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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纷芳四五朵,秃笔一枝轮流说。
话说,暹罗国的国师胡二可和宰相海明威、元帅小海端公开宣称女皇金钻公主小海伦李薇华已喜诞双皇子,大赦天下,举国欢腾,在东南亚也泛起了一阵涟漪。消息传到交趾(越南)国的京都升龙(河内),皇宫里的4人帮大吃一惊。
现在交趾掌权主事的4人帮就是皇太后黎氏、皇帝李乾德、国师李道成、前元帅李常杰。
皇帝李乾德,即越南李朝第四代皇帝李仁宗,1066年生人,现年25岁;1072年即位,已在位19年。因为上位时他才6岁,故这时的政权都是掌握在他母亲猗兰元妃黎氏手里,近年他渐年长,黎氏有所放权,但重大事件还得由他母亲来拍板,大权独揽,小权分散。
皇太后黎氏是皇帝李乾德的亲生母亲,是父亲李圣宗的猗兰元妃。当年,1072年时,李乾德父亲李圣宗去世,由年仅六岁的皇太子李乾德继位,后称为李仁宗。因皇帝李乾德年幼,未能亲自处理政务,便由生母倚兰元妃(又作猗兰元妃)、嫡母上阳太后扬氏(又作杨氏)垂帘听政,并由太师李道成辅助。但倚兰元妃生性嫉妒,唆使李乾德杀害上阳太后及侍女七十六人。此次宫廷惨祸,连越南后世史家也谴责:“何至杀嫡后,虐无辜,残忍若是哉!”
李乾德在位的早期,在大臣李道成,大将李常杰的影响下,对内对外均有重大举动。在内政方面,于1075年(太宁四年)二月,实行科举考试,是为越南最早的一次科试。又于1076年(太宁五年)设国子监,于1086年(广祐二年)选士进入翰林院任职,以扩充学官制度。对外方面,李朝和宋朝在1075年至1077年(英武昭胜二年)期间,爆发大型战事,到1078年(英武昭胜三年),李朝遣使入宋要求和好,到1079年(英武昭胜四年)双方才达成议和。
在李朝与小海伦之间,早年,在1079年时,小海伦等人因得到皇帝李乾德暗暗送来的密信,说其时己成皇太后的黎氏要对其斩草除根,所以,心急慌忙的小海伦的忠心耿耿的99个属下,就护卫着小海伦仓皇出逃,走海路,逃去了宋国。后,多经磨难,入狱,脱逃,等等。最后小海伦在哈佛读了书,得到了王木木的支撑,杀回交趾,在交趾的边境巴色,与同父异母的李乾德鸿门宴。结果,酒没开喝,就刀兵相见。小海伦的预案做得好,斩获了敌军元帅李常俊,还收获降兵和战象军马无数。小海伦的强势,使得当时主张对小海伦赶尽杀绝的黎氏、李乾德、李道成三人无奈的变换了对小海伦的策略,遂以谎说解释了之前的围攻,并刻意巴结小海伦,并以贸易维系着双方的利益。后,在3年前,在流求的玫瑰婚礼上,小海伦宣布要立国暹罗,当时遭到了东南亚强国吴哥的激烈反对。婚礼后,吴哥明火,交趾暗助,十万战象,百万大军,围攻万象,欲灭小海伦。事与愿违,两国联军铩羽而归,兵象倒戈,脸面尽失。此战系国师李道成和元帅将军李常杰所策划,事后向太后和皇帝谢罪,对外,则老调重弹,还是称这系吴哥所为,与交趾无关。
在这几年中,交趾对于小海伦是打不得、骂不得,无可奈何之下,想出了一高招,威胁利诱了李乾德冷宫中的废妃宋妃男装女扮去诱惑小海伦。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交趾4人帮并不知道宋妃就是王木木的三王妃扈三娘失踪多年的二姐扈二娘,却被心思灵巧的小海伦一眼识破真相,于是,在密室里认定了这个造假者大姨妈。但是,对外,小海伦并没有揭穿真相,而是因势利导、顺水推舟,于是,她就和名叫胡二可的扈二娘成了名义上的夫妻。交趾的皇室曾派去两娈童男扮女装作胡二可的丫环,以图在夜深人静时,桃僵李代,弥补性别构造上的缺陷。这两个“丫环”被扈二娘赐名为灯泡和尾巴,现更名为邓葩和魏芭。交趾的4人帮本领再大也不可能搞清小海伦婚床上的全程细节,何况这邓葩和魏芭早已被扈二娘策反,按着新主子的吩咐在向老主子提供假情报。所以,现在,交趾皇宫中的4人帮会有如下的对白。
