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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被人抓个正着,我有些赧然,狡辩,“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饿。”
“行,吃饭吧。”
他伸手取了一份外卖,开盖后递给我,“快吃,不许饿着。”
随后,又把另外一份拿过去,慢条斯理地打开盖子,吃了起来。
他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我能看得出,他心情很差,吃饭比我还没有胃口。
可是又怕我担心,勉强自己在吃。
我快速吃完饭,主动道:“我有点累了,先回家了,你忙完早点回来。”
我不想让他因为我而更有压力,工作上的事已经够累了,他还要顾及我的心情。
说罢,我去把笔记本关机,收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突然,有力气分别落在我的肩膀和膝盖窝,下一秒,我被人腾空抱起!
我低呼一声,紧紧抓住男人的衣襟,“你干嘛啊?”
男人没说话,推开休息间的门,大步走进去,把我丢在柔软的大床上,倾身压了下来,气息温热,“你呆在这里,我心里才踏实。好好休息,我忙完了来叫你回家。”
休息间的暖气没有外面足,可我却觉得四肢百骸,从头到脚尖都是暖意。
我点点头,“好。”
他低头吻了我一下,“乖。”
说罢,起身脱掉我脚上的短靴,又把被子盖在我的身上,才转身出去。
我看着男人高大笔挺的背影,有种从未有过的庆幸的感觉。
我庆幸自己一直爱着他,也体会到了被他爱的感觉。
美好得让人沉醉。
我窝在被子里,明明网上的风浪还没平静,可是我一想到程锦时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不知何时,我睡了过去。
——
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中途程锦时似乎用什么裹着我,抱着我上车、回家、回房间。
但是他连一刻都没有睡,又匆匆离去。
感觉到他的离开,我睡得不太安稳。
没过多久,就醒了过来,窗外天还没大亮,大床的另一半分外平整,他昨晚真的没睡觉。
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他,居然关机了。
我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出去,管家正好上楼,我叫住他,问道:“锦时呢?”
“少爷把您送回来后,换了身衣服就去机场了,他让我转告您,不用担心,他处理完事情就会回来。”
“机场?他什么时候送我回来的?”
我想着他一夜未眠,有些心疼。
“半个多小时前吧,怎么了?”
我一看时间,现在才六点多,也就是说,男人忙了一宿,又赶早班机去外地了。
我抿抿唇,“您知道他去外地做什么吗?”
环球游乐园刚出事,要是没有大事,他应该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外地。
想着,我有些着急。
管家摇了摇头,“不知道,少爷没说,他太赶时间,我也没来得及问。”
我感觉像是出什么大事了。
但也没有说出来,免得管家跟着担心。
他在程家几十年了,程锦时是他看着长大的,情分犹如亲人。
我回到房间,拿出手机上网,也没有找到什么消息。
唯一和东宸集团有关的,就是环球游乐园的事件。
/>????我回卧室洗了个澡,又去儿童房看了眼两个孩子,都还睡得很香。
轻手轻脚地在安安和贝贝额头上,分别落下一个吻,才转身离开。
我开车先去了东宸集团,高臻貌似也和程锦时一起出差了,没看见人影。
而其他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愈发慌乱。
我安慰自己,应该是我自己在吓自己。
也许他只是普普通通的出个差。
我漫不经心地驱车前往慕希,正在地下停车场停车,陈璇的电话打了进来。
“宁总!公司被人砸了!连你的办公室都被砸了”
我匆匆下车,拔腿就往电梯口跑去,“是谁做的?”
“不知道,我到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应该是被砸得很严重,陈璇的声音都急得不行了,甚至带有哭腔。
我到楼上时,也被吓了一跳。
大门的自动玻璃门,几乎彻底被砸没了。
虽然是钢化玻璃,看上去也很有一些吓人。
“宁总!怎么办啊?”陈璇看见我从电梯内出来,走过来焦急道。
我避开满地的玻璃残渣,走进公司,不由瞪大双眸,完全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把我的公司砸成这样。
办公电脑都没有一台完好的。
茶水间的果汁,到处都是。
我的办公室被砸得最惨,沙发都被人用刀割烂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拉开办公椅想要坐下去时,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
老鼠
还是死老鼠,血淋淋的。
我真的怀疑,这是个心理变态干的!
“是什么东西?”
陈璇走过来。
我忙把椅子推到桌子底下,拉着她往外走,“别看,别看,赶紧报警。”
“已经报警了。”
“通知所有的员工,放假三天。”
公司现在这副模样,要是给员工看见,估计没几个人敢来上班了。
“好的。”陈璇当即拿出手机,开始在公司微信群里发通知。
偌大的公司,连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和陈璇站在公司门外,等着警察到来。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两名警察走出来,身后,苏珊珊也一脸好奇地跟了出来。
看见我的公司的场景,顿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哟,这还真是报应不爽啊,前两天那么得意,现在呢?你再得意一个给我看看?”
我心中本就有火,现在更是一冲而上,大步走过去,指着被砸得满地狼藉的公司,“苏珊珊,这是不是你做的?!”
我前两天刚在苏氏集团的竞选会议上给了她难堪,今天,公司就出了这样的事。
没办法不怀疑她。
她捂嘴呵呵笑,得意洋洋,“我可没有这个胆子,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都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挡了什么人的路吧!”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冷声追问。
上一次见面,她也是和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一次又说。
她纤长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肩膀,“我知道啊,可我,偏偏不告诉你。”
她说着,俯下身,凑在我的耳朵边,“我要看着你,一点一点失去你最看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