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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见欢考虑了两天,突然去找戚桓,跪在戚桓面前。
“我想拜你为师!”
柯熙:???
戚桓毫不意外,只是玩味地看着谢见欢:“凭什么?”
谢见欢:“因为你很厉害,我想像你一下,读书习武,当大官,掌握权势,这样我才能有能力报仇。”
“你要报仇是你的事情,说服不了我。”
谢见欢抿了抿唇,倔强地看着戚桓。
戚桓不为所动。
柯熙嘴唇动了动,最后什么也没说。
戚大人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不要说话好了,免得破坏戚大人的计划。
谢见欢突然起身,然后又朝着柯熙跪下,一拜,“见欢拜见师娘。”
柯熙:“嗯??”
柯熙还没反应过来,谢见欢已经转头看向戚桓。
“师娘已经应我了,那你现在是我的师父了吗?”
戚桓:……
“小兔崽子!”
戚桓笑骂了一句,然后端坐到柯熙身边,对谢见欢道:“敬茶吧。”
谢见欢呆了呆。
戚桓睨了他一眼,“怎么?后悔了?”
谢见欢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站起来倒了杯茶,再恭恭敬敬地递给戚桓。
“师父请喝茶。”
……
收了谢见欢为徒之后,戚桓就将谢见欢带着身边。
谢见欢很清楚,就算他拜了戚桓为师,那种师父手把手教徒弟的场面,是不会发生在戚桓跟他身上的。
他以为最多戚桓会扔很多书给他背书呢!
结果戚桓直接把他带在身边。
用戚桓的话来说,现在多好的机会啊,亲身经历过印象深刻。
让谢见欢跟在身边,让他自己观察,自己领悟,比他说一百遍的都管用。
谢见欢问过戚桓,要是他领悟不了怎么办?
戚桓冷笑,“那么笨,以后出去行走别说是我教的,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谢见欢:……
啧,这么恶劣的男人,师娘到底是看上他哪一点了?
……
沧州的一切慢慢走上正轨。
灾民都一一安排了去处,灾银也发放到灾民手中,只是因为灾民基数大,又为了确保每个灾民都被安排到,都能拿到灾银,所以这些工作前前后后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等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来的时候大家穿的都是轻薄的夏衣,如今柯熙连厚厚的披风都披上了。
沧州的事情处理好之后,柯熙他们就得回京了。
回京那天那天,沧州城外挤满了百姓,相送至十里亭才停下,目送一行人离去。
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京城飘着鹅毛大雪,从乐然轩门口进到屋内,半盏茶的功夫,玲珑替柯熙撑起的伞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柯熙哈着气,琳琅赶紧将事先准备好得汤婆子递给柯熙,又将柯熙的披风取下,一边拍着上面的雪一边道:“这天气也太冷了,公主赶紧进屋里暖和暖和。”
玲珑:“早先得到消息,知道公主该到宫门了,屋里早早就烧上了地龙。”
柯熙进屋,坐在暖暖的炕上,又呷了口热茶,贴着汤婆子,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主仆三人在屋内说着话,忽然屋外有宫女来报,说是皇贵妃身边的木棉姑姑来了。
柯熙赶紧让人将木棉姑姑请进来。
木棉姑姑朝柯熙行礼,“公主殿下安。”
“木棉姑姑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我方才还想着,过一会儿就去给母妃请安呢。”
木棉姑姑笑道:“那幸好奴婢先到了,不然公主出去怕是要遭罪,这大雪纷飞的,皇贵妃心系公主,特地叫奴婢过来瞧瞧公主可安好,顺便让奴婢转告公主,公主舟车劳顿,外面也是天寒地冻的,公主就不必去皇贵妃那请安了。”
玲珑在旁边讨趣:“咱们娘娘可挂着公主呢,虽然几个月不见想公主得紧,却还是舍不得公主去跑一趟,生怕把公主给冻着了。”
木棉姑姑:“谁说不是呢,公主不在这几个月,皇贵妃经常问奴婢公主在做什么,问到一半才想起公主不在宫中。”
柯熙也很想念皇贵妃,只是外面确实太冷了,且雪下得那么大,人还没走到明月宫,鞋子可能都被雪浸湿了。
柯熙便对木棉姑姑道:“那木棉姑姑朝替我转告母妃一声,我一切安好,让母妃不用担心,待这雪停了,我便去给母妃请安。”
木棉姑姑离开后不久,太后也派人来让柯熙好好休息,请安不急于一时。
宫女带来的话与木棉姑姑带来的话大同小异。
后宫中柯熙放在心上的也就太后和皇贵妃,既然太后和皇贵妃都不需要她去请安,柯熙便心安理得地窝在乐然轩不出门。
从沧州到京城,虽然一路都在马车上不用柯熙做什么,但是马车摇摇晃晃的,也休息不好,柯熙跟玲珑琳琅又说了一会儿话,说着说着就在炕上睡着了。
玲珑替柯熙盖好被子,与琳琅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
……
虽然回到了宫中,但太子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
先是去跟皇帝请安,然后向皇帝汇报了沧州一行的所见所闻,等太子从御书房出来,已经月上中天了。
回到东宫,沐浴之后,太子也没有休息,而是去了书房。
伺候太子起居的小福子劝道:“殿下,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吧,现在天色也不早了。”
太子摆了摆手。
他还不能休息。
不仅要将沧州之行写成折子给父皇过目,还有覃太守及一众官员之事,他也要趁早写上去交到父皇面前。
覃太守等人虽然一心为民,但触犯大良律法是不争的事实,他得赶在别有用心之人的前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父皇。
只要父皇认为覃太守等人功过相抵,那么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也无法成为覃太守等人的把柄和污点。
第二日早朝,百官针对覃太守等人私自收取入城费用,触犯大良律法一事展开争论。
百官分成两派,一派认为不管覃太守等人目的为何,但触犯大良律法是不争的事实,如果轻拿轻放,大良律法的威严何在?
一派认为覃太守虽然触犯了大良律法,私自收取入城费用,但其目的是为了沧州的百姓,且收取的费用,覃太守等人也没有私吞,而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若是从重处理,岂不是寒了沧州百姓的心?
若是出发点是为了百姓,最后却要受到处罚,以后做官的,谁还敢为百姓做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