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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逐渐昏暗,闹市的街区熙熙攘攘,人流攒动,今天是国庆的最后一天,大家都卯足了劲拼着幸福指数,晒照片,秀恩爱,嬉笑声在来回攒动的人群中游荡开来,与外面熙攘的闹市想比,此刻蛋糕店内一片静谧,孔圩早早的就在门上挂了售罄的牌子,因顾着她的情绪,没有将店中弄的灯火通明,只有昏暗柔和黄光在不大的店中弥漫着,按他没脸没皮的说法是这样子很省电了。
方源也被允许早早的离开,孔圩无法得知事情始末,他能做的也就只是在前台安静的做着陪着她,昏暗的光线只散落在她的头顶,她将脸埋在腿间,身子蜷缩,平静的表面下,其实早就一团糟,她流不出眼泪,纵使心中有千百个疑问,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此刻她很害怕,害怕所谓的愤恨最终只是一个笑话,一个她自作多情的笑话。
好冷啊,外套给了叶菁,手臂已经渐渐起了鸡皮疙瘩,她不停的瑟缩着,她没敢去问孟盈做了什么,她害怕了,害怕面对残酷的真相,她可能真的会崩溃。
门上悬挂的铃铛突然微微响动,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走进,最终在她面前停下,冰冷的身子没有一丝热度,宽厚的手掌在她头顶落下,带着安抚的意味,随之而来落在身上的是她早上看见的酒红西装,混杂着烟草的味道瞬间席卷鼻尖,她终抬眼望去,男人目光是无法隐藏的担忧,和面上的安慰神色。
一贯冷硬的声音此刻带着一丝柔和,低醇而又充满诱惑:“笙笙,我们该回家了!”
一个不知名的东西轰然在她脑中炸开,带着无数的火花,在她脑中盘旋,她颤巍着抓住他伸来的左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敢放开,将身子埋进他的胸口,微微点头。
陆宽心绪不稳的站在门外,一股寒流从脚底窜起,他最后还是让人有机可乘,到底是谁,那个人是谁,不得不说下午出现的那个人很是了解他,对他的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不然他也不会就这样上当追了出去让人有机可乘,他该死。
此刻陆修已经将女孩抱在怀中缓缓出来,陆宽呼吸一窒,带着一丝的后怕在陆修走过他面前时单膝下跪:“少爷,我......”
此刻晚间凉风吹袭,带动着额间的碎发,陆修脚步未停,但陆宽还是听到那随着微风飘进耳畔的声音:“自行去领罚吧!”
随着车门紧闭,阻隔了微凉的清风,以及喧闹的街市,车内恢复了一贯的静谧,芦笙蜷缩在他的怀中,将头埋进他的胸口,贪念着他的一切,她能感觉到环绕着她的手在慢慢缩紧,无声的安全感却让她更加难过。
车子平稳的前进,随后在喧嚣的闹市中又缓慢的停下,以蜗牛般的速度前进,意料之内的堵车了,街区的霓虹灯闪着五彩的颜色,透过窗户打在二人的身上。
许久她才动了动身子,微微远离了一些,抬眼望着他:“叔,你讨厌我吗?”
