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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烈焰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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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怀慈在楼顶墙壁上一阵速走,片刻,就来到了护城河边,云舒儿早就在河边给他准备了一叶扁舟。

    秋怀慈跳上扁舟,解了绳子,拿起船篙,在河提上用力一撑,扁舟就速度极快地滑向了云舒儿的大船。

    秋怀慈将扁舟撑近云舒儿的大船,待得靠拢,将扁舟与大船系在一起,纵身一跃,就跳到云舒儿与南郊的身边。

    云舒儿一把搂住秋怀慈的腰,蹦跳着,仰起脸瞅着秋怀慈,眼中流光溢彩,咯咯咯地欢笑着叫道:“秋怀慈,你终于逃出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她笑颜如花,春光明媚,真是好激动,好开心啊!

    南郊见师父平安脱险,也是很高兴,他不会像云舒儿表现的那么强烈,只会站在一旁,激动的搓着手掌,瞅着师父嘿嘿嘿地傻笑。

    秋怀慈劫后余生,见到爱徒云舒儿,也是极度高兴幸福,双手紧紧地搂着云舒儿的肩背。

    秋怀慈微低着头,瞅着云舒儿那五官精致,俏丽无铸的玉脸,突地爱意大盛,情难自己,激动之下,一手霸道地捉住云舒儿的后脑勺,固定住云舒儿的脑袋。

    秋怀慈低下了头,微侧着脸,嘴唇重重地压在云舒儿的红唇之上,然后,时而激烈,时而轻柔地,居然贪婪地亲吻起来。

    云舒儿没想到秋怀慈居然会在这个时候亲吻她,当秋怀慈的嘴唇覆盖了她桃花花瓣一般,红艳湿润的嘴唇,她就像触电似的,脑袋一阵发懵,身子有些一僵。

    几息时间。

    云舒儿回过神来,自嘴唇上穿来温热柔软,酥麻舒服的快感,让她沉醉,于是,她闭上眼睛,努着嘴唇回应着秋怀慈,与秋怀慈亲吻起来。

    南郊没想到秋怀慈与云舒儿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亲上了,一怔,脸儿一红,感觉很羞涩,随即,念头一闪,脸色微变,心里抽搐一下,一阵剧痛。

    南郊魔怔了似的神色呆滞地瞅着亲吻的师父与裹儿妹妹,他对他裹儿妹妹的那一向迟钝的浑然不觉的爱情,突然在此刻就开化了,他感觉有一朵叫爱情的花朵在心里昙花一样骤然盛开,好美好美,但是,这朵爱情之花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随即又像昙花一样迅速地凋谢了。

    我们的南郊哥哥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爱着他的裹儿妹妹,那种浓烈的感情,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爱。

    南郊突然就恋爱了,他爱着他的裹儿妹妹,爱到骨髓里,这件事情对他的人生是何其紧要,惊天动地。

    南郊爱上了他的裹儿妹妹,这对他的成长,乃是一件幸事,但是,在他的感情生活上,又何尝不是一件极其不幸的事情啊!

    南郊是善良的、纯朴的,坦荡的,他瞅着师父与裹儿亲吻,虽然心里痛苦难受,但是,思忖一下,转瞬又立即释然了,心里反而很为师父与云舒儿的爱情而感到高兴。

    南郊太爱他的师父秋怀慈与裹儿妹妹了,因为太爱,所以,他希望师父秋怀慈与裹儿妹妹的爱情与人生是快乐的,幸福的,美满的。

    只要是能让师父秋怀慈与裹儿妹妹幸福的事情,南郊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只要能让师父秋怀慈与裹儿妹妹幸福,他可以作出任何的牺牲。

    所以,也自那一刻起,南郊决定隐藏起他对裹儿妹妹的爱情,此生绝口不。

    就当从来没有想过啊!

    就当从来没有爱过啊!

    从来没有!

    南郊瞅着沉@在亲吻的师父秋怀慈与裹儿妹妹,眼中含泪,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心里在为他们的爱情默默地祈祷祝福!

    秋怀慈忘乎所以地亲吻着云舒儿,瞬间,想起旁边还站着一个徒弟南郊,心头一颤,脑袋有些发懵,嘴唇立即离开了云舒儿的烈焰红唇,紧搂着云舒儿的手臂也松开了。

    秋怀慈退后二步,偷偷瞥了一眼南郊,手足无措的,脸颊一热,刷地就红了,羞愧之极。

    云舒儿正在仔细地体味着亲嘴的美妙滋味,见秋怀慈突地停止了亲吻,睁开了眼睛,瞪着秋怀慈,笑着讶然问道:“怎么不亲了,怎么,这就完了?”

    秋怀慈脸颊更热了,又匆匆地瞥了南郊一眼,借着摸鼻子,用手掌遮住半张脸,靠近云舒儿,在云舒儿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咬着牙齿,嘀咕着道:“这里有人,别胡闹了!”

    南郊摆摆手,伸手将云舒儿往秋怀慈的怀里推了推,笑道:“师父,你继续,继续,我没关系的,我没看见,我真的没看见!”说罢,还背过身去。

    南郊不说还好,这一开口,更加地让秋怀慈尴尬,窘迫之极,他微微低头,连忙咳嗽二声,作为掩饰。

    云舒儿瞥了南郊一眼,见了秋怀慈那惊慌失色的样子,觉得很是有趣,嫣然一笑,戏谑地道:“秋怀慈,南郊哥哥又不是外人,看见了也没有关系的,你要是还想亲我,你可以继续呀?”

