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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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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贱人怎么会在这里!?”

    蹲在地上的文汐耳边突然想起一道苍老而尖刻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穿着一身青灰色的道袍,一头灰白的头发用木簪子束在一起,看着松松垮垮的,那张原本让明琴引以为傲的漂亮的脸蛋经过岁月的侵蚀,早就变得苍老不看,层层叠叠的周围加上老人斑,让明琴的皮肤看起来像是叠起来的树皮。一双浑浊的眼睛之中充满了戾气,看着就不是什么善类。

    文汐瞧着来人的模样,轻笑道,“是你啊,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老得这么快。”

    虽然跟百年前的样子相差甚远,不过文汐还是认出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此人不就是自己的老熟人明琴吗。

    只是没想到才不过百年,明琴就变成了现在这副苍老的样子。明琴现在的年纪不过百岁,在修仙界也算是比较年轻的,可是现在的容貌看起来,竟要比他们的师父还要老,看来失去了修为傍身之后,明琴这个教主做的还真是如她所愿那般狼狈呢。

    跟年轻的时候相比,现在的明琴老得叫人认不出来,早就看不出年轻时候的美人模样了,浑身戾气的明琴颤抖着指着面前的文汐,对着身后的弟子们大声嚷嚷,“来人,把这个叛徒给我拿下!”

    此刻的明琴是真的被文汐给气炸肺了。

    当年这个贱人害她失去全部的修为,还身败名裂让她跟元真教成为整个修仙界的笑柄,这贱人倒好,自己跟那个叫元初的魔鬼跑去了仙界,就留她一个人在人界苦苦支撑,现在居然还有脸回来炫耀?!

    她的青春,未来,名誉都毁在这个贱人的手里,叫她怎么能善罢甘休!

    文汐看着明琴那面目狰狞的样子,就笑笑不说话。

    想也知道那个家伙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她害得这家伙身败名裂还毁了青春云云。

    这女人年轻的时候就惯会推卸责任,没想到现在老了还是这幅鬼样子。

    “我看谁敢。”听到明琴那尖刻的声音,文酤立刻站出来把文汐护在身后。

    当年他铸下大错,现在说什么也不能重蹈当年的覆辙了。

    文汐站在文酤的身后,像是嘲讽一般摇摇头,“看来今天似乎不用我出手了。”

    她今天还真是没白来,不光见到了故人,还重现了当年的光景,只不过不同的是她从当年那个被排斥的对象变成了现在这个被保护的对象。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呢。

    “你快走,明琴发起疯来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文酤生怕文汐出事,对着身后的文汐道。

    文汐摇摇头,拒绝了文酤的提议,她绕开文酤上前走了一步,对着文酤道:“不用担心,她什么人我还是了解的。”

    而且现在在场的人,还真没有一个人能打得过她的。

    文汐一步步地朝前走去,每走一步,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属于高级妖族的强大威压便一点点的加重,在走到明琴面前的时候,文汐所散发出来的威压已经把明琴身后的大部分人给震晕了。

    其实文酤和明琴也没有好到哪去,不过文汐用了特殊的手段,让他们现在还能好好地站着。

    明琴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打不过文汐,便想要‘以理服人’,“文汐,你当年背叛元真教,害得兖和大师兄远走,现在还有脸回来?”

    当年文汐这个贱人勾结元初那个魔鬼,搅得元真教上下一团乱,还害得元真教差点跌出六大门派的行列,现在居然还敢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真是叫人恶心。

    “你说错了吧。”文汐很是无情地戳穿了明琴颠倒黑白的狗屁废话,看着面前的明琴,嘲讽地毫不客气,“没想到你现在老得都能入土了,这性子还是跟年期时候一样叫人讨厌,当年是你引狼入室把袁青他们引进藏经阁,还在我准备自爆金丹的时候捅我一刀,这些你都忘了?”

    元真教大乱的时候,这贱人在她身后捅了她一刀,当初在宗门大比的时候也是这贱人自己跑过来破坏规矩,自己把家丑捅出来让外人看笑话,现在还有脸颠倒黑白,她还真是佩服之极。

    “少在这信口雌黄,我今天就要代表元真教清理门户!”被戳中脊梁骨的明琴就像是炸了毛的老兽一般,颤颤巍巍地朝着文汐冲过去。

    但明琴还没来得及冲两步,就被文汐强大的威压震得动弹不得,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文汐。

    “怎么?这么快忘了当年自己是怎么当上教主的了?”文汐的话就像是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地扎在明琴的身上,一点也不客气。

    她这次过来其实也是抱着补刀的心思来的,既然明琴这家伙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动弹不得的面前只能打嘴炮了。

    文汐像是看穿了明琴的心思一般,上前一步拍了怕明琴的肩膀,用带着嘲讽的语气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我这次来不是找你抢教主之位的,我纯粹就是过来看看,我对教主之位早就没兴趣了。”

    她知道明琴在想什么,她无非是觉得自己老了,又没有修为傍身,加上当年干出的丑事,要是现在被她赶出元真教的话,那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么些年按照明琴的性子,肯定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要是被剥夺了教主之位赶出元真教的话,下场可想而知。

    不过文汐却有别的想法,当年在离开元真教的时候,她就对元真教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这次回来纯粹就是想为过去做个了断罢了。顺便再来看看落魄的明琴嘲笑一番。

