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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箫无心满脸无辜的回头道,撅着小嘴,哼唧道:“不过是些该死之人,我看不惯但好歹让他们死的有价值,让受辱的女人名誉得以保全,这叫废物回收再利用才不是你想的那么阴暗。”
楚天齐无可奈何的扶额摇了摇头,长叹道:“是是是,箫大小姐做事有理有据,你是好人,你是大善人,你是环保小卫士可以了吧!”
突然听见了什么字眼,箫无心乐呵地歪着头看了眼身后的他。
“呦呵,不错嘛,学得很快。”
“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是谁,才这点难度而已怎么难得住我!”楚天齐得意地抬起了下巴,只和箫无心相处不过一月不到的时间,对箫无心有时蹦出来的‘家乡话’已经了如指掌的他当然恨不得鼻子翘上天去。
箫无心:并不是很想知道这傻孩子在傻乐什么。
“虽然我明白你做事有你的原则,但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将目光放在那些人身上,他们似乎并没有妨碍到你,平时也和你没有交集才是。”楚天齐说道。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但并没有多问。
他不是傻,自然看得出来箫无心其实并不怎么喜欢人问太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居然是少见的有问必答。
还记得……
三天前,夜晚。
两道身影如鬼魅般自由地穿行于上空,所过之处残影一晃而逝,眨眼间消失无影无踪。
比身法的两人最后在某家后院的屋顶上落下,楚天齐还没来得及惊叹箫无心的速度居然丝毫不落于自己,就看见某女暗戳戳地蹲在那,掀开了一块屋顶瓦砖。
“老爷~多谢老爷今日为奴家教训那小贱蹄子,她居然敢骂老爷,简直胆大包天了!”
娇柔魅惑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就算没有看见人,只是听这声音也能想象画面感有多刺激。
“嘿,所以今晚轮到你表演了,哈哈哈!”
“讨厌,老爷这般疼爱奴家,要是被姐姐看见了有的怨奴家霸占老爷了。”
“她敢!”
“其实有一事老爷不知,奴家犹豫许久最终还是觉得不能因为害怕而隐瞒,今日那小贱蹄子其实她和……”
说了什么,后面有些听不清。
然而紧接着里面就传来了怒骂声,没过一会儿,女人阵阵的**声和求饶声就从中传来。
箫无心满是饶有兴致的蹲在那继续看,仿佛没看见身后石化了的某人,啧啧称奇。
“老头还挺变态,越愤怒越有劲啊。”
猝不及防的听见这句话的楚天齐:“……”究竟是谁更变态一点,你心里能有点逼数吗!
一定是他幻听了,一定是他错觉了,呵呵,他昨晚没休息好……
“差不多了。”箫无心拍了拍手上的灰,缓缓站了起来。
转身与楚天齐差身而过,一跃而下。
就这么被无视的楚天齐:“……”
没等他跟上,忽然屋内传来了男女惊恐的叫声,女人慌张的尖叫尤为刺耳!
楚天齐心底一惊,连忙身影一晃。
可当下一秒他亲眼看见屋内的画面时,整个人再度石化在了原地,大脑宣布罢工。
却见箫无心漫不经心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支着下巴唇角微勾,目光中透着三分冷意似笑非笑地望着双双跪在地上浑身赤果的两人。
“你是谁……”男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跟着一身的肥肉都被抖成了波浪。
女人缩着脖子,恨不得把头低入土里,紧咬着牙关手臂已经呈现诡异的姿势显然被人强行卸了,脸上潮红未退,苍白就紧随而至,浑身上下足以称之为狼狈不堪。
谁也相信不到一向温吞慢悠悠的箫无心,出手就是雷霆万钧!
短短十几秒不到的时间里,就已经干脆利索的把该做的一步达成,中间省去了说废话的环节直接以武力镇压,这么干脆反而让楚天齐有些愕然。
在他眼中的箫无心向来是能逼逼绝不动手的类型,这就和她能躺着就绝不站着是一个道理,所以让突然变得……这么的…说风就是雨?好吧,姑且就这么以为,总之就是不适应。
“我是谁,是啊,我也想问我是谁,你怎么把我的问题给问了呢。”箫无心似笑非笑森冷地声音响彻在房间里,让在场的众人身躯齐齐一震。
男人更加控制不住一身的肥肉了,就以楚天齐的视觉看去,再这么抖下去过几天准能瘦下几近。
“你把我要说的话都说了,那我该说什么呢?真烦恼,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如果我说现在我很愤怒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才能平息我的怒火?”
慵懒的身影在隐晦的灯火下更显迷离缥缈,唯有一双冰冷的眼眸深入人心底深处,挥之不去。
男人强行按下内心的恐惧,鼓起勇气厉声道:“奉劝你最好赶紧离开,你可知道我是谁?得罪了我,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哦。”箫无心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在男人越发自信时,唇角微勾笑道:“嗯,我觉得你说的对,所以我得罪了你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我,那我就更加不能离开,更加不能放过你才是。”
众人:“……”
简直没法聊了。
这压根就是土匪逻辑!总之不管怎么说,最后都会被扯到最不利最坏的局面上,而这,正是她要的!
楚天齐无语的揉了揉眉心,他就知道,别指望箫无心在不正常的时候说正常的话,这女人就没几次是能正儿八经的和别人说话,尤其还是被她认定为敌人的家伙那就更别指望她能当个正常人了。
“说吧,你究竟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我一定给你!”大概是意识到箫无心不好说话,他也不敢一直盯着箫无心的脸看,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熟悉,然而现在的情形却让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根本无暇去考虑那么多。
但凡他现在脑子清醒点,也会发现这张脸为什么会熟悉,更加不会说出之前那句不怕死的话。
箫府需要惧怕他?
