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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这下,就跟捅了蔚兮的马蜂窝。
海境巅峰的神识之力喷涌而出。
一条条像触手一般的神识之力向着流玄云抽打过去!
流玄有些应接不暇!
从来不知道蔚兮的神识之力如此强悍。
所有的关于蔚兮的信息都表示着蔚兮只有河境。
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正在笑着的段景洪。
身上也散发出分神四阶的灵力与之对抗着。
流云用手帕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师兄,我好像闯大祸了!”
“没事,阿兮一会气消了就好!”
“可是爹爹的剑能克制神识之力!我怕嫂子出事!”
流云呆呆的看着空中两人的战斗!
雨墨僵住,他也忘了这件事。
糟糕!
这时的蔚兮也发现了不对劲。
按常理来说,分神期的人挡不住他这虚无的神识之力。
而流玄每次都能抵挡住!
还不受其影响。
越打火越大!
子真拉住想上前帮忙的段景洪。
“宗主,别去。少宗主在气头上!去了一会儿连你也打!”
段景洪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好像也是!”
看着雨墨已经上去了。
歇下了上去帮忙的心思。
雨墨突然出现在蔚兮与流玄两人之间。
“怎么,你也要帮着他?”
“阿兮不是的,他的剑能挡住你的神识之力。我怕你受伤!”
雨墨解释着来意。
蔚兮一脸味的表情盯着雨墨。
“行啊,怕我受伤,那就换你打。他不受伤,你就别下来见我!”
蔚兮落了下去。
从储物袋里拿出张躺椅,躺在上面。
就这样望着空中的两人!
流玄一脸懵逼,看着自己的爱徒拔出剑对准了自己!
这什么情况?
自己帮徒弟出气,反过来被徒弟拔剑相指?
“雨墨,你当真要听他的话,对你师傅这样?”
“唉~我也不想,但是阿兮说了,你不受伤,我不能见他!”
雨墨身上分神期巅峰的灵力一出。
流玄脸色更不好看了。
“师傅,一会你要不假装受伤,我也好有交代?”
雨墨跟流玄商议着!
流玄咬着牙。
这雨墨的境界不知道什么时候比自己还高,真要打。
自己没有胜算。
点了头。
一场假打正式展现在万剑宗的上空!
有些弟子发现了情况,纷纷让自己的好友观看。
流玄面色更难。
假装不经意的躲闪不及。
肩上划出一道口子!
雨墨停下动作!
飞下身影。
来到蔚兮面前。
“阿兮,他受伤了!”
蔚兮面色也不是很好,但是现在这种情况......
别人都给足了面子。
总不能揪着不放吧!
轻轻“哼”了一声。
蔚兮收了躺椅,让子真带路去了安排好给自己的房间。
雨墨赶紧跟上。
流玄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情况。
“段老头,啥情况?”
刚才流玄对自己的乖孙下手,自己还没发难呢!
还好意思问!
段景洪没好气道,“你徒儿对我乖孙下了手,还跑路了。你说啥情况!”
之前只知道,雨墨被列为了丹宗的黑名单。
连带着自己的宗门从丹宗采购的丹药都少了一倍!
现在突然知晓是因为这种原因。
“那,为啥我女儿......\"
流云站了出来怯怯的解释。
“之前不是拖大师兄去帮忙找千幻珈蓝嘛。嫂子好像看上了同一株。起过一点小矛盾!今日我来就见大师兄被打,气愤的质问了嫂子。但是不知道那就是嫂子。然后嫂子更生气了!好像被误会了我与师兄的关系!”
流玄掏出一颗疗伤丹药扔进嘴中。
“合着我就是自作多情的那一个!”
几人默契的点了头!
流玄看向流云。“得了,你先回去吧。我跟段宗主还有事相商!”
流云对着段景洪郑重鞠了一躬。
“段宗主,今日是流云的错!实在是抱歉!”
见流云比较诚恳。
歉也道了,伤也有流玄受了!
段景洪摆摆手,“无妨。”
流云便与段景洪去商量这次的试炼赛裁判的人选。
还有丹药的供应!
商议完,流玄走后。
段景洪在回想刚才自己的第一鞭子,为什么雨墨一点也没有影响。
脑中闪现出一丝可怕的想法。
警惕的看向蔚兮的房间。
你到底是谁?
现在在段景洪心中,雨墨很有可能是为蔚兮特殊的体质而来的!
还是找个机会试探一下雨墨好了!
——
万剑宗的房间有特殊的阵法加持。
如果不是分神期的人与神识之力较高的人,是听不见里面的声音的。
两人进了房间。
子真识趣的关上了门。
雨墨一踏进,蔚兮便用神识之力将雨墨捆绑住。
语气不悦,“你当初故意走的?”
“嗯!”
“为什么?”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蔚兮气结,将雨墨用神识之力摔在地上。
“那你回来做什么?”
“我想你了!”
蔚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是想我这具极品炉鼎的身体吧!”
“不是,真的想你!”雨墨急忙解释。
茶水泼在雨墨的脸上,蔚兮质问着,“想我,当初为何离开?”
话又被绕回了原处。
雨墨按下想把真相告诉蔚兮的冲动!
苦涩的开口。
“真不能告诉你!”
他不是怕死,是怕死后有人霸占蔚兮。
就比如,林泽川!
蔚兮重新用神识之力捆住雨墨。
“那你就这样吊着!”
“好!”
宁愿自己被吊着,也不愿告诉自己真实的原因。
雨墨的回答,让蔚兮有气没地方撒,咬着唇看向他。
直勾勾的眼神,让雨墨面色一红。
虽然知道蔚兮没有想引诱自己的意思。
没有任何波动的眼色,也彰显着蔚兮的不悦。
但那副模样,雨墨也不免有些多想。
难怪,阿兮一直蒙着自己脸!
见蔚兮紧咬着自己的唇。
“阿兮,你可以咬我,别咬自己好吗?”
蔚兮红了耳尖,眼睛飘向某处的鼓鼓囊囊。
联想着刚才的话语,什么流氓之词。
历喝道,“还是说不是为了这具身体回来的!”
雨墨叹息,小心翼翼的问着雨墨,“真的不是,阿兮,要如何做你才肯信我?”
如何信他?
蔚兮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到。
负气的上了里间的床榻。
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
虽说是修真之人。
但是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