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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可以这样?”白灿瞪大了眼睛,立刻问。
卫宗玄点点头,再看她:“真的?你要赔么?”
“赔赔赔!”白灿挂着一脸泪水忙拉住他拼命点头,拼命地说:“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卫宗玄,我把命赔你,你拿去,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哦,好吧,”卫宗玄点点头,道:“你一定要如此,我就勉为其难娶你为妻吧。唉……”
“好恶心,我要吐了。”小舒说。
陈植之斜他一眼,这回不帮他说话了,踢他一脚道:“你看不惯,你施法啊,一点用都没有的树妖。”
“啊?”
那边白灿抬头懵逼,好像是耳朵听清了,但大脑还没听清方才卫宗玄讲了什么,而此时钟准已经从后院掏了溪水泥巴回来,忙不迭地到了卫宗玄身边,先是赶紧给他左手敷上泥巴帮他止血莫让他死了,然后就要现场泥巴黏手指,才要操作,他身后校长喊住他了,讲:“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一点洗澡盆上的泥垢还能断指再植了?”
钟准也不废话,连忙就是几个头磕下去,爬到校长脚边恳求:“还望校长给点口水眼泪啥的。”
“去去去去!你一个男的求我要口水眼泪,恶心不恶心。”
校长讲,但他口里嫌弃,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黑剑一扫过来,切下一缕长发,他命钟准拾起来后,道:“这是大宝贝,把他指头放回去绑好,七天之内不要乱动,等我的发变成痂掉下来,就好了。明白吗?”
“谢谢校长,谢谢校长。”钟准连连磕头,然后赶紧地就回去给卫宗玄绑指头去了,等他两个指头都绑好了,再跑去谢了校长一轮,坐草堆堆里的白灿也差不离把整个事情经过给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她恨恨地看上卫宗玄一眼,咬嘴唇咬衣服咬自己的刀,能咬的都咬了一轮后,恨恨看他问:“喂!卫宗玄!”
“错!”卫宗玄还在看自己的手,没功夫看她地回了她一句。
白灿愣了下,问:“错什么错?”
“叫宗玄。”卫宗玄说道,回头看她,非常认真,道:“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岂有直呼我姓氏的道理。”
一番操操作猛如虎,白灿都惊了,张大嘴看他,好久,好久,看他收拾完东西好像就打算跟钟准一块去办事,忙不迭站起来,问:“你说要跟我结婚是真的?”
“错!”
怎么又是错?白灿惊讶看他,才要发作,卫宗玄再次回头看她,认真道:“是你一定要嫁给我。把命给我,我不愿看到你如此年轻就失去性命,只能无奈同意娶你。”
……
白灿再次震惊,张大嘴看他,然后回头看她姐姐。
她姐姐平静看她,方才跟小舒外加陈植之一块吃了一口完全不想吃的狗粮不说,要讲这从天而降的狗粮,陈植之和小舒吃了就吃了,她吃下去之前还跟卫宗玄打了二十多分钟,双剑给打飞而归啊。
吃狗粮还要挨打,都什么事?
