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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出生就没见过我娘长得是什么样子,是父亲一手将我带大的,小时候一直缺乏营养,所以身体素质特别不好,当时,父亲见我出生后一副孱弱的样子,便给我取名凌子文。再后来父亲又收养了一个弟弟凌南德这是后话。
从小,因为我没娘的缘故,我就没有多少伙伴,而且小伙伴们也总是欺负我,我经常回家身上都被小伙伴弄得一衣服的脏泥巴,夹杂着那些小伙伴们尿在我身上的尿骚味。
每次父亲见状,都只是默默的摇摇头,为我洗干净衣服,就哄着我去睡觉。父亲经常对我说,小文,长大后你一定要变强,这样才能为你娘报仇。
当时我很年幼,我甚至连娘的样子也没见过,更别说所谓的娘在我心里是什么概念,不过每次听完父亲这么说,我都是很乖巧地点点头。
七岁的时候,父亲我的伙伴都开始上学,也就领着我也走去了村里唯一一所小学,将家里为数不多的积蓄给我交了学费。第一天我高高兴兴的拿着新书包领完新书就到教室去了。
当老师打开了教室的门,站在门旁边的我第一个冲进了教室,我渴望抢到一个前排的座位。结果可想而知,我的确抢到了一个第二排的座位。
可是,当老师走了进来,看见了我坐在第二排上,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见大家坐好了座位,老师先作了自我介绍,然后便说调动下座位,第一个便是让我与最后排的田鸡换下座位。
这田鸡的父亲田德峰是村里的书记,在优越的环境下,长的是白白胖胖,尤其是带着一副眼镜让我真的觉得是四眼鸡。
这田鸡的个头比我高出不少,我自然是不同意老师的安排,可是,老师却对我说:“你要是不满意老师的安排就滚,没人拉你。”
我没办法,谁让自己的父亲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农民呢?而且,还算得上是半个残疾人,左腿严重缺陷,走起路来是一瘸一拐的。而田鸡的父亲是村书记,两者之间关系只能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往高处走,老师自然是想巴结田鸡的父亲。
我拿着书包,无奈的换下了座位,在我座位旁的,是和我差不多的男孩,叫做吴中,身上穿的也是洗的发白的破衣服。当时,我坐在了座位上,吴中对我说:“你真傻,你也不看看坐前面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你就往前蹭。”
我看了一眼前排的座位,基本每个人都穿崭新的衣服,而且我那童年经常最喜欢欺负我的伙伴张飞也在前面,他爸爸是村里为数不多的暴发户。
张飞刚好一回头也看见了我,立马露出了牙齿阴笑了起来,我迅速的低下了头,我害怕看张飞,童年时张飞经常往我头上尿尿。
第一节课很快就结束了,下课的时候,张飞和几个同学就来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道:“喂,蚊子,快点,趴下,学狗叫三声。”
我心里知道,张飞是想向同学炫耀我有多么的听他话,我心里纠结了好久,还是慢慢移挪了凳子,趴到了地上,学狗汪汪的叫了三声。
这是幼时张飞最喜欢我做的一个游戏,高兴的时候赏我一块糖,不高兴的时候就往我脖子里尿尿。
我有想过反抗,可是,当我试图反抗的时候,只会被张飞以及张飞的同伴压制下来,而接下来的惩罚就是脱下我裤子弹我的小鸡鸡。
就这样,我在那几个同学的笑声中站了起来,忍受着他们的笑声默默地趴在桌子上,任由他们说我学得真像狗或者说真是条好狗什么的。
第二节课我上的是一点心思也没有,一下课后,我就在教室外面拦住了老师,对老师说了这个情况,我不想张飞日后再欺负我。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老师居然打了我一巴掌,并对我说:“怎么张飞就欺负你不欺负别人?肯定是你的原因,以后遇到这种问题不要对我说。”
