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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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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长椅第一排右边的一个男人,前两排唯一的男人,两步之间就踏到主讲台上。

    “我主,我要忏悔!阿门。”张国恩声音不卑不亢,丝毫看不出要忏悔的模样。他右手手指拱起在额头,左肩,右肩轻点,虚画了个三角形。

    “喜欢杀人,喜欢温热的血液溅在皮肤上的感觉,手拿刀刺破皮肤的快感,还有别人求饶时的模样。”

    谢棠脑海里只浮现出三个字,“真变态!”

    然后就等着男人接下来的话,可是,男人没有在说一句,只是目光无神的凝望着前方的耶稣油画,像极了虔诚的教徒。

    米歇尔拿着笔记本走到主讲台,挡住了张国恩的视线,眼抬也没抬,翻开笔记本,声音稳重的吐出两个字,“剥刑。”

    张国恩听到“剥刑”两个字,像是反应过来了,神色惶恐,“我没被定罪!我不接受任何审判,我没有罪。”

    米歇尔抬头淡淡看向他,“你本原罪。”

    随后三个穿修士服的侍者上前,两人将张国恩死死摁住,一人拿着刀向他走近。

    “谢棠,闭眼吧!剥刑很残忍。”封宵大掌已经捂住温倩的双眼。

    “没事,我知道。”迟早要经历的,这才第二个游戏世界,指不定还有更残忍的,她要学会去适应,让自己变得强大。

    谢棠转过头看向主讲台。

    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男人惨叫弥漫在整个礼堂,让整个礼堂都陷入一个恐怖的氛围。

    侍者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动作细致,将背部的皮和肉完全分开。

    透过侍者手中带血的薄皮,谢棠可以知道,侍者剥过不少的皮,才能练就如此的手法。

    张国恩是个胖子,再将背后的皮剥完后,前面的就不好分开,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过侍者还是极为认真的处理手上的工作。

    在侍者将张国恩身后的皮完好无损的剥下后,张国恩的声音就消失了,人也软软的任由两位侍者摁住,不再反抗,也不知是死是活。

    时过不久,张国恩已经成了没有皮的肉态呈现在大家面前,浑身是血,参杂在肥肉和肌肉之间,让人看得直泛恶心。

    谢棠逼着自己看完整个过程,脸色已经有些泛白,她曾经看过明史,看过剥皮的刑法,但是文字的描述,怎么可能有现场直播来得直观。

    想到令一种剥皮的手法,谢棠不禁一阵摇头。

    一旁封宵见谢棠脸色不佳,将放在温倩眼上的手拿了下来,对温倩示意了一番。

    温倩顺着封宵的视线,看过去,看到谢棠脸色有些白,想来是吓到了,伸手拉着谢棠的手,拍了拍,“不要怕,下次不要看,相信顾风。”

    “没事,倩姐。”谢棠对温倩笑了笑。

    在侍者将张国恩的尸体抬走后,米歇尔走到主讲台,翻来手中的笔记本,声音一板一眼,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第四位忏悔者,刘裕芬,87岁,请站到主讲堂前,进行你的忏悔。”

    第一排左边的老人杵着拐杖缓缓走到主讲台前,扔了拐杖,跪下,她枯骨般的右手手指拱起在额头,左肩,右肩轻点,虚画了个三角形。嘴里喃喃道,“阿门。”

    谢棠看着前方的老人,忽然想起了信徒每日的祷告,神圣不可侵犯,让人怀着深深的敬意。

    可是这里不是!

    谢棠注意力猛的放到了眼前的画中上,她刚刚似乎看到耶稣的画像笑了,笑得极其诡异。

    但仔细看,又是一张平平无常的油画。莫非是她精神过于紧张看错了?

    “倩姐,你看那正中间的画像,有什么不一样?”谢棠转过头问温倩。

    温倩仔细看了遍,连带着封宵也将耶稣的油画重新打量了一番,“没有什么不对,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谢棠还是将她刚刚晃眼看到的给温倩和封宵讲了。

    “笑了?”封宵皱眉。

    “可能是我看错了。”谢棠讪讪,一点头绪都没有。

    她盯着眼前的老人,突然想,是不是被审判的时候才能发现异常,可是太危险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身首异处,不过看这样子只能置死地而后生了!

    刘裕芬做完一系列仪式后,苍老的声音缓缓传来。

    “从小的教育告诉我,男子为天,香火需延续,老婆子我给儿子娶个老婆,就是为了提家族延续香火。第一个生的闺女,老婆子我已经很生气了,第二个居然也是闺女,老婆子我忍了,第三个孩子闺女,老婆子我瞧着儿媳妇的肚子就是不能生儿子的,让儿子和她离婚,结果儿媳妇居然跳水死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就草草将儿媳埋了,另外接了个儿媳,可这个儿媳居然也是个只能生赔钱货的人。家里已经有五个女儿了,再生,我们家就快养不起。最后,老婆子我就将最小的两个孩子扔在了山上。”

    谢棠听完,受过良好教育的人都忍不住想口吐芬芳了,什么年代了?还以为是裹小脚的年代,只怕被裹了小脑。看着这老奶奶一年慈祥和蔼的模样,没想到...

    谢棠莫名一阵怒气,只是片刻,她就发现不对了,这种事是可怒的,但是不至于让自己这么生气。

    她的情绪被调控起来了!

    米歇尔重新走到主讲台,翻来笔记本,沉默片刻,淡淡道,“刘裕芬,你可知道,你的两个孙女是怎么死的?”

    刘裕芬神色空洞,“和老婆子没干系。”

    米歇尔没再说,拿着笔记本,把上面写的审判结果念了出来,“水刑。”

    没一会,三个身穿修士服的侍者抬了个巨大的水缸和一块大石头。

    其中一个侍者将刘裕芬成抱膝状绑起来,过程很轻松,刘裕芬没有丝毫的反抗,仿佛是对自己信仰的神明无私的信任。

    侍者将刘裕芳绑好后,再将石头绑在她身上,将人扔进了两米多高的水缸中。

    “噗通”一声,水四散而开,流了出来,但一点都没留到长椅处。

    水缸很高,看不清内部的状况。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消逝,谢棠内心越来越慌,慌得她都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