    当年欺负她的人,一个都别想跑,她怎么可能就放着明琴一个人不好过呢,还有元真教呢,在明琴亲手把元真教毁了之前,她就算想死都死不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明琴看着那张令自己无比讨厌的脸,很是怀疑地问道。

    文汐伸出手扯了一把明琴那老得褶子都堆在一起的脸,道:“我要是想当教主,你觉得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苟延残喘吗。不过我不想当元真教的教主,不代表其他人不想当。”

    “文汐,你在威胁我。”

    文汐并没有回答明琴的问题,准确来说是懒得理会了,她转过身去,对着一边的文酤道:“文长老,麻烦你把教主带下去吧,我不想看到她。”

    “好。”文酤点了点头。

    “走吧。”文酤对着明琴说道。

    明琴看着文酤那似懊悔又似无奈的脸,如诅咒一般地说道:“师父,你现在一定很懊悔吧,当初为什么会选我。”

    这老头子现在一定很后悔吧,放弃自己那个光芒万丈的弟子,转而选了她这个不起眼的庸才,还弄丢了另一个用心栽培的弟子。

    不过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呢,现在坐在教主之位上的人是她,按照这个贱人的安排,只要元真教还在一日,她就一日是元真教的教主。

    其实元真教上下的人都跟她一样,不过是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地活着罢了,只不过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狼狈一些,百年之后,谁又能好的过谁呢。

    文酤并没回答明琴的话,他直接抓住明琴的衣服,挥了挥手,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个人就都消失在弟子冢了。

    等其他人都消失了,文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长剑,朝着弟子冢中央自己的格子走去。

    文汐按了一下那个格子,那写着自己名字的格子便打开了,耀眼的白光瞬间从格子中发出,文汐看了一眼那白光,将手里断掉的长剑放了进去。

    长剑很快就被白光所吞噬,在长剑消失之后,白光也稍微暗了一些,就像是吃饱了在打嗝休息一般。

    文汐将格子又盖上,拍拍手站了起来,心中总觉得释怀了不少。

    从今以后这世上再无元真教弟子文汐,只有狐族的大小姐文汐,她跟过去的一切,再无关联。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背后响起,文汐回过头去,就看到一张妖孽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是老熟人琴倏又是谁。

    “没想到文小姐也有着柔情的一面。”琴倏看着文汐那隐隐带着缅怀的表情,笑道。

    当年文汐的事情在天界闹得沸沸扬扬,他也有所耳闻,所以今天在察觉到文汐的气息之后便赶紧过来了。

    不过这也确实如他所愿看到了一场好戏,这趟来的不亏。

    文汐拍拍手从地上站起来,背对着琴倏道:“别说的我好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也是来找你叙旧的。”琴倏摊摊手。

    这么多年不见了,他着实有点想念这个特立独行的小狐狸了。没了文汐跟元初的仙界都透着一股死气,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不觉得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文汐冷冰冰地抛出这句话来。

    她这话说的是实话,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她只是觉得,自己在仙界的时候跟琴倏本来就不是很熟,而且元初也希望她不要跟琴倏走得太近,所以是真的没有叙旧的必要。

    说完之后,文汐也不等琴倏再次开口,便消失不见了。

    琴倏看着文汐离开的背影,如叹息一般地道:“这家伙还真是跟当年一样呢。”

    还是这么性急。

    他原本是想跟文汐分享一个劲爆消息的,没想到这小妮子居然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文汐在离开元真教之后就回了妖界,刚一踏入妖界的地盘,文汐就感觉到自己腰间的玉佩亮了一下,这是狐族专用的传召玉佩,亮起来说明是族长传召了。

    文汐的心里闪过一丝疑惑,她那老爹今天怎么突然传召她过去,难不成是狐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

    担心狐族那边出事,文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家里的议事堂,过去之后她原以为会看到老爹还有其他几位狐族的长老聚在一起议事,文飞那小子也会在场,没想到大堂里面居然就只有父亲一个人。

    “父亲。”文汐带着疑惑唤了一声。

    父亲找她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回来了?”文远负手而立,看着文汐的眼神充满了慈爱。

    他这个女儿是他最满意的孩子了,各方面都不让他操心,有这么一个好女儿,他真的是十分骄傲。转眼之间,他这个好女儿也要嫁人了。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文远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恩,事情解决完就回来了。”心里虽然抱着疑惑,但是文汐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文远的问题。为了不让文远担心,文汐又补充了一句,“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不会留下什么问题的。”

    “为父相信你的能力,阿汐,为父这次叫你过来是有话要说。”文远摸着文汐的头,语重心长地道。

    “怎么了,父亲?”文汐也听出了文远语气中的不对劲。

    难不成是因为元初的事情?

    她隐约知道父亲对元初似乎不是很满意,这次特地叫她过来,该不会是跟元初的事情有关吧。

    想到这里,文汐的心里开始有点纠结了。

    “过几日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有好好地准备吗?”文远看着文汐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慈爱,不过声音之中却带着几分隐忍和欲言又止。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文汐点点头。

    听着文汐的话,文远又再次地点点头,“那就好,为父也准备了一份礼物,过几天正好给你个惊喜。”

    对于文远这拐弯抹角的样子,文汐有些无奈地开口道:“爹,你有话不妨直说,要是想做什么的话我跟文飞会尽力配合的。”

    她家老爹一向都是有话直说的,怎么这次倒拐弯抹角起来了,难不成是家族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说他跟母亲吵架了,想要她这个当女儿的做和事老?

    想起自家那个火爆脾气的母亲,文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女儿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