男人弯下腰,与她贴近了一些,芦笙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呼吸,混合着扑鼻的酒香,令她有些晕醉,五彩的霓虹斑驳的分布在他的脸上,似幻似真,陆修眼神透露着认真,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额间的那股炙热,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
暗哑的声音里透露着严肃:“你说呢?”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她无法回答,因为她始终都处在自我怀疑中,无法肯定自己哪怕他知道他没有怪过他,也没有迁怒于她。
陆修盯着她的脸,像是一直在捕捉她的情绪,从中那看出什么,看了许久也只能在她的眼中看见挣扎,看见犹豫,他无法得知她今天遭遇了什么,才会让她陷入自我怀疑中,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他将怀中的人又紧紧的搂住,坚定的说着:“笙笙,无论什么原因,你要记住,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
这好像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说出爱,即使之前有过也只是说了喜欢,震惊的神色溢于言表,这是她没想到的,可是爱对于她来说现在太过于沉重了,孟盈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原来刘善不喜欢她真的是有原因的,恐怕只要是姓孟的她都很讨厌吧,而且孟盈又对陆修做了什么呢,为什么陆修会差点死掉,孟家到底做了多少不好的事情,她现在已经没有脸再面对陆家的任何一个人了,更何况奶奶曾经那么努力的帮忙医治母亲,全市最好的医院最好的病房最好的设备,可是孟家带给他们的是什么?父亲贪污,姑姑出轨,陆修差点死掉,每一样细数出来都能要了她的命,要了她那可笑的尊严。
陆修看着独自挣扎的女孩,心里不安更甚,他以为她知道了什么,可能知道了关于她父亲真正的死因,他心里是害怕的,害怕她会真的恨他,他以为把心里话说出来能让她安心,可是没有,他不清楚今天她到底见了什么人,如果是陆寅那边的人,随便歪曲一个事实,或者直接告知真相,都会将他们的关系打回原形,彼此伤害。
他将女孩身体扶正,认真的问道:“笙笙,告诉我,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今天谁来过?”
“无论说什么,都不要信。”
“好吗?”
芦笙的眼里蓄满了泪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无法忍受,好像根本就没有听他到底说了什么,声音逐渐哽咽:“叔,你小时候为什么差点死掉啊!”
陆修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芦笙以为他不想说,是啊,那么惨痛的过去怎么可能会轻易说出来,可是她还是好想知道,她想亲自打碎自己那些可笑的尊严,让自己好好清醒过来。
“你说好不好,说给我听好不好,为什么会差点死掉啊!”她的语气逐渐激动,身子高频率的颤抖着,仿佛已经到的奔溃的边缘,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乞求。
颤抖的身子被陆修牢牢的禁锢住:“笙笙,我没有死,无论什么都不关你的事,所有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可是你真的差点死掉啊,我的姑姑到底做了什么啊!”撕心裂肺的哭声狠狠的震击在他的心里。
如果之前还不明白话,听到这句陆修是彻底明白了,有人在她的耳边嚼舌根,唯一一件孟家最为羞耻的事情,足以让芦笙崩溃。
他低下头,含住了那双颤抖的红唇,动作轻柔,牙关轻启,在红唇上来回撕磨,带着安抚的意味,但渐渐的单纯的吻开始变了味道,似是尝到了甜头,又或许是酒精作祟,舌尖探入,轻扫女孩口腔,缓缓的加深了这个吻,这个吻持续的很久很久,久到芦笙差点喘不过来气,最后陆修意犹未尽的结束了这一吻,在最后收回的时候又带出了一根银丝,暧昧至极。
芦笙脸颊通红,狠狠喘气,被吻的晕头转向,此刻大脑已经完全放空,再想不起什么陆修看着女孩水雾般的双眸,和粉色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呆愣的看着他,小腹瞬间窜起了一团火,眼中不留痕迹的彰显着欲望,氛围暧昧。
感觉女孩情绪好了很多,他压下窜起的欲望,抬手将女孩眼角的泪水仔细擦净,才缓缓开口:“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你难道宁愿听信外人,都不愿信我的话!”
芦笙不语,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依赖至极。
他叹了口气:“那事真的不重要,你若想听,我一定会仔细和你说,但是这一切你都并没有做错什么,不关你的事,不必自责!”
“可是,我知道,那人和我的说的也是对的。”她小声辩解。
“那又怎样,即使是对的,你又准备如何!”
陆修的话像是一个提醒,给她当头一棒,是啊,如果是真的,她该如何,去弥补?去赎罪?好像都不行吧。
想到这她有些难过的垂下眼眸,陆修不给她躲避的机会,抬起她的下颚,让她正视他的眼睛:“你记住,我不需要你怎样,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长大,然后...”
他顿了顿,接着道:“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