老师的声音特别大,大到绝对可以让教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听得到。
等回到了教室,张飞瞅了我一眼,意思很明显,等放学了我就死定了。
就这样,在一种煎熬中再次度过了两节课,最后一节课老师前脚刚踏出教室,张飞就站了起来对班级同学说道:“大家想不想看一看我怎么玩凌子文啊?”教室里无一例外的爆发出一阵阵掌声,只是,我没看到第二排的一位女孩子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就这样,在我苦苦的反抗中,张飞与六个同学围住了我,另外五个稍微壮一些的同学将我死死的拉住,让我动弹不得。
“你妈逼你还和老师打小报告”张飞刚说完,田鸡就接了下去:“就你那吊样还想做第二排?傻逼!”等等辱骂声不绝于耳。
张飞突然让大家停止了说话,向一位女同学借来一根扎头发用的皮筋,然后对大家说:“大家想不想看一看我怎么玩这傻逼的啊?”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张飞脱下我的裤子,用那根皮筋将我的小鸡鸡捆绑了起来,然后就用手弹起了我的小鸡鸡。
这个行为惹得班里同学是一阵阵哈哈大笑,甚至连班里的几个女同学跟在后面喊道:真好玩真刺激。
要知道,那个时候我才七岁,就这样脱下裤子被别人弹起了小鸡鸡,我的内心也如同小鸡鸡一般,敢怒却不能言。
张飞就这样玩弄了好久,田鸡接着过来将我的小鸡鸡一把拽住,时而拉长时而收缩,甚至,捏住下面的蛋,让我痛苦的哭了出来。
紧接着,那些围观的同学有取下我的小鸡鸡上面的皮筋,对住了我的小鸡鸡就弹了起来,有的拿着铅笔戳我的屁股。
此时差不多张飞玩够了,便拽住我的头发,往壁子上撞了过去。幸亏那个时候张飞也才八岁,力气不打,否则我的头上肯定会留下包。
撞开心了过后,张飞便恶狠狠的对我说,蚊子,要是以后还敢打小报告,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便与田鸡勾肩搭背的离开了教室,显然,两个人在刚才已经达成共识,结交成了朋友。
而与我同桌的吴中,看了我一眼也离开了教室,明摆的,吴中识清了时务,如果此刻与我有什么交集,自己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偌大的教室只剩下我一个人蹲在墙角哭了起来。
我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安稳的生活,甚至恨我的娘,为什么早早的就离开了我,让我备受他人欺负。
让我没想到的时,我的身旁突响起了一阵声音。
“给,凌子文,不要哭了好不好?擦一擦眼泪吧!”
我抬头一看,一个扎着马尾辫并有着一副很可爱笑容的女孩映入了我的眼前,此时手上正拿着手帕。
“不要你管!”说完这句话,我起离开了教室,把那女孩一个人丢在了教室。
回家的时候,父亲见我眼睛红肿的样子,就差不多知道了我第一天上学就被同学欺负了。父亲也没有说话,只是拉我去洗了把脸,然后将过的山芋端过来给我吃……
我默默地吃了几口山芋就赶回了学校。虽然被欺负,可书还是得念的。
此刻,张飞与田鸡拿着刚买回来的辣条分给班里的同学,借此收买人心,唯独没有我的份。
我闻着飘在班里辣条的味道,看着同桌吴中一点点的吃着辣条,咽了咽口水,我还是鼓起勇气一把抢过吴中手上还剩下的半根辣条。
吴中愣了愣,辣条已经被我吞到肚子里了,才反应过来便对张飞说到:“飞哥,飞哥,他居然抢我的辣条吃!”
父亲没什么本事也很穷,每天的三餐都是问题,更别说给我买零食了,我只不过才七岁,零食的诱惑力我还是抵抗不了的。
接下来,张飞走到我身边笑了笑,便让几个刚认的小弟拉住了我并转过去,我不知道张飞此刻想干嘛,只是后悔刚才不该抢那辣条吃。
然而一切都晚了,张飞亲自扒下我的裤子,将手上的辣条硬生生的塞进了我的屁眼里……
一个下午,我都是在凳子上扭扭捏捏,屁股上火燎燎的发烫,辣的难受,我也不敢发出太的动作,这样老师看到了会说我开小差,我只能是忍了又忍。
我知道,这些,只不过是噩梦的开始,等待我的明天,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