皇太后黎氏:“诸位,我说我选择的两娈童不错吧。果然不负我望,悄悄的把这个逆种李薇华给办了,而且还一下子头胎就来了对双生子,也不知这双生子是这邓葩的功劳或是魏芭的威猛,再或者就是两人合作的结果。反正,这也无所谓了,即使是一个干活,一个望风,我们奖励一双,算是认可他俩的团队精神,也是没错的。”
国师李道成:“太后英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团伙作案,不分皂白,阳光普照,理应如此。不过,本国师有一点建议,对于邓葩和魏芭的奖励,本国师认为,不必给予金银财宝。要知道,很多贪污盗窃、权钱交易和挣黑钱、干私活致富、暴富的人,他们的曝露就是因为有巨额的收入却无法说明其有相应的正常的来源。所以,为了保护邓葩和魏芭,当然也是为了减少咱李朝国库的支出,我们可以下个密诏给这两娈童,授权他俩,可以对宋妃下手了。这两娈童,现在已经干了薇华女皇,我们又赏赐给他俩个宋妃,他俩晚上也用不着一个打渔一个晒网了。宋妃很不错的,两娈童得之幸也,六尺大床,个高腿长;美艳白肤,床单乱舞……”
皇帝李乾德:“喂!喂!喂!国师大人,淡定!想那宋妃,本是朕的爱妃。只是她性格倔强,不服调教,朕才把她在冷宫中关几天,想让她低头求饶。哪知,在这禁锢期间,她会被你们选作床上间谍,去色迷朕的皇妹李薇华。现在,一切,如你们所愿,宋妃身边配套的娈童,把我妹妹李薇华的肚子搞大了,还诞生了对双生子。你们现在应该能通过控制两娈童来控制我皇妹,那你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将朕的宋妃物归原主,送回朕的后宫?”
现在交趾后宫中的前元帅李常杰,原是交趾的大将军、大元帅。在流求搞的玫瑰婚礼时,他随着国师李道成,两人作为交趾的贺婚使团的正副团长,出席了婚礼七天乐。期间,李常杰溜去澎湖列岛的秘密情报置放点掏取情报时,被早已洞悉其伎俩的流求人设套,在情报洞中放置了极毒的海蛇,咬住了李常杰的性命攸关的“010”。李常杰不亏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大将军,千古一杰,为保命,他当即挥刀自宫,舍小头保大头。呵呵,这也破解了穿越者王木木的一千年之谜。王木木过去在读史,知道李常杰很威猛,他曾参与三次对占城的战争,战功显赫。他又率兵入侵宋朝,成为李朝与宋朝交战的主要将领。李常杰在1075年至1077年入侵宋朝时,李常杰率领水军,攻入宋朝边境,先后攻陷钦州(今广西钦州)、廉州(今广西合浦)及邕州(今广西南宁)等地,并进行了大屠杀。当攻陷邕州后,由于知州苏缄不愿降服而自杀,全城军民“无一人降者”,于是李常杰便“尽屠五万八千余人,并钦、廉州死亡者几十余万人,常杰等俘虏三州人而还。就是这样一个“血性”猛男,王木木过去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在朝为官的武将的他后来会进宫净身为太监。有人推测这是因为这李大将军与皇太后黎氏还是倚兰元妃时就“青梅竹马”,倚兰元妃进宫,他帮她搞掉了正牌的皇后扬氏。诸事既定,就进宫,两小无猜了。王木木从他得到的资讯看,故事应该更加戏剧性些。应是事发突然,李常杰挥刀自宫后,没了男人的底线,破罐子破摔,阴阳两道,天阉,被迫选择了做太监。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裤内损失裆外补。李常杰就进宫与儿时的小阿妹相伴夕阳红了。现在,李常杰因为与皇帝的亲生母亲暗搭上了,隐隐然,似乎自已已是皇帝的老爸,所以,有点口气不善地插嘴了:“皇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宋妃既然已经以交趾的状元驸马成为了暹罗国的女皇的配偶。我看,还是维持现状为好。你若硬要去向暹罗女皇索要宋妃。且不说这宋妃能不能讨要回来,就你这一索要,满天下的人都会明白之前我们的假凰真凤的笑话。到那时,皇上,李薇华若恼羞成怒,挥兵而来,试问,虎狼之师,我们将如何抵挡?”
