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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落然最近省心得很,家里大嫂当家,二哥也娶了媳妇,二嫂人还不错。
小弟默儿母子两个,一向都是省事儿的,很少惹麻烦。
默儿的那些小弟子,被默儿教得很好,教学相长,默儿自己也进步很快。
老爹和哥哥们更是不用她操心。
修落然现在唯一觉得有些闹心的就是,她还背着四皇子未婚妻的名头。
如果哪天退亲了,哈哈,那她就彻底自由了,她就可以骑马闯天下,仗剑走天涯。
我不能走天涯,我还不能走京城嘛。
现在京城的街道宽又宽长又长,正好骑马。
修落然没事的时候,就骑马到处逛,这里瞧瞧,那里看看。
遇到美食,吃。遇到好物件,买。
看到有人打架斗殴,她就跑去看热闹,顺便掺上一脚。
现在京城的街面上,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
对她的称呼那是叫啥的都有,“侯府小姐”,“侯府女混子”,“街溜子”,“女痞子”,“败家女”……
难听的话只要不说到修落然眼前,她就装作没听到。
那些店铺的掌柜伙计,看到她都是笑脸相迎,因为她买东西给钱痛快。
小商小贩也喜欢她,因为她买东西很大方,剩下的零头常常不用找了,就当打赏了。
只是有一个地方,很不欢迎她,那就是赌坊。
因为她修大小姐赌运极好,不说场场赢,赌十次起码赢个七八次。
修落然走到哪家赌坊,人家都不愿意让她进去。
可是开门做生意,也不能把客人往外赶啊。
于是就有很多赌坊,看到修落然进去了,就会给她几百上千两,好言好语把她打发走。
修落然别提多郁闷了,已经初冬了,到处光秃秃的,也没有好山好水可看。
想玩玩吧,进赌坊不成,总不能进青楼妓馆吧?
修落然骑着马,对踏云说道:
“踏云啊,我都不知道去哪儿好了,你随便走吧,今天咱们就这么走哪儿算哪儿,走到天黑就回家。”
……
周云曦坐在轿子里,想着刚才母亲的话,她的心里美美的。
今天回娘家看望爹娘,她娘问她,修令仪对她好不好,婆家人对她好不好。
得知她过得很好,她娘说道:
“说一千道一万,你想要在修家站稳脚跟,首先得生个儿子,这有了儿子你可就是修家的大功臣了。
你大嫂比你早进门,现在还没动静吧?
如果你生下修家的嫡长孙,那你在修家的地位就无人能比了。
你相公温柔体贴,你也要做一名好妻子。这夫妻和睦夫唱女随才能很快有孩子,懂吗?”
想到修令仪对她的柔情蜜意,她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突然,她感觉轿子好像停了。
她问她的陪嫁丫环:
“绿枝,怎么了?”
就听绿枝说道:“小姐,前边有人拦路。”
周云曦说道:“关妈妈,你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久,关妈妈跑回来禀告道:
“小姐,是楚国公世子的马车在那里。他问我,是谁家的轿子,轿中是何人。
我说,是镇西侯府二少奶奶。
没想到,楚国公世子一听,马上下了车,要过来看看。
小姐,咱们快回去吧,楚国公世子就要过来了。”
楚国公世子楚征良特别好色的名声,周云曦是知道的。
她急忙叫轿夫把轿子往回抬,准备回娘家后,让娘家人送她,或叫婆家人来接她都好。
哪知道,轿夫还没把轿子调头呢,楚征良就到了。
看着挂着轿帘的轿子,楚征良笑了:
“轿中的小娇娘,遇到就是缘分,你把轿帘拉开,让本世子瞧瞧。”
关妈妈挡在轿前:“世子爷,我们小姐还要赶路呢,请世子爷让开。”
“让开?怎么可能。轿中的小娘子听着,今天你如果不让本世子瞧瞧,你就休想离开。”
周云曦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
她着急回来,她娘让她再等等,等她爹或她哥回来送她。
她想着,娘家到婆家也不是很远,路又宽,道又平,还经常有人巡逻,肯定不会有事。
她执意要回来,就不顾她娘的劝阻,带着两个丫环两个婆子,坐轿子往家赶。
哪里想到,就这么倒霉,半路上遇到好色的楚征良。
周云曦坐在轿子里,满脑门儿的汗水,双手绞在一起,她感觉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想不出要怎么办才好。
“啊!”
她听到绿枝的叫声。
“绿枝,你怎么了?”
就听楚征良笑道:“哈哈没怎么,就是本世子看她脸蛋光滑,顺手摸了摸。
嗯,感觉还不错。怎么样,要不要跟本世子回府?”
绿枝吓得直哆嗦,一个劲地叫道:
“我不去,我不去。”
“啪!”
一声巴掌响,楚征良叫骂的声音响起:
“给你脸了,你还不去,你一个狗奴才本世子还看不上呢。
滚开,我倒要看看这轿子里的小娘子,是如何的花容月貌,是不是能配得上修老二那个小倌脸。”
周云曦听到兰妈妈叫道:
“你走开,走开,离我家小姐远点。我和你拼了!啊!”
关妈妈也加入进来,又喊又叫又骂。
两个丫环也哭喊叫骂起来,只是她们的语调绵绵软软的,没有什么威慑力。
周云曦在轿子里听着,应该是楚征良动手打她们了。
只是她们宁可挨打也不肯让开。
怎么办,怎么办?
绿枝她们会不会被打死啊?
这个该死的楚征良,会不会上轿子里来啊?
四个轿夫呢,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男人啊,拦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她哪里知道,楚征良过来的时候,就叫手下的人把四个轿夫控制住,动不了了。
周去曦暗叫:天啊,谁来救救她呀?
她猛然想起她爹的话,相公不在身边,找小姑子。
可是,小姑子应该在家里吧?
她就是喊破喉咙小姑子也听不到吧?
她在轿里子看了一圈儿,轿子里光光的,怎么连根绳子都没有啊?
哪怕有把剪刀也好啊?
掏掏袖袋里,只掏出一条手帕,这能顶个屁用。
“呜呜呜……”
周云曦放声大哭。
死又死不了,眼看着清白要保不住了。
相公啊,我好舍不得你啊,我怎么办啊?
听外面的声音,丫环和妈妈没挡住,那个该死的楚征良已经要过来掀轿帘了。
绝望之际,她闭眼仰头大吼:
“修落然,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