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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首长,我三姐就是火气有点大,您别见怪,让我劝劝她。”还是聪明的高践出言,反应迅速,又一次拉住了愤愤不平的元秀。
“你们慢慢谈。”冉雄也没了好脸色,拉着个脸,慢慢走出了会议室。
连带着二大爷也不满地跟着离开,然后使劲摔门以宣泄不满。
......
“高老四,你什么意思!你小子就是窝里放屁,自个不嫌臭!狮子大开口的事,你都能答应下来?人家把你当凯子啊!”没脑子的曾林见都是自己人后,大声吼了起来。
“呵!”高践懒得看这曾林哪怕一眼,轻笑了一声,对着元秀说道,“三姐,现在形势比人强,我们就算不答应,那肯定也是出不去了,那叫冉雄的家伙,吃定我们了,这人邪门啊!”
“他敢!”元秀还是那脾气,语气倒是不再那么坚定,“可是我们就这么白白送枪?做赔本的买卖?”
“是啊,高老四,我看你就是被吓破了尿泡!大不了就是干,你在怕什么?”又是曾林,又是他在咆哮。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枪在你手里,你现在就冲出去干啊!你去干啊!”高践也是怒了,跟这种没有脑子的人说话,简直就是要命。
完全不可理喻……
这回曾林倒是不说话了,出去干?干谁?说说归说说,估计真干,那恐怕刚一露面,就得万弹穿身,直挺挺倒下。
好好的活人,划不来不是?
“可是,就算我们换了东西回去,让大哥知道了,不还是等于失败?到时候,又怎么办?”元秀现在心里一团乱麻,对目前的困境一筹莫展。
“是啊!你是觉得大哥的刀不快?还是丧鹫的条规不严?现在拼一拼,那也好过回去三刀六洞!”刚刚熄火的曾林,蹭一下又起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去拼啊!”高践是真怒了,对这种货色的人,他真宁愿自己是个屁。
“那人不是看上三姐了,让三姐去啊!”曾林也是口快,就是看高践这自以为聪明的人不爽,现在一时口嗨怼了句,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你TM还是人?”高践猛然站起来,握紧的拳头就欲要打过去,这蠢货简直是无可救药。
“你们闭嘴!”元秀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心里居然有几分觉得曾林说的不失为一种办法。
“三姐,别听他的!这小子就是口无遮拦!”许是看出了什么,高践赶紧说道,“咱们眼下只能吃哑巴亏,用抢弹换东西,不然全得死。”
“这冉雄首长,一早就吃定了我们,我们必须按照他说的路走,不然一切都白搭!你们还没看出来,他是故意的?”高践不等曾林再说话,而是自己分析道,“我们来,就是羊入虎口,就是一盘菜。”
“他看我们装备时的眼神,你们不是没有察觉!最后,你们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可是佣兵团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今天哪怕枪弹全给了,明天咱们山寨再夜袭一波,有火箭筒、榴弹炮在,还怕抢不回来?”
“就怕他拿不稳!所以,是他想跟我们谈!”
高践一口气说完自己想说的话,竟觉得一阵舒爽,不禁心里感叹这就是聪明人之余蠢货的最大区别。
听完,一旁的元秀也是彻底冷静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那个男人面前失了分寸,心慌意乱,甚至都无法正常思考。
是那种不在意的笑?还是那种胜券在握的严肃?又或者,是那种自以为是的疯狂?
“就按老四说的办。”元秀点了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仿佛那个男人就在对面,她此刻只想知道那个男人又会怎么办,是不是真的就满以为胜券在握了?
不自觉,心里有一分心慌,冥冥中感觉是发生什么大事,又感觉什么也抓不住。
“你们叫我,是商量好了?”冉雄的凉白开好像永远也喝不完,又在那喝着水,淡淡微笑。
“我们同意用一半枪弹交换。”元秀站起来说道,然后仿佛是没了全身力气,瘫坐下来。
“哦?合作愉快!”
再看那个男人,喜上眉梢,喜不自胜,模样是那么惹人讨厌,简直就是市井小民!原来,在利益面前,你也如此不堪!
不一会,先来了两百多件羽绒服,还有两百多包百斤装大米,算是合作的样子货。
而自然也有侍卫营的和敢死队的兄弟去将丧寨来人的满满诚意收下,都是好枪啊!这些物件,那可是只能在电视上看到,AK哎?
这是冉雄亲自从元秀的背后顺下来的,毕竟看上了,你不给也得给,不给就只能客套地抢了。
也在这时,会议室跑进来一个人,不是和尚还能是谁?
真是神速,这才晚上十点半的样子,就回来了?
“雄哥,看来聊的挺好,我这黑色口袋里装了个礼物!”和尚浑身是血,在灯光下红的发亮,他开开心心的,又悄悄对着冉雄耳语起来。
“各位,各位,交易达成了!”冉雄听完,站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帮眼神怨恨的佣兵们,自顾自拍起了手掌。
有些不合时宜,但没人敢不听,尤其是元秀听的更认真。
“我这里还有一个交易,就是你们臣不臣服,和你想不想死的交易。”冉雄点了一支烟,语气不急不缓,只是不忘示意和尚将他的黑色口袋打开。
“啊?”一阵阵倒吸的吸气,也可能是空调温度开的低,这二百来号丧丧寨土匪们现在站都站不稳,只感觉浑身冰凉。
“大哥!”三四五当家都冲了上来,那个耳朵上明晃晃的子弹孔,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混蛋,我跟你拼了!”五当家立马就端起了他的汤姆逊冲锋枪,只是和尚的步枪和二大爷的喷子更快,一下就顶到了他的头上,让他不敢再动。
“哗啦啦,哗啦啦。”
这自然不是下雨的声音,而是浑身沾血带汗的土郎族带枪族人们冲了进来,那声音也是他们的血水和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响亮,压制着现场的躁动。
围满了这个会议室,枪口也让这大大的会议室显得拥挤,显得狭小,甚至显得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