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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球迷退场时见一老头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很奇怪,打算上去问需不需要帮忙。仔细一瞧,又见老头抬着一支胳膊,手颤颤巍巍,手指上紧紧捏着一张小纸条。球迷顿时心生鄙夷:“这肯定是赌球的,输了不值得同情。”
实际上,安东尼奥·维加从比赛下半场开始整个人都不好了,那种眼瞧着比分向期待的相反方向发展的感觉糟糕透了。他知道,南安普顿遭淘汰,刚弄到旗下的马丁和加罗德发挥不佳,恐怕很难运作了。
那还不是关键。维加瞧着手中的彩票,很是悲痛。他下了重金押南安普顿赢,以为十拿九稳,比赛中途亲过这张彩票多次,可现在变成了废纸。维加暗恨:“都怪那个可恶的18号戴牧,居然爆种……”
对于大经纪人维加来说,损失倒不至于伤筋动骨,不过一想到戴牧,他就懊悔万分。
戴牧的表现令他觉得那是未来拿金球奖的料。维加懊恼:“如果之前在平台收到来信后,给个回复,说不定这块金矿就拿下了。现在拉下脸示好还有用么?要不再上门去探探情况?”
维加很清楚,一个巨星薪水不论,只算商业开发中给经纪人带来的收益,恐怕一百个加罗德、马丁那样的也赶不上。他又想:“要不直接动用大招,像当年拿下路易斯·菲戈、还有库托那样,派一妞上门跪舔。”
维加暗自嘀咕:“嗯,就这么办……不过上哪去找比艾莉丝·门德斯更赞的妞呢?不知道那小子喜欢什么口味的?”
……
比赛胜利,足管中心大Boss高兴,表示要犒劳大家,全体去东望洋圣母湾精品餐厅吃饭。球员们不知道那是啥地方,只感觉餐厅名字很酷。张教练在大巴上问毕国彬:“那是什么级别啊?”
毕国彬想了想,说:“应该相当于国内黄埔会之类的地方吧。”见张教练不明白,又补上一句,“就是那种咱们这么多人吃饭消费,只能刷卡,如果用现金的话,会显得很烧包,钞票拿出来很扎眼,明白了吧。”
“这么厉害!”张教练惊道。
“必须的嘛,你以为Boss是什么级别。”
此时在大巴上,气氛热烈。
有队友嚷嚷,“能赢下比赛全靠戴牧当大腿!”
队友们一致同意,都打趣说:“比如又收获一个保姆球的陈小胖,就是标准的腿毛!”
陈小胖不忿,说:“我不是腿毛,我是球队第二条大腿。”
大家都说:“队长苏桓才是第二条腿,你顶多算第三条腿……”
戴牧坐在最后面,和队友们说笑之余,时不时揉揉小腿肚子。由于他早已吃过能量胶等东西,比赛结束后取下甲马,没有像上次那样透支晕倒,不过感觉腿上有些刺痛。
对此戴牧没太担心,他打算好的,邀请赛结束就去终南山找太爷爷。现在顶多就剩下两场比赛,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心想找到太爷爷,需要知道甲马的正确使用方法,总是用进入身体极限的方式来触发太不靠谱。另外还有祖传步法,沛叔那个大坑,不知道是隐瞒了要点还是口诀,有体力消耗过快的副作用,这一点也是必须得解决的。
……
很快到了东望洋圣母湾精品餐厅。大家惊呆了,感觉置身于水底下,当然事实也是如此,走廊上,一边是包厢,另一边跟水族馆似的,看到那鱼就隔了一层玻璃,在头顶上游。
吃饭的时候,足管中心大Boss吧啦吧啦吧啦。虽然Boss一个劲表扬戴牧,不过戴牧看起来没反应,其实反应是有的,食欲大减。戴牧觉得这人嘴巴说的,跟脑子想的东西肯定是分开的,听着怪别扭。
Boss不住地表扬,戴牧忍着。
Boss翻来覆去往高大上了说,戴牧努力忍着恶心。
Boss说他识大体,有拼搏精神,服从组织安排,号召大家要向他学习云云。
戴牧使劲忍着,想这是吃饭的时候,如果吐了就过份了。
其实,Boss是煞费苦心。关于考察团跟葡萄牙足协谈合作的事,里斯本竞技队答应帮忙说话,同时他们希望得到戴牧。由于Boss率领考察团在谈合作的时候将足管中心的权利说得巨大无比,国内任何球员去哪踢球,让不让去,足管中心都可以决定,某种程度上说的也是事实。因此,里斯本竞技那名官员以为要引进18号戴牧需要走官方渠道。
Boss打算,如果跟葡萄牙方面合作谈成,就把戴牧安排给里斯本竞技队。Boss也清楚,戴牧不好打交道。虽然按照常理来说,被葡超豪门看上,球员肯定高兴得不得了,但是万一,说不定这小子不愿意出国踢球呢,也许还得做工作。
