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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叫嚣着,无端的生出了邪火。秦柏川咬牙切齿的盯着宁苏那张无害的脸。这女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居然抱着他乱摸乱蹭,难道不知道男人是不能随便撩拨的吗?
可显然此时已经喝醉的宁苏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自己好像抱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她还以为是自己喜欢的什么布偶之类的,便紧紧地抱着,“抱抱哟,不怕不怕!”
她一双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拍了拍秦柏川的脸,“妈咪爱你哟!”
她半迷糊着看着跟小奶团子相似的脸,只不过好像放大了好多,不过看着还是赏心悦目。宁苏傻兮兮的笑了,“小肉包真帅,妈咪爱你哟!”她捧着秦柏川的脸,小嘴嘟着凑进来,一股子浓烈的酒香味窜入鼻腔,秦柏川大掌罩住宁苏的头顶,使劲儿将这个醉鬼从他身上拽下来。
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一只手反剪着将宁苏给钳制住,“别闹,再闹把你丢出去!”
“唔唔!”宁苏委屈巴巴的看着秦柏川,“你凶我!”
秦柏川已经不想跟宁苏说话了,直接拽着宁苏按进床上,又拿了被子将宁苏裹起来,“睡觉!”
“陪我!”宁苏看着秦柏川,“陪我嘛!”
她不闹腾的时候,其实还算是挺乖的,尤其是撒娇的时候,简直让人骨头都酸软了,跟她平常清醒着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人。
她这会儿倒像是一个软妹,可萌可甜,躺在床上还睁大了眼睛萌萌哒的看着秦柏川。就好似做错事的人是他,而并非是她。
“见鬼了!”秦柏川心中一口浊气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极了。
“好好睡觉,闭眼!”
宁苏大约是真的累了,听到秦柏川叫她闭眼,她居然也真的闭眼睛了。
秦柏川见状这才松了口气,起身,盯着身体的某处,他居然会觉得有羞耻感。
从前就算这个女人不穿衣服站在自己面前,他都没有丝毫反应,完全就算把她当做透明人。可如今她只是一个委屈巴巴的眼神,他身体居然就不受控制的有了反应,而且可耻的是他没办法控制。
吸气呼气好几次,秦柏川压制住了身体的躁动,这才去了洗手间再次清洗,不过这次的时间有点儿久,等他出来的时候宁苏已经开始呼呼大睡了。只不过那睡姿真的是有些难以恭维,四仰八叉的,完全没有一丁点儿淑女的样子。
秦柏川顿时又觉得头疼了,修长的手指拿捏着太阳穴,良久才松手走上前去,盯着宁苏那张脸瞧了许久,好似想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宁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都要炸裂了,那种宿醉的感觉真的是不太好。
“可恶,酒量居然这么差!”她是真不知道自己酒量居然可以差到这一步,她昨天总共也没喝多少,而且一开始的时候那酒感觉也没有那么高的度数。可越是到后面宁苏就越是承受不住,那酒的后劲真的很大,到最后宁苏只是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回到秦家,然后……
“好疼啊!”
不光头疼,她感觉好像浑身都酸痛,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似得,尤其是屁股蹲儿,好像要遭遇了十大酷
刑的打板子。
“嗤!”宁苏爬起来,对上镜子里憔悴的人,捏了捏脸,“秦柏川昨天晚上不会家暴了吧!”
“呵!”男人讥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宁苏呀了一声,双手环胸,一脸戒备。
秦柏川却鄙夷的看了宁苏一眼,“我要是真的家暴,你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杀人是犯法的。”宁苏忍不住道,不过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要坐牢,要枪毙的。”
秦柏川,“……”他上下瞥了宁苏一眼,宁苏又戒备的看他,“干嘛?”
他略微挑眉,“你这身衣服……”
宁苏一看,嘴角狠狠一抽,猛地推开秦柏川跑去了衣帽间,然后又跑去了浴室。
秦柏川扬眉,看着宁苏这风风火火的模样,不由的勾唇浅笑。不过想起昨天晚上宁苏的一系列举动,以及那让人后牙槽都开始隐隐作痛的备注名,秦柏川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实不好的又岂止是秦柏川,宁苏也差点要凌乱了。
她的衣服还是昨天的,看起来焉儿啦吧唧的,特别狼狈。而她刚刚洗澡的时候脑海中居然晃荡出那一幕又一幕的场景,全都是昨天晚上跟秦柏川的。
她一面抹着洗发水揪着头发,一面撞着墙壁,“天呐,让我死了算了吧!”她昨天晚上居然干了那么羞耻的事情?
难怪刚刚秦柏川看她的眼神那么不对劲,简直就跟看神经病似得。“喝酒误事,误事啊!”
宁苏出来的时候秦柏川已经换好了衣服,工整的西装,得体的剪裁,将他整个人都衬托的无比的完美,简直无可挑剔。
这个男人的身材一向都很好,好像什么样的衣服都能够在他身上自如的驾驭,尤其是这西装,穿在他身上简直有一种禁欲的味道。当然了,要忽略掉秦柏川眼底的那一抹戏谑。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着,露出一小截脚踝,看着真的很让人心动。
他手里拿着钢表,正往手腕上戴,瞧见宁苏出来了,他眼神随意那么一扫,钢表扣在手上,他一边整理袖扣一边看着宁苏,若有所思,“猫南北?”
宁苏,“……”不要再提起,“呵呵,猫南北是什么?”她装作无辜的样子,眨巴着那双人畜无害的眼睛,感觉特别的萌萌哒。
秦柏川起身,淡定且闲适的走到宁苏的面前。
他很高,比宁苏足足高出一个头,他眼神朝下,能看到宁苏的头顶那两个旋涡。“你昨晚不是跟我对对子吗?上联,猫南北。下联呢?”
“啊哈哈哈,金主爸爸真爱开玩笑,什么对子?我文盲,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傻子,文盲,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普及我,求求你放过可怜的幼稚园孩子吧!
“是吗?”
“是的是的!”宁苏忙不迭点头,只祈求金主爸爸能都大发慈悲,把这一切都给忘记了。要是时光能够倒回,她一定不这么沙雕。
沙雕的你,沙雕的我,沙雕的都是你和我!“我真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