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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潘梨花恍然大悟,对着安家豪竖起大拇指:“我还一直为这事发愁呢!”
安家豪指导了潘梨花一番,然后潘梨花一本正经的咳嗽两声,脸上阴沉的去开门。
沈余在大门前等了半个小时,也不知道里面两人合计了什么,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潘梨花开了门。
“进来。”
潘梨花白了沈余一眼。
沈余如蒙大赦,急忙走进来换鞋,又到房间找件衣服穿上。
他看了屋内一圈,并没有发现安静的身影,心想这误会等安静回来后就可以解释清楚了。
潘梨花坐在沙发上,斜眼瞥着沈余:“过来,我问你一点事。”
沈余挠挠头,低头乖乖站在一旁。
“一个男人,可以没本事,重要的是对家庭,对婚姻负责。”
潘梨花抱着胸,趾高气扬:“你说对吗?”
沈余点点头:“妈说的对。”
“你说你,吃安静的,住安静的,每个月安静的工资还要分你一半用来养你妈,这些,算不算是恩重如山?”
“是是是。”
沈余如小鸡啄米点头,乖乖的接受岳母潘梨花的训话。
潘梨花没好气的说道:“你说你,一事无成就算了,居然还跑出去偷人,你就这样报答的安静?”
“妈,我真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偷人?衣服都没了,你跟我说说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潘梨花一把打断他:“我告诉你,今天你做了对不起安静的事,我们做父母的肯定要替女儿着想,绝对不能让他跟你这个朝三暮四的花心男人继续过下去!”
说完,她对着房间尖声喊道:“老安,你弄完了没有啊!”
安家豪一边拿着订书机,一边急匆匆的跑出来,在他手里,拿着几张白纸。
他走到茶桌前,把几张纸钉在一起。
“今天,是你对不起安静在先,所以你们必须离婚。”
潘梨花的语气毋庸置疑:“但是,我们一家人很善良,考虑到你家庭的情况,我们不会让你净身出户,而是给你一百万,让你离婚后也有点本钱,去摆个地摊什么的。”
安家豪甩了甩钢笔,把合同和笔递到沈余面前:“我们希望的是家丑不可外扬,传出去对安静,对你都不好。”
“妈,我真没……”
“你没有什么?”
潘梨花突然大怒,嗓子都喊破音了:“你还敢说你没有偷人,你衣服呢?我就问你衣服呢?你个负心汉,花心男,枉我们家安静如此待你,你就这么伤害她?她昨晚一晚没回来,肯定就是提前知道了些什么……”
“我苦命的女儿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说着说着,潘梨花竟然趴着茶桌呜呜的哭了起来。
安家豪一脸为难的看着沈余:“你看,你把你妈都气哭了,咱们作为男人,要敢作敢当啊。”
他循循善诱的说道:“况且你离婚了能拿一百万,拿着一百万做什么不好?重新再娶一个,过着平稳的日子多好啊。”
“那,好吧。”
沈余艰难的点点头,接过纸笔,签完名后,解释道:“我真的没偷人啊,我的衣服,是让安静穿走了。”
潘梨花眼疾手快,一把抢过离婚协议,她才不管沈余是真的偷人还是假的偷人,反正现在沈余已经不是安家的人了。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嘴角却露出一丝幅度,她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扔到沈余的身上:“收拾东西,滚。”
似乎是一句话也不想和沈余多说,她说完直接拿着离婚协议走进房间内。
安家豪摇摇头,叹着气从地上捡起银行卡,塞在沈余手中。
沈余在那里愣住了,就这么离婚了?
不过貌似现在自己有了两百万,加上孙家给的一亿诊金,以后找个工作,在郊区买个小房子,每个月吃点利息,日子应该比这里过的自在吧。
好像不太亏啊。
他一边摇头一边收拾东西。
到现在他还是一脸懵逼,头一次听说这样就把婚离了。
他的东西并不多,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收拾的干干净净,临走的时候还把地给拖了。
看着安静的房间,他的心里顿时空荡荡的。
小时候他随母亲去省城游玩的时候,曾经遇到过安静,当时的安静模样秀气,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更是可爱,沈余一眼就喜欢上了她。
更让他一见倾心的是,当时的安静拿着一个雪糕,年幼的沈余也想吃,可是母亲舍不得,一个哈根达斯就得几十块,即使那不是最贵的,但对母亲来说也价格不菲。
他虽然没有哭闹,但眼神一直离不开冰激凌。
安静看他馋的流口水,便把自己吃的一半的冰激凌送给了他。
从那个时候,沈余就记住了她。
他高考的分数不算高,但也不算低,好歹也过了本科线。
但为了到青州市区,他毅然选择上专科。
他叹口气,三年了,安静虽然没有对他冷嘲热讽的喝骂,但对他始终是冷冰冰的,从没有过笑脸。
他自问自己是比较照顾安静的,他能算好安静每个月来例假那几天,会准备好暖水袋,临睡前放进安静的被窝,他会替安静整理好所有的鞋子,把它们擦得干干净净。
之所以不整理衣服,是安静从来不让他碰到自己的衣服。
他深吸一口气,拿出从吴良那里抢来的合同,轻轻的放在安静枕头边,关上别墅门,朝外面走去。
或者,窝囊废的关怀,算不上温柔吧?
他招了招手,在外面叫了一辆出租车。
刚好,安静开着车,看到沈余坐上一辆出租车,奇怪的摇摇头。
她已经去闺蜜家换了一身衣服,如果穿沈余的衣服回来,还不知道被潘梨花怎么想。
她看向躺在副驾驶上沈余的衣服,找了个垃圾桶,随手丢进去。
一打开门,她回到房间,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有一种突如其来的空落感散发在整个房间内。
她摇摇头,用脚勾开沈余专属小柜子的门,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就连被褥都收走了。
“真是作妖,我都没怎么生气,他还来脾气了。”
她走到梳妆台前,卸了妆,去洗了个澡。
昨晚可能没睡好,她今天总感觉有点乏力,便躺上床,一扭头,看到那本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