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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笑尘躺在易欢脖子上,挠痒痒似的抓易欢脖子猛亲。
烟笑尘抬头看易欢的下颌角说:“那你当初为什么创作吕湫这个角色,仅仅当李椿的过客吗?吕湫爱过李椿吗?”
易欢瞄到江兰初被白玉驭踢中腰,江兰初奋力对着白玉驭的子孙根踢一脚,疼的白玉驭瞪着眼睛,双脚并地跳。
易欢磕一把手中的南瓜子说:“没爱过,吕湫把李椿当自己的女儿爱了。又不是爱情,即然李椿当吕湫爱她。选择性遗忘一些对她不利的事,对人间的人说,她爱的人,像高不可攀的山。”
烟笑尘双脚卷着易欢的青丝说:“那他们会不会在一起,女生可真惨。”
易欢拿出一个小荷包,把瓜子壳装入包里。坐在地上说:“可惜他们不会在一起,在当年创作的想法,李椿是代表未来的人生,吕湫包涵李椿肮脏、想遗忘的过去,所以他们的结局悲剧,是这个原因。”
烟笑尘飞上易欢的眼睫毛,踩着易欢的鼻子,脚底一滑,抓着易欢的鼻孔说:“那他们是不是一体的神仙,掌握冥界的花草。听你的意思,李椿对陈鲲有意思吗?”
易欢磕完香味南瓜子,停顿一下说:“那个,李椿对陈鲲的感情,偏向母爱,对她害死的人,始终抱着歉意,特别是知道自己能救活人时,付出家人的性命,也救出陈鲲回人间。”
易欢躺在地上,抓着一把瓜子。瞟到烟笑尘踩着左眼上眼皮,烟笑尘的身影映入眸中说:“那李椿回到人间,和陈鲲在一起了吗?”
易欢扔瓜子皮回虚空之戒,蹲在地上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肯回答我就告诉你。”
烟笑尘扑扇翅膀,站上易欢的发冠。摇下一朵金饰花朵,戴上左耳朵上。精力旺盛地飞到易欢的肩上说:“你说,如果我知道的,我一定会说出来。”
易欢拿着湘灵剑,抽出白色的剑刃,瞥见剑刃的人影说:“你是如何看待我的,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吗?记得,我不是她,她也不是我。如果我死了,就别白费心机复活我,很容易会被人误会的。”
烟笑尘煽情流泪,抱着易欢的脖子说:“我又不怕,我只怕你受伤。那怕有一天你回来杀死我,我也不怕。我只怕你伤心,若是有一天,你要我斩断你的情丝,我也会照做。”
易欢听烟笑尘表明心意,知道烟笑尘的忠心。易欢打一管定心剂,试探性开玩笑说:“如果我不喜欢你,你又被人误会,是对我有情,你又该怎么办。”
烟笑尘摘下耳边的金花,瞧着断裂的金丝,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说:“那个啊,不会误会的。我们不一样的,我是你的本命源,再说了,他们只会说闲话的人。”
烟笑尘咽下我死了,你也活不成,更何况,你舍不得死。我爱的人,也从来不会是你。
听到烟笑尘没说完,易欢的心充满怨气。气愤烟笑尘吊着她,易欢脑子里,闪过几个想法。
易欢被脑子里的虐恋想法,折磨得立刻想知道答案。
急着叉腰眼睛往上抬,抓着发鬓的一缕青发。脚踢烟笑尘的保护罩,发狂抓脸说:“那你怎么不说完你的想法,存心气我呢?”
烟笑尘用法术击中易欢的身体,定住说:“安静了,反正。先看看白玉驭的法宝,以后我给你打造一个戒指空间。”
易欢眼白布满血丝,脸都气得青了。易欢放下刚才的想法,打算身体能动,就把烟笑尘扔进虚空之戒里反省。
烟笑尘在易欢头上,半弯着小腿,腹部贴近易欢的青丝。双脚打架地互踢脚心,手肘顶着易欢的头捧脸说:“这一两人打的好没劲,帮女生一把。”
烟笑尘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淡蓝的灵气随着手指的转几圈。击中江兰初的手,江兰初脸一皱。被白玉驭扫腿打到脸,剑划伤江兰初的脸。
烟笑尘转头,右手施展法力。看到白玉驭挂在付雨霏的剑下,江兰初左手搭在付雨霏剑上。
江兰初心刺痛地苦笑,嫌恶地说:“怎么,小夫君死了,伤心了。还记得吗?你最讨厌的人,我记得,是易欢父母。你妒嫉他们的感情,于是你找人把他咔嚓了。”
江兰初捏着付雨霏的下巴,扳到江兰初的面前。
江兰初看到付雨霏宁死不屈的眼神,想恶心付雨霏,看高高在上的美人,见到她就吐的后事。特别感兴趣,江兰初想到啥是啥。