李道成:“是啊,皇上,对比于暹罗,我们的国力有限啊!这个李薇华,有法术,有法宝,还有天神地鬼相助,还有流求人作后盾。与之对抗,千万只能软来,不能硬上。”
李乾德:“那,我们能不能想个法子,派人去绑架宋妃,人不知鬼不觉,悄悄的干活?”
大太监李常杰:“皇上应该知道前几天发生在宋国汴京的三国四方对王木木的绑架伏击吧?你想,人家辽夏宋联手,成千上万,甚至十几万几十万的兵将,也没奈何得了流求的十三个人,或说是几百个人。所以,我觉得,皇上,宋妃也不过是一个长得高一点的女人,有啥稀奇的?何况她现在一定己不是原封原装的了,她不值得皇上你牵挂!”
李乾德:“唉,大将军,到底是进了宫,你的进取心和玲珑心都被猪油蒙了,我只能叫你大太监了。你们都道是朕也像那汴京城中的小皇帝那样好色?只求潮汐,不理朝政?朕要迎回宋妃,说的是物归原主,其实,朕最大的期冀是想在宋妃的身上,挖掘出些流求人的秘密,甚至能逼迫着宋妃能为我们交趾也打造出些法宝。那样,在战场上,我们交趾才不至于莫名其妙地吃大亏。甚至。避开了暹罗和流求,我们去欺负欺负其它没有流求撑腰的国家,比如吴哥,比如占婆……”
李道成:“皇上英明!皇上所言极是。想那宋妃,在男装女扮参加科考前,她是住我国师府的。在她寄宿我府时,除了读书,这个宋妃,爱好奇技淫巧,她在我的大时鸣钟上加载了个八音盒,这钟报点时就更加美妙动听了。宋妃这人善鲁班之术,还听说她是墨家传人。我们交趾的斥候,也报告过男装女扮的宋妃以胡二可的身份,跟王木木在一起,修建神奇楼宅,制造古怪器具。所以,皇上英明,如果我们真能把这宋妃给搞回来,那我们真是搞回来了一个大活宝了!”
李常杰:“嗯,如果你们是打这样的算盘,国事为重,床事次之,本监就支持皇上和国师的意见。但,哈佛出身的李薇华,不是好相与的,所以,此事,只能智取,不能蛮干!”
黎氏:“要不,我们以祝贺暹罗国喜得双生皇子之名,拜见暹罗国师胡二可,进献珍宝,伺机下药,蒙翻了她,再用调包计,把她偷运来交趾,此法如何?”
李道成:“太后,此法不错,但是,实施起来有难度。从暹罗的曼谷到交趾的升龙,有一千多公里,我们哪能做得到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宋妃给搞出来?所以,我们得想个法子,让这宋妃自已正大光明地从曼谷过来升龙。然后,在我们的势力范围内,悄悄地把她绑了,然后人间蒸发,再装傻,双手一摊,怎么人就没有了呢?或者捣浆糊,说状元郎高才,鲤鱼跳龙门,驸马成神仙,得道成佛,羽化升天……”
李常杰:“太后,皇上。国师所说,言之有理。想那宋妃,才去了流求二三年,也已习有法术、掌控法宝。我们去绑架她,亦非易事。所以,诸位,我建议,一方面我们得严选精兵强将,多有计谋成事;另一方面,我们的祝贺使团,祝贺女皇喜得贵子,那双生子我们是有机会看见的,看看,能不能从小孩子抓起,从长子抓起,目标李闯王,然后要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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