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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深圳之行,袁旭堂和于厂长商定,一起发三个六吨的集装箱,四个品牌。甲方发到绥宁市以后负责保管,乙方负责储存费用,乙方卖出货款回笼后,再从甲方提货,于厂长派了他们厂的小王到绥宁市管理。
袁旭堂很赞成于厂长的提议,这样他的库存得到减少,袁旭堂也不用那么多资金,可谓一举两得。
合同签订以后,于厂长第二天就张罗发货,袁旭堂他们也买了后一天回清江市的火车票。
袁旭堂回到清江市以后没几天,深圳的货就到了绥宁市,小王通知袁旭堂以后,他们立即安排运输,存储,并连夜涂改游戏机箱上的地址和电话号,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货的来源。
货到的第二天,他们如期发出了两百箱游戏机。春香也跟着来到绥宁市,她看到只发两百箱有些不解,背地里问袁旭堂:“你怎么就发两百箱?怎么不多发点?”
袁旭堂看了看她说:“这次就是探探路,要是一次发过去太多货,万一对方不接收,损失就大了,我前天去乌苏里斯克和翻译定的先发两百箱,如果顺利再接着发。”春香听后连连点头,没想到办事一向大大咧咧的老公,还真的有心计。
发完货第二天,袁旭堂就去了乌苏里斯克,安德列维奇他们先到了。看到货以后,俄罗斯客户很高兴。安德列维奇称赞袁旭堂有头脑,他指的是涂改电话和地址,不然他们也要涂改。
验货、点数、结算,一切都很顺利,下午三点他们的交易就结束啦。要分别的时候,袁旭堂告诉安德列维奇,在绥宁市他库存很多游戏机,他们可以随时过来取,他可以承担一部分运费。袁旭堂说的正合安德列维奇的意,那样他可以节省运费,也可以减少很多麻烦。
在送袁旭堂过关的路上,翻译告诉袁旭堂他们过几天也要去绥宁市看看。
晚上九点多钟,袁旭堂就到了绥宁市,春香在火车站等他。
回到宾馆,他们插上门,挡上窗帘,开始了他们激动人心的结算。
还是老一套,袁旭堂坐在那里喝茶,春香拿着计算器在那里算账,还不时地询问。
半夜时分,账算完了,毛利四十三万。他俩的血液沸腾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一下子就能赚这么多钱。当天晚上,他俩在宾馆里脱得一丝不挂,在温暖的淋浴下尽情地发泄。
他俩睡到第二天十一点,春香去买了些吃的,他们就在宾馆里吃了中午饭,然后直接打车去了清江市中国银行。
在银行里,面对这么多美金,工作人员把他们请到了贵宾室,同时找来了行长。
行长一进门,袁旭堂愣了,还没等工作人员介绍,袁旭堂就认出来了“老谭,你在这里上班?你不是在太平洋保险公司吗?”
“袁旭堂,原来是你呀,真没想到。”谭行长和袁旭堂早就认识。
原来他们是以前在市委宣传部办的‘马列主义理论学习班’一起学习的同学,他们住在一个宿舍,虽然只有几个月,但他们处的感情很深。那时候,他们每天晚上都要溜出去喝上几盅,即使不出去,也要买回来喝,非常快活。
“怎么,老同学这是发大财了!”老谭边说话边看春香“这位是......?”
袁旭堂手一指“贱内。”谭行长呵呵一笑“袁科长还是这么能开玩笑,原来是弟妹。”
说着老谭领他们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袁旭堂在老谭的办公室门口张望了一会问:“老谭,你在这里当行长?”
“是的,我去年调过来的。老弟,你这是在那里发大财了,把我们的人都吓到了。”
“我有一个亲戚在俄罗斯做生意,他没时间,就让我帮他兑换外币。”袁旭堂边说边瞄了一眼春香,意思是你也要这么说。
喝茶,聊天已近中午,春香在楼下也把存款的事办理妥当,谭行长在天池酒店,以大客户的名义招待了他们,一起来的还有银行办公室主任和大堂经理。
酒桌上,谭行长知道袁旭堂夫妇已经下岗,还真情地邀请他们来银行上班,春香到是千恩万谢,而袁旭堂此时心比天高,他才不会来这里挣他的三四百元工资。
酒席后分手的时候,袁旭堂告诉谭行长,过几天他还要去俄罗斯,还有一笔款要带回了,老谭还要帮忙。
老谭略有醉意说:“老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肯定帮忙。不过,你在俄罗斯做生意也要帮帮我,我有个外甥也在那里做生意,做的不太好,以后你们见见,你也帮帮他。”
袁旭堂紧握着老谭的手说:“没关系,能帮到的我一定帮。”
第二天,袁旭堂一个人去了绥宁市,春香可能有点累,去了也不起多大作用,没一起去。
在绥宁市,袁旭堂等了三天也不见安德列维奇他们来人。他到市场上转了转,也碰上几家买游戏机的,只不过价格比较高,货也少。看得出市场形势不佳。
又过了几天,安德列维奇他们来到了绥宁市。
不过,他们说以前的货还有很多,价格也高,不好卖,因此要降价。袁旭堂对此早有预感,不觉奇怪。
通过讨价还价,这次的货按原来的价格降10%,袁旭堂算了一下,这样也能赚五十多万,不过他还是假装叫苦,嘴上不停地说没赚钱。
晚上,袁旭堂在绥宁市法院旁边的一家大酒店宴请了安德列维奇和翻译,他们都很能喝酒,三个人喝了两瓶白酒六瓶啤酒,每个人都有一些醉意,不过袁旭堂没忘正事,他要栓柱他们。
酒店有个洗浴中心,他们洗完后有一点清醒,在休息室又要了几罐啤酒,他们边喝边聊。
不一会,来了三个俄罗斯小姐,和安德列维奇说了些什么,我好奇地问翻译:“她们说的啥?”
翻译告诉他,她们是大学生,在这里做服务员,她们愿意为我们做特殊服务。
袁旭堂坐起来看了看她们,个个长得漂亮,一米七的个头大长腿,又苗条又性感,他于是说:“你们好好招待我的客人,一切费用我全包。”她们听后很高兴,相拥去了住宿的五楼,开始了她们的特殊服务。
有一个叫娅娃的没上去,他会一点汉语,坐在那里和袁旭堂边比划边聊天,娅娃问袁旭堂:“你怎么不上去?”
袁旭堂对这样的特殊服务,心理就有抵触,在他看来,这里的小姐,就是为了钱去讨客人的喜欢,一个动作,一个叫声,一个殷勤都是假象,再说**的时候他不愿意戴套,带套做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体罚,他也很怕有病菌传染,所以他从来不在这样的场合风流。
娅娃知道他的心理很是失望,袁旭堂也看出来了,他不忍心娅娃伤感,从兜里拿出三百元给她,娅娃说没有服务不能要,袁旭堂执意要给她也就收下,她的这个收入是不用上缴的。娅娃高兴地搂住了袁旭堂,小声说:“我没病,我很清洁,我很少和别人做。”袁旭堂被她的真情
打动,点点头吻了她一下,两人彼此印象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