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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去了医科大连待了三天,也考了三天试。
她以为会考得很细的,结果不过是杨主任唬人的。
虽说确实考得也是细了些,但不至于细到要记住每一个字的程度。
她从医科大出来的第三天,成绩就出来了,科室全员通过。
于是杨主任自掏腰包给每个人发了两只大闸蟹,不论是参加考试的还是不参加考试的都有,惹得其他科室的人甚是眼红,真想转科。
听说那一只螃蟹就有一百,云梦想问可不可以换成钱,她还是比较缺钱的。
而有人和她一样也有同样的想法,先一步问了,结果只得到了主任的微笑,看来是不能的了。
晚上吃饭前,云梦就把螃蟹放进锅里蒸,还在螃蟹下边垫了几片姜,抵一抵螃蟹的寒性,免得吃多了拉肚子。
呃,虽然并不会吃多......
云梦端着蒸好的螃蟹放到桌上,问:“猩猩,你要不要吃螃蟹?”。
祁星晨放好碗筷,看了眼螃蟹,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真的?不吃吗?很好吃的哦”,云梦再次确认。
祁星晨依旧摇头,不吃。
既然这样,那她只能自己一个人独享秋天的第一只螃蟹了。
云梦把蟹壳掀开,用勺子挖了一勺蟹黄放进嘴里,鲜香的味道弥漫开来,这滋味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形容的。
她搜索了脑子里这二十几年来积累的词汇,竟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去形容这份美味,独有‘好吃’这简单而精辟的两个字。
祁星晨见她这般享受的样子,疑惑螃蟹有那么好吃吗?
云梦睁开眼,从沉浸于美味的世界中走出来,看着还够一勺的蟹黄。
她觉得一个人独享,着实有些不好,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嘛。
于是她用勺子把剩下的蟹黄挖出来,递到祁星晨面前,“呐,就吃这一口,蟹黄可是螃蟹最鲜美的部位呀,不尝尝,可惜了”。
祁星晨犹豫了会儿,在她一脸期待之下张嘴把蟹黄吃了进去。
云梦问:“怎么样?”。
祁星晨点了点头,没想到原来螃蟹这么好吃。
“那你还要不要?这还有一只没开的”,云梦又是期待地看着他。
祁星晨又是犹豫了下,才说:“那要一点好了,剩下的你自己吃吧”。
“行”,云梦把另一只螃蟹的壳也打开,虽然祁星晨只说要一点,但云梦还是给他勺了一大勺,之后还给他喂蟹腿肉吃。
......
然而云梦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么美味的螃蟹,祁星晨吃不得!
她还给他喂了这么多口,跟个毒妇似的,还好他没出什么大问题。
云梦生气地看着某个傻子,放下他的衣服,遮住了他后背那一片片红云。
就在吃完饭后不久,她见祁星晨这挠挠,那挠挠的,抓住他的手臂一看,得嘞,过敏了。
然后她又掀开他的上衣,背上、胸部也有一大片。
“你对海鲜过敏?”,云梦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这个。
祁星晨心虚地点了点头。
云梦感觉她心里的火气瞬间上来了,“你不能吃海鲜干嘛不说?我喂你吃的时候,你就应该说的啊”。
“可是你......想让我吃”,祁星晨小声地说,他本以为吃那么一些应该痒一会儿就没事了,可没想到会这样。
云梦更气了,“你是傻子吗?我让你吃你就吃,给你毒药你也吃?”。
祁星晨正要开口说话,云梦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打断他:“别说什么哪怕毒药你也会吃的话”。
她凶巴巴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在家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说完云梦出门去医院的药房给他拿药,留下祁星晨在家里想待会儿要怎么道歉才能让她消气。
半小时后,云梦提着一包药粉回来了。
祁星晨听到开门的声音,赶紧举起鸡毛掸子,耸拉着脑袋,“我错了”。
云梦差点没绷住脸,笑出来,就是感觉他这话有点熟悉。
“错哪了?”
祁星晨诚恳地答:“我不该硬吃不能吃的东西,下回绝对不会再这么做了”
“还有下回?”,云梦眯了眯眼。
祁星晨瞄了云梦一眼,快速回答:“没有下回”。
可是他这意思不就是以后都不会这么做了吗?她干嘛还要用这种威胁的眼光看他?
云梦拿下他手里的鸡毛掸子,放到一边,说:“脱衣服”。
祁星晨一愣,耳根一红,“啊?”。
云梦解释道:“给你抹药”。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云梦见他和小姑娘般忸捏的样子,说:“又不是没看过,你后背那能自己够到?”。
也不知道谁来这的第二天就敞开着胸脯撩她?现在居然还害羞起来了。
“不是有口服的药吗?我吃药就行了”,祁星晨还是不愿脱衣服。
云梦被这一提醒才想起来,对哦,是有口服的西药来着,不过她很少用这药,一般都是给病人开的荆芥穗粉。
因为来找她看荨麻疹的都是要求开中药的,吃西药会让他们犯困,还有些人是不能服用那些药的。
她清了清嗓子,“我都把这药拿回来了,不用不浪费吗?再说了你吃药.......会犯困的”。
“.......”,他没看错的话,现在是黑夜吧。
“赶紧的,脱衣服”,云梦催促他。
祁星晨只好背过身去脱下上衣,这下不但耳朵红,脸也是红的。
云梦把一些药粉撒到他的手臂上,用手上下搓了几下,“就像我这样搓,搓到发热就可以了,知道吧?”。
祁星晨点了点头,按着云梦刚刚的方法搓着手臂,手臂开始发热之后,很快就觉得清凉,也不痒了。
他又拿了些药粉继续搓另一只手臂时,云梦想起了些事,冷不防问了句:“所以鱼是这么得罪你的?”。
祁星晨手一顿,垂下眼帘,纠结着要不要说,最后还是没说,只是“嗯”了声。
“亏我还以为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呢,原来就只是这样啊,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吗?”,云梦实在想不通。
祁星晨没回她的话,云梦只能自己想,想来想去,也就一个解释说得通——故弄玄虚,想要她嫁给他。
只是这解释细想一下,又很牵强,但她实在想不出来其他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