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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钟石就要崩溃了。
当年,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他,对白衣画来说,陌生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而此刻的白衣画,浑身火热的就像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的手下本来在前面好好的开着车,但是出于好奇,头微微一扭,想要别过头来。
厉钟石一道锋锐的冷光朝他的手下投了过来,下巴崩的紧紧的,
他语气凉薄又不失霸道:“没有我的命令,你要是敢再回头,我就瞎了你的眼睛。”
那手下顿时吓得头皮发麻,不敢再继续朝后看了,将腰杆挺得笔直,扭过头来目光平视着他的前方。
对于这男人的无动于衷,白衣画眉心微微的皱起,她只觉得内心有些苦楚,有些酸涩。
她亲吻着厉钟石越来越滚烫的肌肤,委屈巴巴的道:“我白衣画到底哪里不好?”
厉钟石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天知道他此刻去克制得需要多大的定力。
除了抱过她,他在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却从来都没有再去接触其他的女人。
他骨节分明得手指慢慢的将白衣画那精致的下巴挑起,冷锐的眸子里带着不可反抗的侵略性,灼热的气息慢慢的凑上了她的耳边。
“你真的确定?”
白衣画注视着他。
虽然她和李修远是夫妻,她嫁进那个家里几年,但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
每一次,李修远都像是在对她凌辱一般,折磨着她。让她痛不欲生。
那种感觉对她来说并不熟悉,但是此刻她觉得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可还是有些害怕。
但是下一刻,白衣画那如清水般澄澈的大眼睛发红,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带着几分的羞涩。
而,厉钟石那如同墨莲般的眸子灼灼发光,五官分明的脸绷紧了几分。
那声音低沉的如同午夜的大提琴。他再一次的开了口,“真的不后悔?”
“恩,不会后悔的。”白衣画目光坚定,很确切的说道。
他的手下在前面听到面红耳赤,下一刻便战战兢兢得问他:“厉总,那我是在路边停车,还是把你送回去?”
“回我家!”厉钟石一声令下。
下一秒,便低下头,将白衣画的的唇吻住了。
白衣画不由得轻轻的呼出了声儿。
疼痛感瞬间占据了白衣画的全身,她的身体不由得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而她的反应简直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虽然不是像第一次那样的陌生,但是也没有他想象的那样轻车熟路。
毕竟,她已经嫁给那个男人五年了。
意识到了这些,这让厉钟石的心里暗生了几分复杂的情愫。
他不再去多想,将那个吻加的更深了。
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这狭窄的车里也瞬间的变得混乱起来。
一回到别墅。
他便将她直接抱到了楼上的房间,轻柔的将白衣画放到了床上。
瞬间,白衣画的裙子便脱落到了地上。
而她轻柔的声音绝对是厉钟石男性荷尔蒙的催化剂。
那种紧崩的痛苦,让他越来越无法克制,但是他也不是全然不懂照顾她的感受。
白衣画整个人躺在床上,那如蝶翼的睫毛抖动的越来越厉害。
而在这个时候,厉钟石这才发现了一个非常的严重的问题,白衣画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模糊的,她压根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他深邃的眸子瞬间更加的暗淡了几分,一脸的烦躁。
下一刻,厉钟石便起来了。
他起身以后,快步的朝浴室里有去,将水龙头打开。
冰冷的水淋洒下来。
他的眸子更是如墨莲一般的幽暗。
待那燥热褪去的差不多之后,厉钟石这才穿着一件深色的睡袍从浴室里出来。
这么冷的天,这么凉的水,还有这该死的女人!
而床上的白衣画,此刻已经合上了眸子睡着了。她的衣服还零零落落的在地上丢着。
她白皙修长的美腿微微的弯曲在柔软的大床上,而待衣服退去之后,一道人鱼线便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显露了出来。
这样看上去,她性感,魅惑,却又十分的冷艳。
厉钟石弯下身子将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捡了起来,帮她将衣服重新穿好。
又温柔的拿来枕头枕到了她的小脑袋下面,将被子轻轻的掀起来,给她盖到了身上。
他坐在她的床头,目光凝视着白衣画。
漆黑的夜,十分的静谧。房间里,也是十分的安静。
安静的就好像和她刚才的激情四射,灵魂的交织都是幻觉一场。
当年,她是在家里逃离出来的吗?是因为不幸福嘛?
他拿到手的资料显示,他们本门当户对,早有婚约,为什么她后来远走他国,难道因为那个孩子没保住,才被扫地出门嘛?
厉钟石的眸子里流淌着疑惑和怜惜。
他偏头点燃了一支烟,起身打开了门,离开了房间。
他的手下手里正拿着药片在门外来回的踱着步子。
“厉总,您把这药让那个女人在72个小时之内吃下去就好。”
“这是什么?”
“避孕药,吃了她就不可能怀孕的。”
厉钟石那眉头顿时隆起,“她不需要吃这个的。”
“啊?难道她现在处在安全期呢?”他的手下面带几分诧异。
厉钟石幽冷的眸子顿时扫向了他,沉静之中却带着无形的杀气。
他的手下吓得头皮发麻,不敢再和他对视,微微垂首。
厉钟石瞥了一眼那药片,深邃的眸子里那目光却是那样的意味深长,“我刚才没有和她做那种事。”
“啥?”他的手下不可置信,还以为是他自己听错了。
那也就是说即便刚才两个人热火朝天,激情四射。但是最终他们的厉总,这位昔日征战现场的战狼,还是没有开荤。
那……这也太~太让人失望了吧。
他一直都搞不明白他们厉总得口味,这张禁欲十足的脸难道还能真的不去想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