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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loween
“贝芙利,你猜我看到什么了。”詹姆风风火火地奔进大厅,一下扑到吃麦片我的跟前,引得早餐桌上的人频频皱眉。
后面跟着的西里斯和莱姆斯,一副十分无奈的样子。
“什”我还没说出口,他就机关枪一样开始了“魁地奇比赛开始了,哈哈霍格沃茨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开始了。”他看起来不能以狂热来形容了。
我迷惑地看了一眼后面的两人,莱姆斯像扶病人一样扶着詹姆坐下“你能想象吗?魁地奇比赛。”他如死水一般的眼睛迸射出火焰一般的光有点吓人。
我们三个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你们知道吗?这是前所未有的。”他有些恍惚地扒着土司。
“你父母没有带你去过世界杯吗?”我鼓捣着麦片道。
“没有,我妈妈怕我会走丢。”他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
“贝芙利,你会去竞选吗。”西里斯突然问,“二年级。”
“那是肯定的,咱们都得去”詹姆一手一个搂住我和西里斯,而西里斯则一边搂住了,莱姆斯。
我挣开了詹姆的猴手臂,我注意到麦格教授已经对我们这边投来了怀疑的目光了,话说詹姆的手臂是真长很适合做找球手。
“嘿,大伙们都在啊。”彼得珊珊来迟。“你们听说了吗?魁地奇赛要开始了。”
“听说了。”我们出奇地一致。
吃完早饭,詹姆极没形象地拍拍肚腩,打了个饱嗝,对于他这种行为,我早就麻木了。
可不知道什么说话瞬移到了我们这边的莉莉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躲闪了好一会才感靠近,“贝,我们需要谈谈。”
我知道她多半是要说斯内普的事,看了看手表,点点头“一起走吧。”
“哟,伊万斯,来找我吗?”詹姆注意到了莉莉表现出一副傲慢自大的样子。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缩了缩脖子就不说话了。
“你怎么跟这样的人做朋友。”莉莉挽着我的手。
我摇摇头,茬开这个话题。“对了,明天是万圣节吗?”
莉莉绿色的眼睛里闪着欢快,“是啊,我妈妈写信给我说要给我惊喜,我要扮红牌皇后”
扮这些东西需要服装,写信给外祖母要服装我还是不想了……
“你妈妈会给你寄什么呢?”莉莉欢天喜地的说。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我不知道。”
“啊~”只听一声惊叫,莉莉和一个高个子女生撞到了一起。
我还没看清,来人那人就唾骂了一句,“没长眼睛吗,泥巴种!”
“收回你的话!”刚刚还在后面跟几个男生勾肩搭背的詹姆,猛得冲上前。
那姑娘刚才还像闻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斜视着莉莉和我。
听到詹姆的声音将目光向后移,突然恶毒地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别样的布莱克啊。”
“西茜,这就是你的那位堂弟啊。”那姑娘抹着厚厚的粉底,但那也遮不住粉底下肆虐的青春痘。
“你听到了吗?收回你的话。”詹姆出奇的坚定。
“我来吧,詹姆。”西里斯竟然摆出了詹姆的傲慢,他走向前。
他低低地跟纳西莎说了几句话,高个子的姑娘好似被施了石化咒,她嘴唇颤抖着“你,你怎么敢?”她尖声道,西里斯只到纳西莎的肩膀,气场却明显强了很多。
“所以,”西里斯脸上带着绅士地笑容,“道歉。”
“你们在干什么?”麦格冰冷地声音出现在楼道里。
纳西莎带着女伴迅速转身,临走时留下一句狠话:“你完了,怪胎,我要告诉你妈妈。”
“我想你们应该去上课了,先生小姐们。”麦格利落地道,我们还是不动,“所以,你们还再等什么?”
“走吧”西里斯拉着我和詹姆,向黑魔法防御课走去。
莉莉全程都不再说一句话,似乎是受到极大地冲击。
在听了一节课东欧野生森林之后,莉莉终于在下课之后,终于开了口。
我正打算去找男孩们,莉莉拉住了我的袖子。“告诉那两个人,我很感谢。”她看着我的眼睛,好似是被电触到一般,低下了头,“说真的。”
说完,她就匆匆地跑开了。
詹姆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狐疑道:“她来干嘛?替鼻涕精刺探情报吗?”
