是该死!
最最该死的是,她明明应该对自己抱有一份愧疚的心,这些天难道她不应该疯了一样来找自己么?可是据他所知,这几天她每一天都活的很精彩,自从自己出事之后,她就果断地搬出了他的公寓回到了凌家,中间还和叶少风见面过好几次,每天在家里早出晚归找工作
她的生活可真是变得充实了!
可曾想过,他就是因为她的愚蠢,自作聪明,差一点就要葬身火海?
他聂昱谦出来这么多年,就算是再复杂的身份中周旋,也从来不会出过任何的纰漏,这个世界上想要算计他的人多了,能够算计他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凌、子、苏。
他真是对她太好了,所以她才会这样有恃无恐!
胸口有一种勃发的怒意,聂昱谦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这种心情,就好像是小孩子讨不到糖吃,被人无视之后的那种恼火,他越发凶猛地啃噬着她的唇,身体对于她身体的那种渴望更是无法仰止。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当时他发誓见到她一定要整死她,可是当听到她一口一个“我没有害你”的时候,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他被这样的情绪搞得恼火不已,终于还是摒弃了所有的思维,任由自己的欲望做主。
舌尖灵活地顶开了她的唇,他有些急不可耐地钻进她的小嘴里,里面温热一片,湿润地仿佛是布满了芳香的乐园,让人一旦进去了,就舍不得出来,他狠狠的吸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缠住,就是要逼得她和自己一样动.情。
怀里的娇躯,这样柔软的触感——他不想承认自己空虚的身子一直都叫嚣着想要她,可是此刻抱着她,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仿佛已经隐退,剩下在他脑海里的主管意识只有一个,他的想要她,身体疼得几乎是要爆.炸,叫嚣着要占有她,最好是将她揉碎了弄进自己的骨血里——
烦躁、焦躁,在情.事之中,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急切的渴望了,偏偏就是这个女人,她身上像是有一种魔力,就是让自己不受控制,他开始想念她的身体,那柔嫩的肌肤,美好的触感,最后他的大掌索性直接扯开了她身上的外套,朝着她的下身探过去——
子苏终于在意乱情迷之中猛然回过神来,她意识到了他接下去要做什么,她同样想到了如今自己的身体,她还在最最混乱和迷离的时候想到了前段时间另一个失而复得的人。
当头棒喝!
那些浅薄的情.欲,像是被一盆冷水倏地浇灭了,她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然后剧烈地挣扎,“放开不要碰我聂昱谦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别动!”他恼火地低吼一声,对于她的挣扎显然是十分的不满意,剑眉蹙起的同时,在这个车厢里,他和她见面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凌子苏,你别逼我对你动粗!”
子苏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用力地推在他的胸口之上,咬牙切齿地低吼,“你什么时候对我温柔过?你放开我!聂昱谦,你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放开?我聂昱谦要的人,从来没有放开这么一说!”他微眯起锐利的黑眸,那眼底仿佛是蕴藏着一头猎豹,此刻见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猎物,他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些,我不需要听你的解释,我现在只要和你做,不要听你说,明白了?”
“聂昱谦,你混蛋!”她扬手就要一掌劈下去。
男人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了她的掌心,拇指一按,嘴角邪气一扯,“一会儿你会让我更混蛋一点。”
他的唇不由分说再一次要压下来的瞬间,子苏终于忍无可忍,慌张地别开脸去,喉咙口的那句话也是不受控制地蹦了出来——
“别碰我求你别碰我了立言立言回来了,立言他没有死!”
身上的男人像是触电一样,陡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他手下的力道却是在下一秒倏地加重,深邃的黑眸变得猩红,低沉的男声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从她咆哮,“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到了现在你还想用立言来刺激我是么?你真是该死!我真应该把你弄死!我对你真是太好了,你一次一次地欺骗我,如果你再敢提立言两个字,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