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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婆上前为两人把脉,把到一半后,卫苏把手缩了回去,半晌后才说:“我输了。”
说完话向穴婆拘个礼就决然离去,不听任何人叫唤,走到半山腰下,有个蒙面女子拿剑交叉手在胸前,又背靠大树在哪等着。
“你知道回去什么后果吗?你就这样出来了?你这样他更不会放过你。”女子严厉斥责。
卫苏没有理会女子问题,卫苏擦了擦从手臂上流出来的血后,继续走。女子跟在他后面一同下山去。
“我不管,我不管,你看看你把我未来徒弟给气走了,我现在没有徒弟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穴婆蛮不讲理的在哪里耍无赖,世子没有办法但是他已经有师傅,总不能再拜一个吧!只是想来见穴婆请帮忙的,谁知还要当徒弟啊?
世子真的是对耍无赖一点办法也没有,霍清这样,穴婆也这样,只好对退一步对穴婆说:“那我现在暂时当您侧徒,您看可以嘛?等我拿到药了去找帮你把卫苏找回来,他可是一心想当你徒弟,你也是想他当你徒弟不是吗?”
穴婆哼了一声,“他才不想当我徒弟,刚刚我都那么叫他,退了多少条件,你看他刚刚头都不回,一点都不动摇就走了。”穴婆就像小孩子一样在哪里生闷气。
“果然老人就是难伺候,你看有小顽童,老顽童,就是指顽皮不讲理小孩和老人的,你听过有中顽童的嘛?”霍清悄悄的在沈渊的耳旁说道。
看着怎么也劝不动的穴婆,龙黎终于忍不住开口:“他是你徒孙,给不给药你自己看着办吧!”
霍清脑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龙黎的意思是不让世子当徒弟改成当徒孙了。世子也疑惑,几个齐刷刷的看向龙黎。龙黎看见他们一脸困惑又补充道:“顾湮是她徒弟。”
听到顾湮两字,穴婆瞪大双眼起身扎住世子的手问道:“顾湮还活着?”随后又原地打转拍手兴奋道:“是啊!我早该想到的,我说你的用药方法怎么和我如出一辙,我还以为是上天来赐我徒弟了,没想到是给我徒孙来了。”
自己在那里自娱自乐,自言自语,弄得几个不知道怎么插嘴,不好打断她。还好她自己缓过来了,上下打量世子,满眼高兴:“不错,不错,顾湮还是很有眼光嘛!不过他的喜欢长得好看的人这一点还是得改改,不然又得吃亏。”
世子看她高兴提示道:“那穴婆婆是否可以帮帮我寻找藏血草呢?”穴婆毫不掩饰她的高兴一口答应下来。不过先把他们带回竹堂,一路上穴婆一直盯着世子看,弄得他好不自在,因为只有龙黎比他高能挡住他些,所以一直往龙黎边上躲。
霍清看着穴婆那直勾勾的眼神实在受不了问:“穴婆婆,你能不能让你眼睛休息一会,不必这样看吧!”
穴婆一下子跨了脸,伸手拽住霍清的耳朵凶狠道:“我说过叫我什么?你小子是不是不长记性?嗯?”
“哎!痛-痛-痛-痛,错了穴姐姐,放过我吧!”
穴婆这才放开手,霍清两手柔着耳朵有些委屈指着世子问:“为什么他可以叫你婆婆,我不可以?”
穴婆拍他脑袋道:“笨啊你,他是我徒孙,你是嘛?”
霍清哑口无言,只好委屈闭声,看见一向能吵的霍清也有今天,箫蔓在一旁笑的肚子痛的不行,一路上都在捂着肚子笑。
几个人回到竹堂后,穴婆让他们几人坐在那休息,就自己走到竹堂院中一个假山处,走上前去,有个人半身高的洞口,得弯下腰去才能够勉强进去。洞中阴森湿气重,没有光能够透进来,一片肥沃的黑土,黑土上种植的一株株药材整整齐齐的,旁边有个木桶,只有半桶水不到。
穴婆割破手指留下几滴血在一株草上,洞中就有,吱吱吱的声音,许多密密麻麻的虫子从洞悉中爬出来,全部爬上刚刚滴血的那株草上,把草包满,看不见一点绿色。一会后虫子又纷纷离开,草没有被损伤丝毫,这时穴婆才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把草摘下来。
瘫坐在椅子上的霍清还在捂着耳朵和肚子,嘴里说着自己的倒霉,让世子照顾照顾他。世子看他那么不舒服,就去房间给他拿了个枕头靠着休息。谁知道他把枕头当垫脚的靠着,腿交叉着左右摇摆。瞬间后悔刚刚有一丝同情他的心了。
霍清一脸奸笑的看着沈渊,挑眉问:“小渊,帮我去桌上那个梨呗?”
沈渊二话不就去拿了梨递给霍清,霍清拿到梨在衣服上擦了擦道:“还是沈渊最好了。”
咬了几口梨有又讲:“穴婆婆去哪了?去那么久?是不是去找藏血草去了?想不到顾老头在这里还是有点用的嘛!世子你说是不是啊!”
世子连连点头:“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不过吃东西能不能让嘴巴休息休息?”
穴婆在门外大喊:“是啊,那么大的梨都堵不住你的嘴。”
霍清吓得立马乖乖坐了起来,问:“咦?穴姐姐回来了。”
世子上站起来让座,抚着穴婆坐下。穴婆婆轻轻拍了拍世子的手说道:“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孙啊!”便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布袋,跟顾相给的装锦囊的布袋非常相似,要说不同也只是上面的绣纹不同,穴婆给的是一只彩色长着翅膀的虫,而顾相的是一只黑色蝴蝶。世子接过布袋问:“这是?”
穴婆说:“傻孩子,这就是你要的藏血草,里面的草是我刚刚制好的,估计这几年也就只有这一株了,下一株不知道我还在不在?所以你可不能丢了。”
世子点头,谢过穴婆,穴婆拉着他一直在问顾相和他在中原的事情。一直到天黑吃晚餐还是继续说,这边世子和穴婆说着,霍清和箫蔓在一旁有时加入进来讨论,有时两人讲着讲着又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