“詹姆,有点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喜欢那个伊万斯,那么关注她。”西里斯任他搭着肩,惬意地道。
“乱说什么呢!”他慌乱地往我这边堪了一眼,他们两个开始动手动脚。
我早已经习惯他们的迷惑行为,和莱姆斯讨论吸血鬼的习性。
只有彼得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两个摔跤,还是不是的加油。
万圣节,三年以来第一个万圣节。我置身在一片欢乐之间孩子们的纯真能感染人,我的心情也欢快起来。
回想往年,紫纸屑似乎能从记忆里溢出。
有花园里散的栀子花花香,和糖果香混缭这整栋房子,安吉姑婆眯着眼织毛衣,一只眼睛的橘猫时不时地扑着毛线球,妈妈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地刻着南瓜,我和爸爸一起将客厅布置成哥特风。
可惜我再抓不住一丝回忆。
今晚霍格沃茨的的上空飞满了蝙蝠,南瓜灯亮着诡异的光,幽灵在长桌上乱飞,
脸教授没都红着脸送糖。
我坐在长桌上,听着前所未有地嘈杂事不关己地看着书。莉莉和马琳兴奋摆弄自己的服装。
“我本以为穿这个会很尴尬。”马琳摆弄着恶魔角,“但这实在是太赞了!”
她摇摇我的胳膊:“我妈妈给我寄了唱片,记得要串门哦。”
“快看,它们来了。”莉莉指着空中道。快看有猫头鹰来了。
詹姆拆出了一个超大的包裹,莱姆斯的猫头鹰飞进了鸡腿里,弄得还想吃瑞奇投来了鄙视的目光,甚至彼得,彼得也笑嘻嘻地拆着包裹。
最令我不爽的是对面的沙菲克,他正傻乎乎地显摆着他的巨怪脑袋大的棒棒糖。
只有我,好吧不只是我,还有西里斯,两手空空,我们两个目光相撞,竟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相视一笑。
“快看,这是你们的。快说不给糖就捣蛋。”詹姆看我有点呆呆地,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
“手贱是不是,再摸一下。”我拉住他的耳朵。
“唉,哟哟,哪敢,哪敢。”他求饶道,将彩蛋递给我。
这次我真的有点呆了,“我给我妈妈写信,说我有了崇拜者,这是你的。”他又递给了西里斯一个。
“不给糖就捣蛋。看在,糖果的份上不追究你了。”我看着彩蛋上我的名字“beverly”喉咙有点堵,我咽了咽口水。
拆开了这个包裹,里面是的糖果。我妈妈都不会给我这么多,会蛀牙……
“怎么样?当我的崇拜者是不是很好。我不介意你们两个当我的头号崇拜者。”詹姆沾沾自喜地道。
“来点这个吧。”我被莉莉拽到了女孩这边。
她递给我一包薯片,上面写着——墨西哥少女玉米片。
女孩们互相交换着食物,并且开始谈论起男孩。
“你们看见那个拉文克劳的学长,他好可爱啊。”米歇尔斯通尔抹着淡淡口红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你说的是谁啊?”马琳嚼着巧脆问道。
另外一个叫凯伦史密斯的,傻傻地笑出声:“好像是叫雨果?天啊,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啊。”
莉莉用手往她眼前晃了晃,“我的也是眼睛是绿色的,你怎么不喜欢我呢?”
“你们见过那个沙菲克吗?你们遇到他可得躲远一点,跟个神经病一样的。”马琳像想到恶心的事情一样,皱起了眉头。
“是吗?”凯伦有些伤心地道“我还觉得他挺帅的啊。”
“姐妹,你的眼光堪忧啊。”莉莉一副看病人的眼神。
“我们格兰芬多也有好看的啊。”米歇尔突然看向我,“你是不是跟布莱克很熟啊,贝。”她捂起自己的脸,“你觉不觉得他很有忧郁气质。”
我觉得有点惊恐,我有的时候怀疑我不是个女的,我竟然会觉得米歇尔说出来的话有点恐怖。
“欸,”米歇尔将视线盯准我的脸“你的假睫毛哪买的。”
我挑了挑眉。“啥?”