别开玩笑了,真正的天王老子都未必能拿箫府怎么样,更何况萧御焱已经回来了,箫无心真正的靠山回来了!想要动箫无心,那就是要动萧御焱的命!逼那个单方面横扫敌军的战神以命相搏!
他也不过是上面有几个人,说话才硬气一点。
可如果是萧御焱的话,他这点硬气根本不足一晒。
跪在一旁的女人不敢吭声,当箫无心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女人浑身若有所感地猛地一震,脸上的惊恐之色更加毫不遮掩了。
“我记得,我提醒过你……”
幽幽的声音飘荡在头顶上方,如同高高悬着的大刀,随时落下。
女人惊恐地连忙磕头,竟是浑然不顾身上的伤势,砰砰砰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更让另外两人表情诡异和震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是奴的错,是奴利欲熏心为了得到老爷,为了正室的位置陷害她,是奴的错还请大人饶了奴一命吧!”
“大人饶命……啊——!”
话还没说完。
忽然女人惨叫一声,空气中回荡起了淡淡的血腥味,染上殷红的眼底隐匿了那一抹飞速流逝的杀意,讶异地抬头望着迎面走来的身影。
箫无心眸光微微闪烁,轻声道:“你来了。”
“抱歉,因为一些私事耽误了时间。”说话间,淡淡的墨莲香味便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占据了箫无心的身周的空气,高大的身影随即出现在她身边,夜宸眼中饱含着一丝歉意,搂着怀中的小家伙轻轻蹭了蹭她的头轻柔地道。
因为一些垃圾。
险些让他错过了和小家伙相聚的时间,简直是罪该万死!
“这个可以先放放。”箫无心若有所指的瞥了眼地上昏厥不醒的女人,顿时没忍住的回头轻瞪了他一眼:“你把她弄晕了,我还没说完话,你出什么手?”
她没有察觉到夜宸的到来。
就连现在努力把自己当做背景板的楚天齐也没发现,现在发现了,也已经迟了。
被撕裂的手臂泛着恐怖的黑雾,正逐渐的消融……
俊美绝伦的容颜上顿时出现了一丝委屈和幽怨,夜宸低下头:“在心儿眼里,我竟不如一个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蹦出来的小喽啰吗,心儿居然为了她凶我!”
“我没有凶你,是在就事论事。”箫无心头疼的纠正道。
夜宸更委屈了,猛地抬起头气呼呼的道:“心儿为了她,是在解释吗?她是谁,对心儿很重要,那究竟是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行,这还对比上了。
默默吐槽的楚天齐更自闭了,忽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表情顿时有些怪异了。
这样兜兜转转一圈又回来的说话方式,为什么会给他这么熟悉,这么似曾相识的感觉……哦~他想起来了,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小姐,在几分钟前,可不就用过相同的方法吗。
妇唱夫随?
不不不,不是这个,应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两人绝了,保险起见还是在一起吧,被出去祸害别人了。
“你重要,但如果要分时候的话,现在她也更重要你不如她重要,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许随便插手我的事。”箫无心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郑重其事的说一说,免得以后这人还以为他可以全权替她做决定,弄得最后她什么都不知道还多了些什么乱七八糟毫不知情的事来。
夜宸震惊的看着她,受伤的捂着胸口,憔悴的神色更令那张天怒人怨的俊颜充满致命的魅惑力,他幽幽地望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身周的黑雾蠢蠢欲动。
怎么办。
心儿说这个女人很重要,现在比他还重要,心儿居然说他现在不如这个女人重要!
要不杀了吧,比他重要的东西不需要存在,也没有存在的必要和价值,这是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人,凭什么抢走心儿的目光还让她说出这种话。
“不许杀!夜宸,南宫寄羽,妖帝……你要是敢杀她,以后就别想见到我,就算见到了我,也别想我和你说一句话从此陌路相见不识。”
仿佛同一时间看透了夜宸要做什么一样,箫无心的声音伴随着晴天霹雳轰在了夜宸的头顶上。
于是,这位看起来随时会大开杀戒的大神,默默的收敛的黑雾,然而一身浓烈的杀意却是瞬间覆盖在看了昏倒在地上的女人,几乎是瞬间,上一秒还跟个死人一样的女人,下一秒惨烈的尖叫着睁大的双眼拼命捂着自己剧痛的脑袋,在地上滚来滚去。
至于做这一切的人,此时正默默地端坐在那,抱着箫无心的手臂不知不觉里加重了一些却不至于让她觉得难受。
他可以收手,但不能让箫无心从此和自己相见便是陌路,那样的事情,他绝不允许发生!
小家伙是真的生气也好,是借题发挥也好,此举,是在反抗他了……
夜宸掩下了思绪,心底惆怅的长叹。
都是心思敏锐之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彼此的打算。
“好,我不杀,都听你的便是。”无奈的语气是妥协,也是纵容。
就算是反抗那又如何,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谓“反抗”也不过是生活中的调味剂,一点连毛毛雨都称不上的雨点。
箫无心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但仔细一想,貌似夜宸还真没有不好说话的时候,反而是她,她才是不好说话的那个隔三差五的就挑刺。
但最让她心慌的,却是这个人默默的包容……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奴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地上女人只感觉自己的头要爆炸了,她分不清到底是谁导致她这样,下意识的认为是箫无心做的,毕竟在她的认知中,箫无心便是这样的恶魔。
一个丝毫不知心慈手软的何物,一个满手血腥杀伐果断的恶魔!
默默背锅的箫无心:“……”六月的雪,好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