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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结案了?怎么就结案了?怎么……
“谢谢。”管他怎么结案了,白焆先伸手把钱给拿了。待钱到了手,她见那徐大牛捂着自己喉咙,眼珠子都要突出来看着她,当即大叫一声:“别给她钱!这两个骗……”
子字都还没说,他自己就不说了。
“还说是骗子,你这不就能出声了吗?”白焆边说,边把钱收好了。案子办了,钱拿到,她看陈植之,陈植之看她,两人合作没半年,但默契居然已经有了,立刻就走,毫不犹豫。
啥办案原理,啥办案过程,可以事后再说,这案子办得太快,太顺利,一顿饭功夫没有就要赚两钱银子,你不赶快走,人家就不让你走了。
两人就这般一路默契地赶快逃离了办案现场,等走了好几条街,觉得那一家人怎么都不会再找过来了,白焆这才把钱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后问陈植之:“公公,你给他吃了一坨纸,他就好了这是个什么理啊?”
“重点不是我给他吃了一坨纸,是我给他吃了两个字。”陈植之道。
白焆想了想,没能记起徐大牛那莫名其妙的诗句,便问:“哪两个字啊?”
“正伦。”陈植之道,随后见前方有大树茶铺,便唤了白焆到树边,一人买了一大碗凉茶,边喝茶边对她慢慢说来:“他那句诗想说个什么不重要,重要是他诗里头有正伦二字。方才我见他衣服邋遢,脸上嘴边也有墨迹,想来他有时写字写到忘形,可能会用口水润笔写字。你想想,口水加上舌神的名字,这是个啥?”
“是啥?”白焆有点明白了,但是还没太明白需要陈植之亲口说出来。
陈植之也依了她地亲口回她说:“可不就是说话了么?他自己把自己说话的舌头放纸上了,再把纸上的舌头吃回去不就好了。只是……”
讲到这里,陈植之摇头,道:“那徐大牛也太不注意个人卫生了,以口水润笔的习惯不好,回头指不定写句什么,刚好又有正伦二字可又要没声音了。”
“那不正好。”白焆乐道:“再来找我们割一轮韭菜。”
“你这个割韭菜的词……”陈植之还没问完,答案果然就是那个,白焆道:“可不就是小舒吗?总胡言乱语,眼下街坊邻居都认定他是钟准的孩子了,钟准以后要结婚生子可怎么搞?”
“我倒觉得他暂时没这个想法。”陈植之说完,忽然见白焆皱了眉头,心头一动,心想难道说是我误会了!
我这个儿媳原来还是个会为钟准着想的热心人啊!
她……她怎么这么好?她……
“公公啊,你说啊,我就跟你随便聊聊。”白焆皱着眉头突然说。
陈植之以为她要说钟准,忙做好了准备,打算跟她好好说道说道钟准的好,天门山之行的点滴都在口里了,白焆忽然转头看他,神色凝重道:“卫宗玄居然要娶白灿,你说他是不是中了巫蛊之术?”
……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陈植之惊讶问,实在是觉得白灿连校长都看不上,那真的只能嫁给卫宗玄了。
白焆摇摇头,好像是否定了什么一样,才神色凝重地对陈植之接着说道:“是个人都看得出校长是个妖怪啊,你看她两招给人家打得屎都出来了,居然还敢去砍第三刀。第三刀要不是卫宗玄,她命就赔进去了啊!妈生爹养的,她是我们家无敌霸王刀唯一传人啊,我求我娘把它传给我我娘都不干的,我娘说了……”
说到这里,白焆长叹气,应该是学了她娘的样子吧,抬起头来,看向天边的……
晚霞,陈植之觉得那应该是晚霞,不光是抬脸看晚霞,她娘说这个话的时候,搞不好还应该是站在一个那种,好高的山……啊!华山山顶那样的地方,抬眼看晚霞和身下的流云的样子,随后感叹:
“焆儿你不懂,天下无敌,是很寂寞的。”
……
我亲家母究竟是何方神圣啊?陈植之都没敢想,那边白焆第二句是:“所以我很早就发誓,我这一身绝学,剑术给你,鞭子和刀法给灿灿,至于你姐姐,我其实是想让她学我的葵花籽宝典的,无奈她性格太好胜,我怕她一旦修成会为祸武林,这才只教了她无敌流星锤。”
……
“咱们还在讨论卫宗玄和灿灿的爱情吗?”陈植之弱弱地问。
白焆点了点头,从华山和晚霞里回来,愁苦地对他说:“你就说吧,我妹妹那么个猪油蒙了心,究竟有几斤几两重也没个准的傻姑娘,怎么能嫁给卫宗玄呢?还有那卫宗玄也是奇葩,帮她挡校长的剑,弄得好是掉两根指头,弄不好直接就死了。而且,即便是弄得好?”