她又突然改口:“没什么。”
这里着实有些无聊,我正想转身。莉莉就往我怀里塞了个大包裹:“这是我和马琳送给你的。”
今天觉得是我这几年收礼最多的一年。
我坐抱着自己满怀的东西到格兰芬多桌的安宁处,想一个人静一静。
有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是雨果。
“嗨。”他抿着嘴笑。
“嗨。”我嘴有点麻。
“万圣节快乐!”他从身后亮出一个金色的小彩蛋。“快说不给糖”
“谢谢你,”我疲惫地笑着“不过我没有什么能送你的。”
“没事的。”他温和的笑笑“那么,你的守护神练得怎么样了?”
“老样子,”我靠着桌子“不过我可以看到一条尾巴。”
他坐到我的旁边,“我也是,不过我想。圣诞节之前我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们一句搭一句聊着。
“我想我该走了。”他往前看了看,“明天见,对了。”他搓搓手,“你星期六会来看我比赛的吧。”
“当然。”
詹姆率先走上前来,好像发现了什么猫腻一样。“那个阿奇博德是拉文克劳队的吧,他来干什么。”
“你瞎想什么呢?”我将金色彩蛋放进包裹。
“他不一定是瞎想。”西里斯突然来了一句,我惊讶于他与詹姆站在了同一战线。
“是啊,你这个傻姑娘。被让骗了还乐呵呵的。”詹姆还教上劲。
从小到大,我从没有听人说完傻。还有,谁看我乐呵呵了。
“闭嘴吧你们两个。”我打断他们无稽之谈,“说吧,你们又有什么好主意。”
西里斯嘴角抽搐了,“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说吗?”我打了一下詹姆蓬松的脑袋“快说!”
“这绝对是一个绝佳的时机。”詹姆换上了干坏事的标准表情。
“……就这样,我们让沙菲克吃下去。”詹姆说得眉飞色舞。
中肯地来说,他这个计划漏洞百出,还有被发现的风险。
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找我了,这种事情只有我能善后,虽然违反了五十多条校规,但管他呢,只要能给沙菲克那个小**添堵,我义不容辞。
“就用这个。”詹姆从怀里掏出一个蛋糕,在那么多糖果里,它还是能脱颖而出。粉红糖霜上的是彩色的糖果碎屑还有蓝色的棉花糖做点缀。
“等等,”西里斯抬抬手,“你确定他会吃这个吗?不是应该一下打掉吗?”
“放心吧,”詹姆一根粗粗的眉毛挑起来神秘兮兮地道,“我已经通过人格魅力,打听到了,保证万无一失。”
他随即还作了个手势。
一天后,霍格沃茨多了一则笑话——沙菲克的迷妹。
故事是这样的,斯图尔特沙菲克先生。在万圣节当夜收到了一位匿名迷妹的表白信。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他的眼睛如哈士奇一般锐利,他的头发柔顺过白猪,我希望他是我的,如老鼠般的爵士,我的爱人他是多么的英俊潇洒。”
听说他当时还在餐桌上炫耀了一番,说即使不是情人节他也有人崇拜。
悲剧的开始是他吃下了,崇拜者的蛋糕。他立马满脸,长满彩虹色的疣子。
当教授来的时候他的疣子又奇迹般的消退了,他在霍格沃茨度过了心惊胆战的一天,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
我们三个听到后缺德地笑得人仰马翻。
“你能想象吗?他照镜子之后的表情。”詹姆捂着肚子哈哈道。
“能想象哦,我的帅脸啊。”西里斯作着鬼脸道。
不得不说,我们三个指定的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那个恶咒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为了使计划更周密,西里斯去老鼻涕虫里偷了,匿形怪的毛发,而那封动人的情书,自然是詹姆亲情创造的。
“真是没想到,”詹姆抬头45度仰望天空,“我的处女诗竟然送给了沙菲克。”
然而他的处女诗都不知道多少首了。
长大了之后再看这些事,可以说是十分可笑幼稚了,但是我还是没有丝毫后悔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