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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簪玉阁外的雪地被清扫过了,但也残留了不少余雪在地面。
夜晚静悄悄的没多少妖出来走动了,只见这店外突然凭空出现了两道脚印,那脚步稳定的向前走去,来到门口。
刚修好的店门并没有被推开,却让一个东西走了进去。
店内也安静不已,饭桌子摆在地面空旷又安逸,一道黑色的迷雾渐渐散去了,露出了一个身形,那人竟然是君柒。
君柒面色深沉如水,幽蓝的眼睛扫视周围的环境,对这里非常不满意。
因为这家店与鼠娘子脱不了关系,而且一个月才开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他慢悠悠的来到了投票台的位置,从怀里拿出那张白纸,上面正是瑁丹盖的脏兮兮的爪子印。
只瞧他借助月光看了一眼,随即来到鼠娘子的投票栏里,伸出手一把掀开了盖子。
他掀开了鼠娘子的投票栏盖子,那禁制的法力对他没用,被他强硬破开了。
然后又将手伸了进去,掏出了一大堆票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爪子印。
“啧,都这么难看。”
只见君柒半蹲在地面将这些爪子印放在地面,然后瞧着自己手中的松鼠爪去对照。
举起一张票对比,摇了摇头又撇开了,然后再拿起一张又撇开了。
这翻来覆去的不知找了多久,才拿到一张用血印的爪子,君柒眼神一冷,两张纸相互对比这才点了点头,是这票了。
之后见他将其它的票囫囵的当垃圾一样塞回鼠娘子的栏框里,举起那张瑁丹的票走到自己的投票栏前,将这个票放进了自己的框里。
瞬间画卷上“君柒”这个妖的票数加了一个。
君柒这才满意的点头,然后若无其事的将手中那脏兮兮的爪印重新塞回怀里。
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在店内一样。
大老远的来簪玉阁,又拿着瑁丹的爪印,只为了找它投给鼠娘子的票,然后作弊的将票投给了自己。
如果有人知道未来的妖帝是这样的奇葩,估计都能笑死了。
…
第二天清晨一到,松貂再次用小小的身板扛起了扫把,第一时间清醒过来然后推开门去要扫雪赚妖石。
刚走一步又回来大吼道:“店内开张了!!还不想着赚钱,怎么还债!?”
瑁丹一下子被惊醒了,它噌的一下起身,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珠子,困意连天道:“好想继续睡……真的好困。”
“噗。”最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了屁声,是臭鼬在睡觉期无意识的排气,它咂吧着嘴挠了挠自己的屁股。
刚打算继续入睡,下一秒被一个从天边飞来的扫帚啪的一下打在屁股上。
“次奥痛!”臭鼬弹跳着起身揉着屁股,生气的看向门口处的松貂。
怒指着:“知不知道我们族屁股是最重要呢?要是给我打残了,我可就失去最强臭屁王的称号了!”
松貂懒得理它,而是看向那昏昏欲睡的松鼠,道:“小弟,你是不是可以化形了?”
瑁丹愣愣点头:“是的。”
“那早些化形吧,有了人形总比咱这小胳膊小腿的强。”松貂说着话时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眼神流露出了一抹失落与释怀。
它挥了挥手道:“我出去扫雪了,你们一定要把今天充实起来!不然想要还清债务要猴年马月了!”
瑁丹望着它离去的背影,后对远处的臭鼬道:“貂哥也是非常盼望化形的,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它啊?”
臭鼬怨气滔天的举着扫帚,闻言摇头道:“我没有路子,化形丹只是化形过程中的辅助,最基本的还是要看自己的体质。就好比一块大西瓜塞鼻孔里,塞不进去还疼,最后西瓜碎了,鼻子也裂巴了。”
“……”瑁丹嘴角抽搐,这神他妈的鬼例子。
臭鼬连忙凑近道:“你是不是答应了去那大人物家里化形?”
“嗯……”
“那就借机去啊!赶紧想办法把那个爪印给撕了!”
“噢噢!”瑁丹连连点头,急忙收拾自己的皮囊,去拿那颗黑色的化形丹,刚抬脚出门又返了回来,将自己窝上的白毛皮也抱走了。
这个白毛皮干净整洁,上面还有香味,瑁丹一直保管的非常好,不知不觉已经将这东西当成宝贝了,去哪都得带上。
臭鼬无语道:“这个东西你睡了这么久,卖都卖不出去的。”
“我不卖,这是那个人类给我的。”
“那人类那人类的,我看你也是傻了,人可是最坏的。”
瑁丹抖动着两只耳朵,笑眯眯道:“我感觉不是的,那个人类给我的气息非常舒适,彬彬有礼的我挺喜欢。”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傻蛋子。”臭鼬无奈摇头走开:“最喜欢扒兽皮做衣服的就是他们了。”
…
午时三刻。
上君府门口里面依旧是漆黑无比,甚至下了雪之后里面更加寒冷了。
瑁丹就算披上了白毛皮都忍不住瑟瑟发抖,它这次长了一个心眼,那就是远离门口不让被吓到。
在远处喊着:“我…我可以进去吗……冻、冻死了。”
谁知在它说完最后一个字后,那大门就悄然打开了一个缝,瑁丹小心翼翼的探头进去。
周围没有一条蛇出现吓唬自己,也真是奇怪,它们都去哪了?
瑁丹鼓足了劲往里面钻去,脚底抹油哒哒哒的快速往里面跑,生怕那些奇奇怪怪的黑蛇们出来“调戏”自己。
就在它走了不久之后,堆积在府门上面的黑蛇如下面条一样全支撑不住摔了下来。
各个蜷缩在地面抱怨的道:“哎呦……主上怕咱吓到这小松鼠,还不让咱出现在它面前,可苦煞咱了……”
“是啊,知道的明白这松鼠是主上的开胃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宠妃呢。”
另一边的瑁丹当然不知道黑蛇们去哪了,只感觉这一路都安安静静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一样。
它再次来到了那个殿门前,这一次没看到那大黑蛇在这里,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好似夏天一样,丝毫没有上次来的那样冰冷。
瑁丹一进来就感觉浑身都要化了,蹦跶的跳在桌子上张望。
蛇呢?
“来了,就先吞下丹药吧。”
瑁丹一惊回头,看向门口那君柒正手持着一个香炉走了进来,他表情如往常一样冷寂,将门关闭了隔绝了外面一切信息,也断绝了唯一的出路。
君柒穿着一身单薄的黑色薄衣,裸露出结实的胸膛,似乎是刚沐完浴那水露珠顺着皮肤滑落到禁忌位置。
他头发都是被冷水打湿着紧贴在身上,一双如深潭一样的幽蓝瞳孔盯着桌子上的松鼠。
虽说没有化成蛇,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就是一条蛇。
那附有致命缠绕的窒息气如影随形,一旦被盯上就有一种再也逃不掉的既视感。
瑁丹咽了口口水,它听话的拿出了那颗化形丹往嘴里放,一下子还塞不下,见君柒不耐烦的神色后它一使劲给吞了下去。
“唔唔……”差点没给它噎住,瑁丹咳的眼眶泪花直转悠,对着君柒颤微道:“吞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