白焆比出两根手指讲:“回头校长不乐意救他,他要怎么办?他是卫宗玄啊,了不起的卫宗玄,结果少了两个指头,直接变残废,有没有毛病啊?”
“呵呵……”陈植之笑了笑,一个没忍住直抒己见道:“我倒是觉得,即便是为了这件事没了两根指头,了不起的卫宗玄还是了不起的卫宗玄啊。”
“怎么这么说,你……”白焆没把话说完,一方面她看出陈植之的话没说完,你等在那里等他说便好,一方面……
他说这话时,眼睛笑眯眯的,清透的瞳仁里印着前方的晴天白云,干净得让人的呼吸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好舒服,白焆一下子觉得舒服,是怎么都不会忍心去打断他了。
就那样看着,听到他往下说道:“他想要娶她,却又不想自己先开口,而是想她开口,她许他自己的未来,自己的性命。无论过程如何,结果,他都得了他要的东西,两根手指算什么,了不起的卫宗玄总能得到自己要的东西,这就是他了不起的地方啊。呵呵,我觉得很好,我很喜欢你这个妹夫啊。”
白焆险些脱口而出:“他难道就不是你的妹夫了?”差一点就这么说,也是就这差一点,她心乱了,身体发热,才要脸红,忽然听到街上有人喊:“哎呀,我找到陈植之了!在那!在那!!”
什么?什么情况?
一瞬间,街那边冲过来好些人,见了陈植之就就扯着他往街的另一头走,跟抓壮丁一样。白焆一个挺身,拔剑就要骂,却冷不丁见这拉扯陈植之的人里头居然还有两个街上的里长,当即把剑又插了回去,追上去问:“张里长,这是怎么了?”
“哎呀,出大事了!赶快去救人!”张里长回了她一句就赶快跟着其他人往前走。白焆看了人群里给夹着往前走的陈植之一眼,也没别的法子,赶紧自己也跟上人群,往前走去。
一路人闹闹哄哄地,抓着陈植之,几乎是狂奔地到了一个地方。陈植之停下来一看,居然是和尚做法事的现场。
陈植之一路上给人抓着,本来是有点反抗的,道这里,远远看到经幡,高香,地上还撒着写了咒的彩纸。他不反抗了,问了句:“前面是不是有人在做法事?”
得到回答:“怎么不是呢?文秀和尚在做法事啊。”
听人这么一说,原本只是有点反抗的陈植之,猛一把抱了边上一棵大树,这下是说什么都不往前走了。
见又有人过来扯他,他抗拒地抱着树说:“前头人家都已经开工了,你们扯我过去是几个意思。道士不抢和尚的生意,何况我还只是一个单纯的路人美男子而已?”
“哎呀呀呀,陈先生啊!”跳出来说话的人是跟在张里长身边一个大爷,看着是个有威望的人,边着急扯他边讲:“你知道规矩,我也是知道规矩的啊!哎呀,先生,我就是前面请人过来做法事的事主啊,我亲自来喊你过去,绝对不会吭你的啊!!”
“是啊,是啊。”人群里有人附和,等那人附和完了,为首大爷继续扯着陈植之道:“就是这做法事的师父出事了,大家这才赶快过来找你的啊!”
“做法事的师父出事了?”陈植之问,随后嘟囔了一句:“文秀?”
“怎么不是呢?”
为首大爷连忙点头,觉得他这回该走了赶快去扯,没想陈植之更加用力抱住树讲:“我的亲娘耶!文秀和尚是我的老熟人了!他又不是装神弄鬼骗钱的骗子!你看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