白焆完全不想理自家这个又傻又憨的二货妹妹,给她看了,回她一个大白眼。
白灿求助失败,再见那边卫宗玄果然是要办事,已经边是往门口走边是跟陈植之单手行礼地讲:“先生,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今日用了先生的地方,打坏了东西,来日一定登门赔礼,今天实在不方便,还望先生勿怪。”
说话就要走,白灿连忙追过去,伸手扯他说:“卫宗玄,你搞什么?你要去哪?你给我……”
把话说清楚啊!白灿话没说完,卫宗玄忽然转身,她一下没刹住车差点撞进他怀里,愣了一下抬头,卫宗玄低头,深深看她一眼,而后说:“我应该十多日就能完事,你等我回来。”
“你……”
白灿结巴了一下,额边忽然一阵温柔,卫宗玄伸手摸了她额边发一下,指腹擦过她耳垂,他全身在这一刻都抖了一下,却还是收回了手,忍住了什么,他低头看她道:“我会尽快回来,你等我。”
说完,出门,钟准帮他上马,随后再自己上马,驾了一声,二人走了。
白焆见他匆匆来又匆匆走了,不禁发问:“他怎么突然这么忙?是搞什么?”没想随口一问,居然有人能答。
陈植之说:“是朝廷在西北用兵,听钟准说,上头命银雪城期限之内造出五万兵器来。所需紧迫,卫宗玄这些日来一直在到处调集铸造兵器的生铁还有矿石,事关重大,完不成任务,莫说他,银雪城都要遭殃。”
“原来这样。”白焆点点头,才要说什么,她那二货妹妹突然跑了回来,扯住陈植之要哭地问:“姐夫!真是如此,宗玄会不会死啊?你告诉我,告诉我,他会不会死啊?他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他会不会死我不知道。”白焆过来,轻轻从她公公身上扯下她妹妹的手,放回她胸口,护住她心脉后,笑着道:“姐夫姐夫!姐你妈!”讲完就是一脚,直踹她胸口,打完收工。
白灿今天骑马过来的,白焆就去门口寻了她的马,把还在哭哭啼啼的白灿往马上一丢,打一下马屁股让她滚了。
这边莫名其妙给白灿和卫宗玄闹了这么一轮,白焆一夜没睡,还跟卫宗玄来了轮极限搏斗,已经累到要死了。
但她关上门回来,看到陈植之坐门廊边揉脑袋,本已经疲惫到不行的身体,突然砰砰,砰砰的,心跳大到全身血管都在跟着震,人身体发麻的地步,昨天……昨天晚上……
现在想来,其实给他脱衣服就是大不该,这是公公又不是老公?
脱了衣服,还……
啊啊啊啊!
“儿媳啊,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陈植之忽然朝她看过来问。白焆慌了一下,脱口而出:“公公,昨晚你去干嘛了?”
“干嘛……”陈植之抠抠头,也是脱口而出:“不就喝花酒……啊啊啊啊!儿媳莫怪,儿媳莫怪!”
说着话,他赶紧跳下来,从衣服深处摸出一颗东西来,捧着呈过来讲:“虽然是去喝了花酒,不过是钟准请客,我没花钱的,啦,这是这回。”
他顿了顿,把手里的小金珠拿起来递道白焆面前讲:“天门山灭了条百年蛇妖,赚到的,给你。”
“给我?”白焆愣了一下,接住小金珠,放到手心,觉得好热,珠子上还带着他体温呢,她抬头看他,问:“你赚的钱就给我了?”
“可不?”陈植之特别理所应当的样子,讲:“你是我儿媳啊,我们是一家人。”
“儿媳,一家人?”白焆重复着他的话,突然一下就好了。
一家人嘛!
我们是一家人,回头他老了大小便失禁,莫说是换衣服,脱裤子,还要给他擦屁股呢。她妈怎么说来着?
说这女人啊,结婚前还有个怕啊羞的,结了婚就啥都没有了,男的女的,都是从娘胎里爬出来的,啥玩意不得从小看到大,还有个什么禁忌?
“对对对!就这么个理!”白焆高兴道。
陈植之疑惑看她,好一会见她高兴,自己也笑了,问:“儿媳,什么对对对啊?”
“没什么。”白焆讲,心里没了负担,还有了钱,她拿着小金珠要去自己房间收起来,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问陈植之:“公公你记得你去吃花酒,还记得别的吗?回来后的?”
“哈哈哈,”陈植之笑道:“老实说我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怎么会记得其他的,啊,对了,我做了什么吗?失态了吗?”
“倒是没有。”白焆说完本要走的,忽然想起昨晚他回来一身的味道,转身就又拿指头钻他头,骂道:“公公你再去喝花酒,我打断你的腿!”
……
这哪家的设定啊?儿媳还要管公公喝花酒的?
陈勇啊,陈勇你害得为父好惨,你知不知道?
陈植之无奈摇头,想着下回钟准回来,若是出去玩就干脆不回家了,找个理由,嗯……抓妖怪,抓妖怪,哈哈哈哈……
正想着呢,门外:咚咚咚!来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