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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之后,杰克与恩尼斯两人过得都还好,但也没那么好。
他们各自成为了别人的丈夫以及孩子们的父亲,但生活依旧有着瑕疵,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心中总会想到那座山,以及那座山上的人与事。
分别的四年后。
某个晚上,恩尼斯工作结束后回到家,两个女孩一个跑着,一个蹒跚着冲向他,她们都迫不及待地见到自己的爸爸。
而她们的母亲,阿尔玛正在为晚归的丈夫做着汉堡。
“恩尼斯,你认识一个叫杰克的人吗?德克萨斯人。”
正准备弯腰去抱珍妮的恩尼斯停住了身体,缓缓回道:“可能吧,怎么了?”
阿尔玛比了比桌子,说道:“今天邮局送来了一封明信片。”
恩尼斯走到桌旁,拿起明信片。
“朋友,老早就想给你写信,希望你能收到,听说你在雷弗顿,我24号到你那里,那时请你喝酒,方便的话,请回个信,确认你是否在那里。”
恩尼斯拿着信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这些小细节阿尔玛并没有注意到,她问道:“他跟你是不是一起放过羊。”
“不,杰克是一名竞技牛仔,我们是一起钓鱼的朋友。”
第二天,恩尼斯来到邮局,给杰克回了封信——
“你说对了。”
“两人要重逢了吗?”
首映厅内,有人叽叽喳喳。
“可他们已经有了稳定的生活,应该不会再成为那种关系了吧?会是克制的爱吗?成为普通朋友。”
在一个阴天,外面刮着风,恩尼斯穿着他最好的衬衫在家里踱步。
他已经等了很久了,珍妮与小阿尔玛在家中追逐玩耍,阿尔玛在翻看一本杂志。
她突然说道:“也许我们该请个保姆了,带你朋友去“刀叉”餐馆吧。”
恩尼斯:“杰克不喜欢下馆子,如果他来的话,我俩想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叙叙旧。”
时间转瞬到了傍晚,屋里的桌上摆了好几个啤酒瓶,烟灰缸里也布满了烟灰,显然在等待的时间里,恩尼斯的心情并不平静。
突然,他听到卡车的声音,连忙跳了起来,望着窗外,看到一辆小货车慢慢地停在了门口的街道上。
杰克从卡车里走出来,他的身体有些僵硬,显然在路上花费了许久的功夫,他那顶破旧的帽子推到了后脑勺,此时他正用手拉着以防被风吹走。
恩尼斯快步走出家门,他关上门,沿着楼梯奔向杰克。
二人在楼梯的交会处碰到一起。
他们相互抱着彼此的肩膀,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因为搂得太紧,以至于呼吸都急促起来,同时还互相“问候”着。
接着恩尼斯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他把杰克拉到了楼梯拐角处,然后把他按在墙壁上,热烈地拥吻起来。
“天呐!”
首映厅里,观众们会心一笑,为二人的重逢而心生欢喜,可就在下一个镜头,许多人脸色一变,不由惊呼出声。
因为在恩尼斯家的二楼平台,阿尔玛刚好打开门,向外一看还来不及打招呼就看到了恩尼斯与杰克拥抱在一起,进而拥吻。
阿尔玛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她朝门后退了几步,此刻的她脸色苍白,心脏紧缩,正竭力忍受刚才目睹的一切。
不久后,恩尼斯带着杰克回到家,他向杰克介绍自己的妻子。
“你好。”
杰克向阿尔玛打了声招呼。
阿尔玛也语气平淡地回了句你好。
恩尼斯没有在阿尔玛面前掩饰自己的高兴。
阿尔玛也在这一刻终于破解了一个多年的谜。
她看着恩尼斯与杰克二人,注意到了丈夫的兴奋异常以及杰克那颤抖的双手。
“你有孩子了?”
杰克朝恩尼斯问道。
“是的,两个闺女,珍妮和小阿尔玛。”
杰克回道:“我有个儿子,八个月大了,非常喜欢笑,而我则娶了德州奇尔德雷斯镇上最漂亮的姑娘,她的名字叫露琳。”
刚回到家,恩尼斯便迫不及待地想出去。
他对阿尔玛说道:“我跟杰克出去找个地方喝两杯,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我们喝酒叙旧。”
阿尔玛强忍着回道:“那肯定的了。”
杰克看着阿尔玛,说道:“很高兴见到你,夫人。”
就在二人要出门时,阿尔玛从口袋里掏出一元钱,“恩尼斯,你是否可以给我买包烟。”
此时的恩尼斯已经走到了楼梯,他回道:“你要烟的话,我那件蓝色上衣的口袋里有,衣服就在卧室。”
雷弗顿镇上的一家汽车旅馆中。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散乱着许多衣服。
屋子里充满了烟雾,杰克与恩尼斯躺在床上,各自吸着烟。
他们叙了会旧,杰克感慨道:“我对天发誓,真没想到咱俩还能走到一起。这一路我一直在闯红灯,恨不得能直接飞过来。你心情如何?”
“我?说不清楚。”
杰克回味道:“山上的那段日子真令人难忘,不是吗?”他吸了口烟,“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了,我现在已经在这里扎根,现在首要的大事就是养家糊口。”
第二天早上。
阿尔玛在看到恩尼斯的时候松了口气,此时她的内心正经历着复杂的斗争,她竭尽全力才能掩饰住自己的感情,她尽力看着恩尼斯的眼睛,而恩尼斯却心虚地回避着她。
阿尔玛看向窗外,见到杰克站在小货车旁边,倚靠在驾驶座的车门上。
恩尼斯突然道:“嗨,我和杰克”要到山里待上一两天,去那里钓鱼。”
阿尔玛紧张道:“你为什么不叫你朋友进屋喝杯咖啡再走呢?我又不会下毒。”
恩尼斯胡言乱语地解释道:“他是从德州来的。”
“德州人就不喝咖啡吗?”
恩尼斯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他在储藏室里翻出行李袋,并朝里面装着东西。
阿尔玛张大了眼睛,“你这一走,工头不会把你解雇吗?”
她尽力挽留着自己的丈夫,在不戳破那件事的前提下,她用尽各种理由。
“那工头还欠我人情呢,再说了我只是去几天而已。”
小阿尔玛听到了爸爸的声音,从卧室中走出来,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说道:“爸爸,给我钓条鱼,钓条大鱼回来。”
恩尼斯重重吻了她一下,又起身用单手抱了抱阿尔玛并在她的脸颊处亲了一口。
“最迟礼拜天回来。”
他临行前最后保证道。
阿尔玛看着窗外,看着恩尼斯把东西放进卡车后座,又坐上副驾驶。
她抱着小阿尔玛,脸色苍白,内心充满了不安、痛苦、惊恐。
在卡车离开后,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