    秋怀慈为了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自然要阻止云舒儿的疯言疯语,瞪了云舒儿一眼,低声埋怨道:“云舒儿,有人看着,你一个女孩子家,说话注意点,要点脸不?”

    云舒儿秀眉一蹙,玉脸一沉,双手叉腰,沉声呵斥道:“秋怀慈,刚才是谁主动亲了我的,究竟是谁不要脸了,你是不是因为南郊哥哥看见了不好意思了,今个儿我还告诉你了,方才你欺负我的事情,不但南郊哥哥看见了,就连离魂镜阵之外的那些人,比如端木龙一、我表哥、王竖旗等人,无不将事情的经过瞅得仔仔细细,明明白白的,这事你是赖不了的。”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之言,见到自己的的糗事居然显露与外人之面,昔日端庄持重的形象,毁之殆尽,无异于晴天霹雳,深受震撼。

    秋怀慈瞪着云舒儿,手指云舒儿,惊诧地叫道:“……你你你,你既然知道外面有人看着,为什么不阻止我的行为,而且……”

    云舒儿跨前二步,胸脯一挺,坏坏地笑道:“秋怀慈,刚才我正舒服着,我干嘛要你停下来啊!”

    秋怀慈觉得不过就是亲嘴而已,此事自云舒儿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怪怪的,在外人听来可能会产生不雅的联想,好污好污,一个女孩子家,这般地说话,真是太放肆了,云舒儿胆子之大,这世上除了她,好像也没谁了啊!

    天啊!我真是命犯桃花,该有此劫,这世上有这么多的好女人我不喜欢,怎么偏偏爱上云舒儿这样的疯魔女子,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徒弟啊!

    唉!能做出这等匪夷所思之事,这世上好像除了他秋怀慈,也是没谁了啊!

    云舒儿又跨前一步,站在秋怀慈的怀里,秋水泛波似的眼睛瞪着秋怀慈,凶巴巴地叫道:“秋怀慈,你说,你给我说清楚,刚在究竟是谁不要脸了?”

    秋怀慈瞅着云舒儿,就像瞅见了一只扑在怀里的母老虎,嘴唇抽搐,心生怯意,不自禁地后退了二步,谁知一脚踩空,哎呀一声,身子后仰,脑袋朝下,栽下了大船。

    云舒儿见秋怀慈栽了下去,也是哎呀一声,惊呼起来,条件反射地伸手一抓,拽住了秋怀慈的一片衣袖,但是,衣袖不着力儿,撕拉一声,秋怀慈依旧一头栽进了河道里,独留一根布条在云舒儿的手中。

    秋怀慈噗通一声,栽进了河水里,溅起的水花激了云舒儿一脸,他在河水里打了一个翻滚,方才脑袋朝上,顺直了身子。

    秋怀慈一手抓住了船@,一手清洗了一下头发与衣服,再双手撑着船板,爬上了大船,在云舒儿与南郊的拽拉之下,又爬上船顶。

    秋怀慈剑眉星目,气质儒雅,依旧是那个风采照人的秋怀慈,只是此刻他满脸水渍,浑身湿透,样子有些狼狈。

    秋怀慈在衣服上嗅了一嗅,眉头一皱,问道:“裹儿,这水里怎么会有油脂的气味?”

    云舒儿解释道:“这些圆木没有干透,自然含有油脂了!”

    秋怀慈没有多想。

    这厢儿,离魂镜阵之外的人果如云舒儿之言,将秋怀慈激吻云舒儿之事瞅了一个仔仔细细,明明白白。

    刀异男定定地盯着离魂镜里面的秋怀慈,满头黑线,一脸懵逼,心里嘀咕着,秋怀慈,你这是在搞什么鬼,几个意思?

    端木龙一定定地盯着离魂镜里面的秋怀慈,满头黑线,一脸懵逼,心里嘀咕着,秋怀慈,你这是在搞什么鬼,几个意思!

    王竖旗等人定定地盯着离魂镜里面的秋怀慈,满头黑线,一脸懵逼,心里嘀咕着,秋怀慈,你这是在搞什么鬼,这是几个意思啊?

    几息时间。

    一个万剑仙门的小弟子,定定地盯着离魂镜里面的秋怀慈,脸色微变,目瞪口呆,喃喃地道:“刘哥,这大敌当前的,秋怀慈,他、他这是几个意思呀?”

    旁边的一个面相粗鄙,铁塔一样的壮汉瞪着说话的小伙子,抽了小伙子一个耳光,目露凶光,瓮声瓮气地斥责道:“蠢货,秋怀慈与云舒儿,他们二人在亲嘴,在谈恋爱,你难道连就这个都看不出来吗?”

    小伙子摸着热辣辣的脸颊,瞪着对方,皱眉地叫道:“我知道他们是在亲嘴,在谈恋爱,可是,秋怀慈与云舒儿乃是师徒,而且,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就这么亲嘴,这么谈恋爱,好像不妥吧?”

    壮汉反手啪哒又是一个耳光,依旧呵斥道:“是师徒就不能恋爱吗?人家就要恋爱又怎么样?人家恋爱关你糗事?”

    小伙子连中壮汉二个耳光,被打得脸颊发热,头晕脑胀的,因为,对方不光是自己的上司,而且武功比他高了许多,自己压根就招惹不起,所以,他尽管心中愤恨,也只是瞥了对方一眼,一声不吭,隐忍不发。

    小伙子瞅着秋怀慈感觉很委屈,别人亲嘴谈恋爱,自己除了嫉妒恨,可是没有占到一分钱便宜,为什么他还要挨打呢?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