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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优按电梯键的手一松,这才看清了面前的人,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姚栀,许优往电梯后一退,暗暗松了口气。
“你也这么迟?”姚栀淡淡问道。
许优回道:“是啊,训练迟了。”
看到许优按的电梯层数后,姚栀并未按其他的按钮。
二人默契地保持着没有说话,目视着电梯徐徐往上,直到到了十层后,电梯慢慢打开,许优走到前面,而姚栀紧随其后跟在她的身后。
穿过长长的走廊,一扇扇门前的地灯随之亮起,许优立在自己的宿舍门前,正欲拿出钥匙打开宿舍门,才看到姚栀环着双臂不动声色地也站在她的宿舍门口。
许优讶然地回头看着面前的女孩,问道:“你……你干嘛跟着我?”
姚栀从容不迫地回道:“我住在这里啊。”
“啊?”许优眼里有点震动。
这几天,她虽看到舍友的行李,但一直未有人真正住下,她心里还觉得奇怪,她的舍友到底去哪里了,只是没想到这个队友居然是姚栀。
“看你的模样,好像很惊讶?”姚栀斜靠在门上,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许优迅速打开了宿舍的门,姚栀紧跟徐优进门后,把宿舍的门合上后。许优才开口问道:“这几天你怎么不在宿舍?”
姚栀沉默了会儿,才说:“家里有人生病了。”
许优看着姚栀的模样,她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太八卦,便说:“因为你都不在,所以我自己先选了床,如果你想睡我那张,我们可以互换。”
“不必了,不过睡觉的地方而已,”顿了一下,姚栀又说,“睡哪一张都一样。”
话落,姚栀放下球拍后,就随手从行李箱取出换洗衣服后就去浴室洗澡了。许优知道姚栀虽然对她有敌意但大抵是因为陆敬笙的原因。可她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林湛蓝,对陆敬笙也并未有别的想法。
等二人洗漱完毕,姚栀先爬上了床,许优在床下问其可以熄灯了吗。
等许优熄了灯后,姚栀忽然点起了小夜灯,她声音淡淡地说:“爬上来小心一点,我上次在另一个训练基地就因为爬宿舍的扶梯摔了一跤。”
许优道了声谢,等许优躺上了床,姚栀才关了小夜灯。二人静默地躺在床上,许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训练基地太累了,有些睡不着,但又不敢翻身,前几天她一个人睡,怎么翻身都不会打扰到人,但今天隔壁床上躺着另一个女孩。
她不确定要姚栀睡了没,直到姚栀先开了口:“睡了吗?”
“没有。”许优短短回了两个字。
“因为我在,所以睡不着?”姚栀反问道。
许优清了清嗓子解释道:“不是,我今天不太困。”
“聊天吗?”姚栀问。
许优“啊”了一声,内心感到意外。
姚栀又说:“反正我们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有些话也可以敞开来说。”
“聊什么?”许优反问道。
姚栀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这次羽超赛,我们二队没有机会上场。但我和陆敬笙也不想白来一次。”
“而我想要上场。”
“你打算怎么上场?”许优问。
“如果本定好参赛的队员实力不行,就会挑选新的队员上场。”
话虽说如此,许优没有料到姚栀如此直截了当,多少有点震惊。许优又说:“可是一直以来只有一队才有上场资格,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首先在队内的排位赛输了才会去二队,而你要获得参赛资格,要去一队。”
话落,许优找到机会翻了个身,她睁开眼,面前黑漆漆的一片,她又合上眼,淡淡地道了一声:“晚安。”
第二天,许优起床的时候,发现姚栀已经不在床上,她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不过五点半,这么早就出门了?
许优心头奇怪,下床后,还有些惺忪,她想起昨天手机里的信息,料想上次穿越时袭击她的人应该也到了基地,她心有惶惶。早训的时候,才从队友的口中得知姚栀是第一个来训练场的。
她想起昨晚对姚栀说的话,多少有些居高临下。以姚栀的实力本不该处在二队。但许优从谢傲的口中多少探究了一些八卦,姚栀本身是打单打的选手,但不知为何有一段时间,她无法上场打比赛,在赛场晕了很多次。后来就换成双打,但因为她性格的问题,总是找不到合适的队友。最后,就和陆敬笙组成了混双组合。
许优想起多彩世界在台上对青少年做演讲的姚栀,也许在这个世界,姚栀也会有大好前途吧。
早上的体能训练结束后,徐教练让一队队长秦岭通知一队二队一同集合,说是有要要事要通知。等队员到齐后,徐教练身后跟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性,穿着白色运动服,戴着一顶深蓝色棒球帽,整个人高挑又带着英姿飒爽。许优一看此人,便认出了她。此人便是姚栀的堂姐姚佳,也是后面华嘉大学羽毛球校队的副教练。
许优心头一紧,觉得一切都在提前,包括这次姚佳此次的上任。
徐教练向在场介绍了姚佳:“这位就是姚佳教练。接下来他会加入我们的集训中,帮助华嘉大学羽毛球队取得佳绩。”
在场众人齐齐鼓掌,唯独姚栀的神情有几分难看。
身后的女队员开始议论姚佳和姚栀的关系,姚佳在介绍好自己的身份后,笑着又多说了几句:“我这个人在训练的时候,不喜欢下面有球员在议论事情。如果你们想问什么可以当面问我,没必要鬼鬼祟祟的。”
几位队员噤声后,姚佳继续开口道:“对,我的确和姚栀同姓,除此之外,我确实是她的堂姐。但你们放心,我不会偏袒任何一位球员。”
姚佳双手背在身后,在两排站的笔直的队员旁边来回踱步,最后定在许优的面前,仿佛意有所指一般说:“就怕各位忍受不了我高强度的训练。”
“我不喜欢轻易喊放弃的人,我听说前段时间有位球员喊着要离开基地,徐教练最后还是留住了这位队员。但如果是我,我只会让他走。我不强求任何人。但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姚佳昂着头,抬高声调的人,“我的要求的是留下的人,只有一个使命。”
“就是在羽超赛拿到冠军。”姚佳继续喊道,“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众人齐齐喊道。
姚佳轻轻笑了笑:“很好,接下来我们进行二对四的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