所以这时候Boss先捡好听的说,一方面也是试探试探,想如果戴牧表个态,也说点高大上的话就好了。哪知道戴牧一声不吭,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Boss城府很深,摆出笑脸,心里暗骂:“你不乐意听么,老子就盯着你说……”
就在戴牧忍不住快要吐的时候,他电话铃响,于是赶紧电话遁。
来到包厢外头,戴牧拍了拍胸,吁了口气:“我去,差点就不行了!”看手机,来电显示,是艾莉丝·门德斯。
戴牧一边看长得很凶恶的观赏鱼一边听电话。艾莉丝很客气的约时间面谈,说是再谈一下关于签经纪人委托协议的事。
“这个啊,等邀请赛踢完再说好了。”戴牧说。
“嗯?”艾莉丝疑惑,立刻想到戴牧是不是已经和其他经纪人接触,那就糟了。
戴牧又说:“我还没想好去哪个联赛,到哪家俱乐部,如果需要帮忙,我会跟你们联系的。”戴牧知道凭自己当前的表现,在欧洲找一家俱乐部踢球应该是很轻松的事,至于经纪人,不着急,有需要的时候再说好了。
只听电话那头说:“只要你在热斯蒂富特旗下,我们会为你制定出最合适,最优的职业规划,你不必操心……”
还未等人说完,戴牧便有些生气打断,“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想去哪踢球就去哪,不需要旁人费心。”
此言一出,电话那边沉默。
艾莉丝错愕……
其实戴牧上次对这一点就不满,热斯蒂富特对旗下球员服务周到,但是他不需要,更不信任。戴牧想的是:“需要其他人告诉我该怎么选择么?开什么玩笑,我爱怎么办怎么办。我踢球可不是为了别的,是要当球王的!他们这也能规划出来?”
艾莉丝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她赶紧揭过去,表示改天再联系,随时恭候电话,最后婉转提了一下其他任何经纪人公司能办到的事,热斯蒂富特都能够做得更好,是最好的选择。
戴牧不以为然,挂了电话回包厢快速扒饭。
Boss朝戴牧笑笑,没有继续吧啦吧啦,不过很开心的样子。Boss方才向毕国彬询问,得知戴牧本就有在欧洲踢球的想法,于是大喜,打算合作谈成了再说,到时候直接把戴牧安排过去就结了。
……
戴牧不知道自己成了香饽饽。他吃完饭回到酒店房间躺了一会儿,没多久经理毕国彬叫他,说是有性感美女找。戴牧以为是艾莉丝·门德斯,毕国彬却说不是的。
戴牧摸不着头脑,下楼到大厅,见到一前凸、后翘到离谱,浓妆艳抹有点胖,也许不叫胖,应该是丰腴的女人,不知道干嘛的。好奇跑来看的陈小胖小声问:“戴牧,你叫的应召籹郎啊?电话是多少,你给我,我也要叫一个!”
戴牧没搭理,奇怪来着。
陈小胖转问贺小凡:“电话是多少,你的那份,算我的。”
贺小凡说:“去你的,戴牧方才一直睡觉在,应该不是应召籹郎吧。”
“怎么可能不是,你看那妞,长得一脸口娇样!”陈小胖笃定说。
贺小凡仔细一看,不禁佩服陈小胖,观察很敏锐呀。
毕国彬也是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戴牧,显然也怀疑戴牧是不是拨打了某路边留下的电话,叫了特殊服务。
戴牧硬着头皮上前一问,得知原来这是安东尼奥·维加的助手,毛遂自荐来做自己的经纪人。这打扮妖艳的女人特别说明,如果签下委托经纪人合同,将由她贴身负责日常的一应事务。
毕国彬在一旁惊呆了,心叫:“竟然是赤果果的美人计!欧洲的经纪人还有这种服务?太到位了吧!”
陈小胖和贺小凡两不懂英文,猜测:“好像是在讲价?讲个屁啊,戴牧这轮比赛进2球助攻2球,加上赢球奖金,2万呢,还能超出这个价不成……怎么戴牧好像蛮不情愿的样子?”
戴牧很无语,完全没兴趣跟人细说,直接逐客,然后转头上楼梯。
“怎么回事,怎么让人走了?”陈小胖眼巴巴的说,“看那屁股多翘。”
“大概不是戴牧喜欢的类型吧。”贺小凡说。
毕国彬对这俩开玩笑说:“看见没有,这是贴身服务型经纪人,好好踢球,你们也会有这种待遇的。”
……
维加在酒店外,没下车,一看到人回来,忙问:“怎么样,搞定了没?”
“那个帅小伙子对我没兴趣。”美艳助手说。
维加眉头皱了一脸,想当年菲戈、还有库托就是这么拿下的,这招也没用么?难道还不够性感?
实际上是,戴牧完全不喜欢这一型的。
比赛结束之后,有点找不到头绪的赶脚,抱歉让大家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