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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餐厅。
“介意我抽支烟吗?”
“给我来一根。”
汤姆俯身为梅琳菲森点燃烟卷,看她吞吸的动作,就知道是个老烟枪了。
“你介意吗?”女人反问。
“并不。”
“其实,你适合抽雪茄,这个太辣了,坏嗓子。”
汤姆点头笑道:“我从没抽过雪茄,感谢您的提议。”
“我也没抽过。”
“噢……”
汤姆促狭的眨眨眼睛,梅琳菲森似乎也明白这句话的内涵,她吐了一缕长烟吹到汤姆脸上,得意的笑了。
“我想请教您一件事。”
“什么?”
“保养的秘密。”汤姆叹了口气,道:“不是有意隐瞒,我结婚了。”
“呵呵,你真的十九岁?”
“哈!这重要吗?”
确实不重要,所以梅琳菲森讲道:“我的家庭医生,他会一种特殊的食补,但价格昂贵,且需要他本人同意。”
“这样啊,请您务必替我转达,吉姆的友谊。”
“我会的。”
气氛有些冷,因为汤姆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聊另一个女人的事情。
他想了想,提议做个小游戏,加深两人之间的了解。
真心话接龙。
“您喜欢什么颜色?”
“黑色,你是哪里人?”
“纽约,六年前定居圣莫妮卡。”
“这个地方哪里吸引你。”
汤姆指着玻璃窗道:“外面那宁静的海滩,该我问了,思考一个名词,夫人最先想到什么?”
“嗯……食补,它是我青春的秘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梅琳菲森在往这方面引导话题。
“所以,你想知道这个秘密吗?”
“当然!来日方长。”
汤姆意味深长的笑了,岔开话题道:“您内衣的颜色。”
“我没穿哦,小朋友。”梅琳菲森挑挑眉毛,希望抓回主动权,“观察一个人,你一般留意哪方面?”
“弱点!”汤姆把握手掌,自信道:“抓住弱点,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的弱点呢?”
“食补,这个是送分题,夫人。”
“说说你的弱点。”梅琳菲森的笑脸突然一僵,咬着牙道。
“一个女人,她是我最最珍爱的宝物。”
“你用宝物形容女人?吉姆先生,你真令我惊讶!”
梅琳菲森慢慢品味这句话的意思,越想越心惊,她再看汤姆这个人,一切犹如谜团,捉摸不透。
“抱歉,虽然真心话比较伤人,我要继续问了,夫人喜欢什么姿势呢?”
梅琳菲森拧灭烟头,娇嗔道:“离开俱乐部时,你不就已经猜到了。”
“哇噢!女司机。”
“哈……你觉得爱是什么?臭小鬼。”
“爱是占有,是支配。”汤姆舔吮下唇,道:“我快要爱上你了,夫人。”
“呵!我可不想成为你的玩具。”
“不,是心爱之物。”
侍者开始上菜,汤姆纠正一句,最后绅士道:“额外附赠一个问题,请吧。”
“我很好奇你的职业。”
“Boss,兼画家。”
梅琳菲森翻了个白眼,前者回答太笼统了,不过这让她更加好奇。
用餐之前,她双手合十祷告,看起来是位虔诚“教友”,汤姆一起祷告,这不得不说是件无比讽刺的事情。
“为了今晚,干杯!”
“干杯。”
欢快音乐回荡,使人心情跟着愉悦,踌躇交错间,梅琳菲森越渐投入,好似坠入爱河。
她的目光几次投向餐厅中心的乐队,这让汤姆捕捉到了,并果断展开行动。
“请你跳舞,美丽的女士。”汤姆放下餐巾,起身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邀请道。
“在这里?天呐!”
“一切交给我,好吗?”
梅琳菲森纠结几秒,最后抬手搭到汤姆的手心,任由他拉着自己,走向乐队所在的小型舞池。
这里的骚动,很快吸引了用餐众人的注意,新奇、祝福、跃跃欲试各种目光交错,但他们可能永远也体验不到如此美妙。
因为,身份和矜持。
舞池中,汤姆向乐队点头示意,反手搂紧梅琳菲森的腰肢,做了个探戈引导。
下一刻,手风琴小提琴混合进场,慵懒而性感的蓝调婉转,猫爪挠心。
汤姆和梅琳菲森紧紧依偎,前倾后摇适应节奏,几个踏步又好似没有踏步,就像爱爱前戏,温柔且克制。
“叮!……叮!”
钢琴声加入,节奏骤然变快。
黑丝裙摆摇曳,梅琳菲森飞起来了!
前进,踏步。
后摇,踏步。
简单的动作,却是那么美丽。
汤姆深深嗅闻女人的体味,香水揉杂腐烂,实在太棒了。
而梅琳菲森早已放弃矜持,她笑的无比灿烂,沉浸在音乐的节奏中,释放出无尽的能量。
“叮!”
“叮!叮……”
节奏继续加快。
梅琳菲森高昂下巴,深情直视汤姆,他们贴的很近,而后瞬间分开,再次凝视对方。
汤姆从女人的眸子中品到了信任与释放自我,他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可以。
果然,梅琳菲森加入了新的动作,动人娇躯360度回旋,汤姆手臂发力,轻松把她拉回怀抱。
他的腰部一疼,却是梅琳菲森腿弯挎了上来,那抹白皙由黑色陪衬,显得非常诱人。
甚至用餐的男士,都忍不住吞咽口水,而女士们,羡慕嫉妒皆有。
之后的舞蹈梅琳菲森尽显挑逗,她的眼中从始至终只有汤姆一人,灵魂归属。
节奏回落,音乐却未停。
汤姆和梅琳菲森重新依偎,这次再没有分开,他们保持这样的姿势,一直到掌声响起。
探戈!爱之舞。
汤姆欠身表示感谢,并朝乐队比了个大拇指,最后笑意盈盈凝视贵妇人。
“体验如何?”
“带我离开这里,好吗?”梅琳菲森小口喘息道。
汤姆有心捉弄她,用正人君子的口吻道:“我有妻子,不能在外留宿。”
“我知道!”
两人走出餐厅,沉默的坐上一辆大家伙,梅琳菲森似乎生气了,问完汤姆家的地址,一路驱车把他送回家中。
霓虹灯牌一闪一闪,透过车窗映照汤姆秀气的面容,可以看到他扯着嘴角,一直在笑。
漫长的半小时过去了,两人沟通为零。
汤姆敲敲后座的玻璃,翘着二趟腿道:“停车,我到了。”
“嘎吱!”
梅琳菲森急踩刹车,她拿掉安全带,恶狠狠推开驾驶位车门,再恶狠狠关上。
“你……”
“小狗狗,看你往哪跑!”
后座,汤姆刚说完一个词,就被梅琳菲森踢倒,然后压了上来。
车,晃了。
非常,剧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