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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冬眼睁睁地看着她做完这一切,脸上浮现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在酒精的影响下,苏可欣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她甚至满脸酡红地拉着丁冬开始细数家常,嘴里咕哝着一些丁冬听不太懂的话。
她的醉意越来越浓,不消多时,她便失去意识,趴在吧台前昏睡了过去。
丁冬叹了一口气,拿起她的手机,正准备扶着她离开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却震动了两下,随后亮起,显示又来了一个电话。
这次是一个没有备注的私人号码,丁冬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吧台上睡得正熟的苏可欣,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起来。
“可欣,你在哪里?”那边传来的却是付思诺的声音。
看来他是找人借了手机打来的。
“她喝多了,这会睡着呢。”丁冬回答。
付思诺听出她的声音,沉默片刻,才说:“你的包落在饭店了,你们现在在哪?我给你送过去。”
丁冬这才发现这件事情,之前过来的路上苏可欣一直拉着她在絮絮叨叨地讲话,她压根就把自己没带包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苏可欣,然后给付思诺报了地址。
电话挂断后,丁冬就坐在原位盯着身边的人,时不时帮忙挡掉不怀好意的人递过来的酒杯。
付思诺赶来的时候,苏可欣已经睡了有一会了。
他把手里的包递给丁冬,这才将视线移到苏可欣脸上。
“一直骂你呢,气得不轻。”丁冬冲他笑了笑,背上包包,转身挥挥手,“人我就交给你啦,记得好好照顾她。”
付思诺看着他的背影,刚开口想说些什么,丁冬却已经离开了原地。
他于是回头看着苏可欣。
她皱着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饱满莹润的唇瓣微启,比起清醒的时候安静了许多。
付思诺看了许久,直到隐隐约约感觉眼前人的脸和记忆中那个人的模样渐渐重叠,他才蓦地回过神来,狠狠皱了皱眉。
他找酒保要了一杯烈酒,猛地灌下去后,脑子里的思绪这才没那么混乱。
随后他结了账,抱着苏可欣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出了酒吧。
付思诺在A市租下了一套一居室,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干脆没有准备多余的房间。
由于之前一直刻意回避着苏可欣,他并不知道她在A市的住处,因此直接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子。
他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随后自己站在阳台上吹了会风,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理智。
之前喝下去的那杯烈酒并没有影响他的思绪,真正影响他的,是苏可欣那张和苏可芮过于相似的脸。
每每看见她的脸,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苏可芮。他会觉得愧疚,会觉得不安。
苏可芮去世的那天,站在路边所等的人就是他。
他没有看见当时的现场,可大概能够想象得到,她在得知即将和他去看新上映的电影之后,脸上的喜悦笑容。
可是在太平间看见她冰冷苍白的身体后,他知道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他消沉了一段时间,随后便开始努力工作,渴望有一天能够为她做些什么。
而现在,回了国之后,他赫然发现,自己还有一堆斩不断的事情。
苏可欣每看着他笑一次,他内心的愧疚就深一分。
他知道自己不该离苏可欣太近,也不该每每看见她的脸就想起苏可芮。
可是他控制不住,于是他更加纠结和沉郁。
在阳台站了好一会后,他终于回了自己的房间。忽略掉床上正发出平稳呼吸声的苏可欣,他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睡袍,进了洗手间洗漱。
等他洗完出来的时候,苏可欣仍旧保持着之前的睡姿。
他从衣柜里翻找出备用的枕头和毛毯,准备今天就在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
可是当他将东西搭在臂弯里,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空着的那只手被什么勾住了。
那触感温温热热,细腻柔软。
他浑身一僵,侧眸去看床上的苏可欣。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此刻正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一只手伸出床沿,勾住他的手心。
“思诺——”
她叫他的名字,语气极尽缠绵。
她的脸上仍然泛着粉色的红晕,望向她的目光迷离而朦胧,她唇齿微张,呼吸之间,气息滚烫,明显酒还没醒。
她领口的扣子已经松散开来,露出颈下一片晃眼的雪白肌肤。
付思诺看着这样的她,动作有所迟缓,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不该看的地方。
一瞬间,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涌上来,令他感觉有些回不过神。
他很快便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收回视线,动作僵硬地拨开她的手,声线有些凛冽:“好好休息。”
他转身准备离开,苏可欣却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向前倾过去,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背上,声音闷闷地说着:“你又要走是不是?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走了之后我看谁都像你……”
付思诺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惊雷击中一样,整个人僵硬地站在原地,任凭她这样抱着自己,半晌都没有动弹。
同时,心尖泛起一丝酸楚的感觉来。
她说,他走后,她看谁都像他。
他何尝不是这样?
苏可芮走后,街上的人仿佛都长了张大众脸,无论他怎么看,都觉得别人的身上有她的影子。
这种错觉几乎无关国界与人种,随时随地,随便哪个人,都能够让他想起苏可芮。
可身后抱着自己的人偏偏正是和苏可芮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他简直不敢转过身去看她的脸,他怕自己遏制不住自己心里的冲动。
“可欣。”他低声唤她,声音沙哑得可怕,“松手。”
身后的人却抱得愈发用力,似乎要将他融进自己的身体一样,那力道直叫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松。”苏可欣的声音仍旧有几分醉意,她就这么紧紧地靠着他的脊背,有些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你想赶我走,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