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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边上散落着一组下忍,从护额来看,应该是雾隐村的下忍。
和另一组雾隐村的下忍相同,他们也穿着着灰黑色的紧身衣,身上歪斜的挎着米白色的布条。
雾隐的忍者说话总是不太清晰,只能隐隐约约听见隔着面具发出来的“呜呜”声。
水是雾隐忍者的天堂。“血雾之里”虽然已经成为过去,但仍然让人不寒而栗。在传闻中,就算是现在,雾隐村的水影也保持着残忍而霸道的统治方式。
雾隐的忍者嗜血好战。他们从来不回避战斗,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从来都不是不无道理的,在雨季连绵之处生长的他们自然更加适合在水源边上战斗。
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的吧。
不过无所谓,无论地形和环境多么有利,胜利也只会属于实力压倒性强大的一方。
“有猎物上钩了。”
雾隐忍者的声音回荡在空地,就像是从河流里发出来的一样。
三个忍者像没有骨头一般缓缓融化成液体,顺着河边的土路汇入河流。这一刻,水面又重新恢复平静,就像未曾有人来过一般。
大雾四起,这是最佳的舞台。
对气息隐藏,凯班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他们不主动出现,这三个雾隐的下忍绝对没有发现他们的可能性。
那么,猎物另有其人。
对方是!木叶的下忍!
穿着朴素的下忍队伍从森林深处探出头来。他们穿着纯黑色的忍者鞋,足部沾了不少泥巴,甚至还散发出腐烂的恶臭味。
那个方向是......
如果按照一开始宁次用白眼观测的地形来看,那边并没任何山丘或是沼泽,而朝向塔的方向恰恰是山群!
看来,谁是猎物还说不定。
“试胆大会,现在才刚刚开始呢。”
头上绑着淡蓝色头巾的木叶下忍笑着开口。
“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这家伙从考试开始时就低调的吓人,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南泽伊之助。”
“宁次你认识?”
“有听说过。”
与其说是听说过,还不如说是见识过。
名叫南泽伊之助的下忍已经步入中年,眉眼间已经有了被岁月沾染过的痕迹。
这已经是他第十五次参加下忍考试,并且每一次都会更换不同的队友和穿着打扮。
十二岁,正是从下忍学校毕业,年轻人意气奋发正当时的年纪,而等待南泽伊之助的只有父母去世的噩耗。
他头上戴着护额,以优秀的成绩毕业。正当兴高采烈等待父母夸赞时,却只等到了美梦的破裂。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那天他蹲坐在广场上,看着同学朋友一个接一个被父母接走,而等待他的只有风吹下落叶的声音。
以及木叶上忍那姗姗来迟的一句“你的父母在执行任务时被雾隐村的忍者杀死了。”
雾隐村!
雾隐村!
“不过是个放不下执念的苦命人罢了。”
雾隐杀手,南泽伊之助。
十五年连续参加中忍考试,却每次都在通过前选择弃权。
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杀死雾隐的下忍。
明明已经是大人了,居然还保留着这么稚嫩的想法。被执念约束,竟然让南泽伊之助永远停留在了十二岁那一年。
“李,天天!”
“等这一刻很久了!”
洛克李像旋风一样从树上飞下,全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缩紧。
“你的对手,应该是我!”
“什么!”
雾隐的下忍一看就是初出茅庐,被突然出现的李吓的不轻,连雾隐之术都难以维系正常。
大雾略微散开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千本从四面八方射来,锋利的尖端闪着暗紫色的光芒,应该是加了小秘方的千本。
如果被射中,应该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无法动弹吧。
但这对洛克李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只有这种程度吗?”
绿色的少年重心下移,尔后,足尖点地。
橙色的护腕堪堪摩擦上地面的尘土,下一秒,他整个人腾空跃起,划过一条飒爽的弧线。
天天掏出卷轴,一个漂亮的甩手,苦无和手里剑一个接一个飞出,不光弹开了飞向少女的千本,还绕过空中的洛克李,准确的刺向树干上的某一处。
洛克李虽然在空中,却像是比在陆地上还灵活,他不断翻转着,从千本的暴雨中脱出。
雨消散的极快,而洛克李滴水未沾。
“木叶旋风!”
骤然间,尘土飞扬,在沙尘和水滴交织间,显现出三个身影。
这只在一瞬间。
“多管闲事!”
南泽伊之助果然还是老手,他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而乱了阵脚。
“卷轴给你们,他们让给我。”
南泽伊之助从袖口里掏出天之卷,无视着队友惊讶错愕的表情。
“喂,南泽你!”
但他们二人又打不过南泽伊之助,倒不如说是,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因为有南泽的帮助。他们欲言又止,只能用还有机会来勉强安慰自己。
站在南泽正对面的是日向宁次。
他没有伸手接过卷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我们是一样的,但你还有别的路可以走。”
他看见南泽伊之助的死相,枯瘦干瘪的老人无亲无故,独自一人在漏风的茅草屋内迎接着生命的终焉。
他是寿终正寝的,但死前还无法释怀。
“雾隐!”
“雾隐.......”
老人咽气时,也没能够合上那一双浑浊的眼睛。
“你又明白什么?!”
“八卦空掌!”
少年后退一步,将查克拉凝聚在掌心,又用力打出。
查克拉在抵达南泽伊之助时全数爆炸。
“什么!”
区区下忍的空掌,他不可能接不下才对。
但这一击的杀伤力,已经远远超过下忍中忍,甚至很多上忍的水平了!
而且,他从未听说,八卦空掌,是可以爆炸的啊!
他有多久没有被这样击飞了?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内脏破裂,经络断裂的感觉清晰可见。
他这是……变成废人了?
他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蝼蚁,像被人肆意丢弃的抹布,借由腹部,悬挂在树枝上。
卷轴从他的手里脱落,掉落到了地面上,粘上了已经变成泥土的沙尘。
但他从未如此舒爽,如此释然,如此轻松。虽然经脉寸断,但却如获新生。
他合眼闭目,又眯着眼看了宁次一眼,便陷入了昏迷。
两个同伴吓得腿软,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也顾不得宁次拿走了他们的卷轴。
“宁次!太好了,是地之卷!”
洛克李手里抓着印有“地”的卷轴,兴奋的向宁次展示自己和天天的收获。
“等一下,李!”
宁次还开着白眼,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卷轴有哪里不太对劲。
“破!”
他两只手指轻轻搭在卷轴上,随着一声大喝,卷轴被白烟包裹。
待白烟散去,才看得清卷轴的样貌。
一个大大的“天”字。
“怎么会是这样……”
洛克李肉眼可见的萎靡,他瞬间丢去了颜色,变成灰色的洛克李驼着背垂头丧气呆愣在原地。
“不用着急,李。”
“这才是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