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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要事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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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怀慈领着三个爱徒走进了别情院的内院。

    秋怀慈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对上官怜儿笑道:“怜儿,你拜入我的门下,虽然有些时日,但这忙来忙去,为师也没有教你什么本事,今日有闲为师就教你一些手段,也算是略尽为师之责吧!”

    上官怜儿笑问道:“师父,您要教我什么剑法,很难吗?”

    秋怀慈道:“愚者闭塞,智者通达,学习剑术妙法,靠的是顿悟,你天资聪颖,眼明心亮,学习东西,想来应该不难!”

    上官怜儿见秋怀慈夸赞于她,不由一笑,心里甚是欢喜。

    秋怀慈道:“怜儿,你看好师弟与师妹,在这里等我一会!”即儿,进屋去了。

    转瞬。

    秋怀慈走了出来拿出几个瓷瓶来,递给了上官怜儿,说道:“白色瓷瓶装的是聚元丹,蓝色瓷瓶装的是固元丹,红色瓷瓶装的是燃元丹,这些丹药乃是用珍稀的草药炼制而成,服下之后,能够增强人的六觉的探知能力,增强人的肉身,你每次修炼之时,现出先吃聚元丹,再吃固元丹,最后吃燃元丹,每次一颗,不可错了!”

    云舒儿一笑,将手掌一摊,冲着秋怀慈,连忙叫道:“师父,我也要,我也要,有我的吗?我能吃吗?”

    秋怀慈将一个白色瓷瓶递给云舒儿,摸摸她的小脸,怜爱地笑道:“小丫头,怎么能少了你的,否则你岂不是要闹翻天吗?这些都是养元丹,十天一颗,吃了能让身体结实?”

    云舒儿扒开塞子,瞅了一下,见了是红色的丹药,又将塞子堵上,笑问道:“师父,可不可以一天一颗?”

    秋怀慈嘿嘿一笑,说道:“傻丫头,你以为炼制丹药就像炒豆子那么容易,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再说了,再好的东西也不能多吃,养元丹顾名思义,乃是补养元气,要是过量服用,会让人精神充沛,身体燥热,汗出如浆,不思睡眠,如此难受,难道你要这样吗?”

    “不要!”

    云舒儿连忙摇头,又问:“甜吗?”

    秋怀慈笑着点点头。

    云舒儿拉过南郊哥哥,问道:“师父,南郊哥哥有吗?”

    秋怀慈爱怜地摸摸南郊的小脸,笑道:“南郊体内乃有孽火之毒,孽火之毒本是燥热之物,养元丹等丹药皆是燥热之物,所以,他是不能吃的,等哪天将他体内的孽火之毒给清除掉了,他就可以服用丹药修炼仙法了?”

    云舒儿牵着南郊,瞅着南郊,关心地问道:“师父,怎么才能清除掉了南郊哥哥身上的孽火之毒呀?”

    秋怀慈又摸摸南郊的脸蛋,满眼温柔地瞅着南郊,叹息一声,道:“你南郊哥哥满了劫数,时机到了,他身上的孽火之毒自会清除的!”

    云舒儿连忙追问:“那南郊哥哥的孽火之毒什么时候才会自愈呀?”

    秋怀慈叹息一声,苦笑道:“哎呀!小丫头,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有些事情要等人长大了,慢慢体味就知道了,你别问了,都耽误师父教你怜儿姐姐的武功了!”

    云舒儿瞅着上官怜儿吐吐舌头,盼了一个鬼脸,笑着说道:“师父,我不问了,那您快教怜儿姐姐剑法吧!”

    秋怀慈点点头,身子一闪,站在院子中央,铮的一声,抽出了昊天剑,叫了一声:“怜儿,你们好好看着!”然后在挥舞着昊天剑在院子里演绎起剑法来。

    上官怜儿一手一个牵着云舒儿与南郊,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瞪着秋怀慈,看着师父教习剑法。

    秋怀慈将一套上秋剑法一连演绎了三遍,还剑入鞘,收束功力,问道:“怜儿,你看明白了吗?”

    上官怜儿点点头,谦虚地笑道:“略略地记住了一些!”

    秋怀慈点点头,一笑:“记住了就好,服下一颗聚元丹,好好练习,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对云舒儿与南郊笑道:“让你的怜儿姐姐安心练剑,你们自己去玩吧!”说罢,就进房里去了。

    云舒儿对上官怜儿笑道:“怜儿姐姐,你好好练功,我与南郊哥哥去玩了!”便拽着南郊跑进了一间偏殿里,嬉闹去了。

    上官怜儿恭送秋怀慈回房,然后,服下一颗聚元丹,挥舞着长剑,就在院子里专心致志地研习起剑法来。

    秋怀慈一进了自己的房间里,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凝滞了,他走近了一个书架,挪开一叠古书冀,自柜角拿出一个檀木木盒来,揭开盒盖子,自盒子里取出一个样式精美的玉簪子来。

    一一一一玉簪子是秋怀慈准备在与北墨止颜成婚之时,送给北墨止颜的。

    秋怀慈取来了一瓶清酒,拿了一杯白玉杯,坐在了桌前,开始自斟自饮起来,一面端详着玉簪,眼神黯淡,神色忧伤,心乱如麻,思绪万千。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十天前。

    月明星稀,

    薄云如纱,

    夜风习习,

    蛙鸣声声。

    秋怀慈双手负背,站在荒野的一个小土坡之上,面淡如水,眼神忧郁,心事重重。

    片刻,人影一闪,山坡上多出一个老人来。

    秋怀慈见到老人,冷凝的脸上登时露出笑容,躬身行了一礼,神色甚是恭敬地说道:“爷爷,您来了!”

    北墨临渊见到秋怀慈,他那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登时露出了开心喜欢的笑容来,他四下瞥了一眼,浏览了一下夜色,然后伸手亲昵地拍拍秋怀慈的肩膀,和蔼地笑道;“嘿嘿!孙女婿,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干嘛不来家里说,咱们爷孙俩整二个小菜,烫一壶小酒,边吃边聊,多好呀!干嘛半夜三更的却将爷爷约到这里来,搞得神神秘秘的,好像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秋怀慈略一思忖,神色一敛,缓缓地说道:“爷爷,半夜请您出来,情非得已,实乃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老商议。”

    北墨临渊见秋怀慈语调慎重,神色有异,一愣,笑容一敛,问道:“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秋怀慈又略一思忖,暗叹一声,鼓起勇气,尽量保持着语调平静,缓缓地说道;“北墨阁主,秋某一一一一秋某恐怕不能娶您孙女为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