蜻蜓点水式的亲付雨霏艳红的嘴唇,抱过付雨霏来个长时间的深吻。
易欢这个单身仙女,没有长期的男友。却被具寒吊着,时不时过来,抓着易欢的人,来一个新婚蜜夜的床技,日夜折磨易欢,美名其约锻炼身体。
目前,烟笑尘假装自己瞎。打一个响指,食指缠绕蓝色的灵气,封着易欢的眼睛说:“别看了,继续说吕湫的事,他的身份是啥?父母是谁。”
“吕湫的母亲,是一位美人,属金。位高权重的她,因私生一子,扔吕湫进入冥界。由当地的神婆收养,这人是吕湫父母的朋友。”
易欢又说:“吕湫的父亲,是一位管太阳系的高颜值神明。吕湫从小,遇上搞不定、没把握的事,就会找一处金母庙堂,不管是什么原因,金母吕秋树藤蔓神,都会护着吕湫。”
“原来,在你的笔下。吕湫的生母叫吕秋,同时让吕湫掌控秋风,可为什么对习初亦,如此不公。或许我明白你的思路,也许,吕湫是你最宠的。”
易欢也不喜欢打趣,喋喋不休的烟笑尘,一直问易欢,关于吕湫的事。可吕湫一直是易欢的投影,现在,吕湫出现易欢的世界。
说句不好听的,易欢总是要面对现实。就算吕湫不结婚,但他也一直被误会是李椿的备胎。可吕湫只为了让弟弟的灵魂,种在,以换生基为生的弟弟,重回人间体验他剩余的人生。
这是吕湫的命,就算李椿爱吕湫,当作不知道这事。可吕湫是李椿的备胎,早已根植在李椿开的养老院,被院里的老人口口相传,可李椿还是终身不嫁。
因为李椿爱的人,早已经抛弃她。当他当上他想要的天神,一辈子翻阅生死簿。也不知是好是坏,可这一切,都是吕湫要的。
吕湫忍受的事,是年复一日的孤独。可复杂的人类,听了李椿刻意营造的假象,为李椿独身一人的勇气喝彩。
李椿知道吕湫的阴谋,那又如何。彼此都没有后路可走,这一切,都是命。
可李椿这蠢丫头,为了救人,知道吕湫的阴谋是什么,可为了吕湫,还是成全吕湫。抓着那句话,一直跟周围的人说:“他是冥界的半神,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明白,他是我一生都触不可及的梦。”
至于为什么,李椿在人类世界当编剧。结果改编自己的故事,冥界半神李椿,为了一个人类,救了恩人的命。又成全天神吕湫的故事,被魔改成李椿一见钟情陈鲲,对着天神的计划,一直傻乎乎地跳进去。
只为了人类的看点,改成狗血的三角恋。可李椿没有爱上任何一方,陈鲲那孩子,早在海边,被人当成变态抓了。
李椿也在这时,跳入海里。随着吕湫的弟弟,游到一座孤岛上,见到雅桃雁在念台词,吕湫的弟弟被拍到岸上。
雅桃雁抬上眼镜在头上,抓起椅子上的被子,递给吕湫的弟弟,对着李椿光溜溜的身体,脱下酒红色的西装外套,套在李椿身上。
李椿回头,又见到习初文的身影。知道她没跟错人,习初文也是人间的人。
大家都是被神选中的人,李椿也不再执着吕湫的事。
在这一刻,李椿也知道为什么,吕湫会让习初文来到人间。因为,人间就是习初文的老家。
易欢叹口气,算是接受残酷的事实。李椿没和任何人在一起,在人类的世界。单身就是一种罪,即使她有钱,没人催婚,当夜慕降临。
李椿还是想起吕湫,直到李椿的死亡。见到轮回的吕湫,他还是以前的样子,生死莫不过哀。
李椿在吕湫的鱼池里游着,她没有欣赏吕湫。也没有对陈鲲产生爱情,可人间的他们,依旧没有放过李椿。
吕湫还是那么无聊,充满魅力,逗地上的虫鸟玩。注定悲剧的他们,李椿还是忍不住笑了。
水的中心,形成一个旋涡。把李椿拉进去轮回几世,又把李椿送回来。
李椿一直不明白人类的偏见,为什么她选择自己的路。可还是被人指指点点,或许她的决定,一直是错的。报恩救人是错的,没有答应早有预谋的吕湫是错的。
那吕湫在陈鲲上种换生基是对的吗?或许,永远没有答案。被现实、阴谋包围的李椿,被逼离开的冥界的李椿,何尝不是可怜人。
最终,他们都是可怜人。可最可怜的人,不是吕湫,而是李椿。
易欢越想心越烦,走来走去的。恨不得出去,把江兰初这个女人,撕成两半。
好不容易,眼睛能见光明。江兰初绑着付雨霏的手脚,拿起烧红的铁,烫在付雨霏引以为傲的脸上。
付雨霏双脚乱蹬,双臂被绑在椅子上。
江兰初见付雨霏痛苦、害怕的样子,对着付雨霏的脸,甩了十几个巴掌。
付雨霏脸上火辣辣的,看东西也太清楚。只见易欢的假人头,变成一张黄色朱砂字的紫品圣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