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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被团宠的云大佬(六千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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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莳的生物钟挺尊的,六点三十分,她便起床洗漱。

    楼下,杨初雪正在厨房里忙活。

    云莳第一次见她穿旗袍,还是紫色的,旗袍及脚踝,勾勒出东方女性特有温婉和优雅。

    她双手带着保鲜膜,苏姨在一边指导。

    云莳坐在餐厅时,杨初雪端上一盘碟子,上面摆了一根油条,两个鸡蛋。

    “吃吧,吃完考试,博个好兆头。”

    云莳将油条吃完,她不大爱吃鸡蛋,勉强吃了一个,就吃不下了。

    杨初雪很固执,一定要她将两个吃完,“吃一个鸡蛋不行。”

    云莳只吃了鸡蛋白,鸡蛋刚蒸好,拿在手里还有点烫。

    “考试别紧张,不会做的就先放着,先做简单的;卷子太难也不要怕,别人也会觉得难。”

    云莳哦了声,低头喝了点粥。

    杨初雪比云莳这个高考生还要紧张,“考试的文具收拾好了没?”

    “收拾好了。”

    吃完早餐,杨初雪开车送云莳去市九中。

    之前月考,云莳直接翘考去了京城,杨初雪来过一次高三办公室,那是去“被训话”。

    校门口里,热热闹闹,特别拥挤,云莳拿着考试文具袋跟杨初雪往市九中里走。

    两人长得好看,举止里流淌着一股雅致,在人群里鹤立鸡群。

    特别是六班同学,震惊得瞪大了双眼,极其羡慕。

    还真别说,名门贵太太的优雅,那是影视演员都表演不出来的,那是从小培养出来,刻在骨子里的气质。

    “莳殿她妈妈也太优雅贵气了吧?”

    市九中位于十字岔口旁边,今天有很多交警守在干线边上,禁止车辆鸣笛。

    而市九中门口,全都是高三家长,都在跟自家孩子叮嘱。

    杨初雪也不例外,叮嘱了几句放松答题,便让云莳进去。

    高三所有的女性老师,都越好一起穿了旗袍,男性老师穿了马褂,期望市九中学子们旗开得胜和马到成功。

    六班里,连昔日最能嬉闹的学生都乖乖坐在座位上。

    黑板上,写了考试要带的黑水笔,2B笔等用具,还有放松心态的励志语。

    室内弥漫着一股肃穆,直到老年进来,才打破这紧张气氛。

    她开始讲考试注意视线,“大家应该没有乱吃东西吧?等高考完随你们吃,吃进医院肠胃科我都不骂你们。”

    近三年的相处交流,感情很深厚了,老年扫视了全班,只有一个位置是空落的。

    念起之前打过的无数电话,她脸上划过一抹惋惜,两秒后又恢复平静。

    考场里有空调,学生们都带了一件外套过来,以防被冷到。

    老年想了想,站在课室中央,双手各撑着两张桌角。

    “别穿得花花绿绿的外套,你穿那么炫走时装周啊?到时候全班就你最美,监考官不看你看谁?”

    “还有,往年有些学生被监考官说一句,特别紧张影响考试发挥。

    待会,你们进了考场,专心答题,别去盯监考官,她是监考就是去盯你们的,你们盯答卷就好了,明白没?”

    “明白。”

    “没吃饱饭?”

    全班中气十足喊了句,“明白!”

    转瞬,情委打了个喷嚏,她前天感冒了,又是流鼻涕又是大喷嚏。

    “大家好好考试,明年不想再复读班里看见你们,”说完,老年便走了。

    高考第一科是语文,老年下场后,袁老师上台了。

    “待会啊,先去洗手间上个厕所,不急的也去上,等你进了考场,要是想去上洗手间,那得一层层地上报,不仅影响自己,还害别人!”

    说完,全班想起一阵轰动,大家都去上洗手间了。

    云莳打算待会去,袁老师特别走到她旁边,“小云,考试的时候,就按着上次交上来的字帖写,用那款字。”

    小云还不太习惯这称呼:“……好。”

    ……

    云莳的考场在高一教学楼,楼前有一排的木棉树,上面长出浓密的绿叶。

    桐婳跟她在同一栋,但在不同的楼层。

    “亲爱的,加油!”

    “加油!”在三楼的楼梯拐角处,云莳跟她击了下掌。

    她们从初中便是好朋友,一起长大,现在,一起高考,愿友谊千岁长久。

    等入场钟声敲响,有个老师拿着探测仪在考生身上比划着,云莳排队进场。

    好巧不巧,她的位置是考场的紫薇位。

    周六上午的时候,六班有相邀一起来考场坐一下位置,但云莳没来。

    云莳趴在桌子上小咪了一会,等广播播完考试注意事项,卷子才发现来。

    折叠式的卷子放在云莳桌面,她先检查一遍页面是否够数,扫了眼作文,然后才往卷子上贴上条形码。

    写名字,填答题卡,整套动作下来,一气呵成。

    铃声一响,她才开始答题,先写古诗阅读默写,然后做选择题。

    时间在指尖流逝,考场除了沙沙声,还有六班情委在擤鼻涕的声音。

    监考官很友善,半个多小时下来,已经培养出了默契,只要情委一伸手,监考官便抽一张纸巾递给她。

    云莳写完阅读题,写什么作文已经有了想法。

    连大纲都没打,妙笔生花直接落笔,虽然写字慢,但字迹很稳,看起来很舒服。

    两个小时后,云莳打上句号,检查了一遍卷子。

    监考官收完卷子,云莳从考场出来,一路上,大家都很听话,没有人对答案。

    云莳在一楼等了一会,桐婳才出来,两人去饭堂吃饭。

    饭堂里面有加餐。

    每张桌子上,都有两盆猪蹄黄豆汤。

    六班有三张桌子,大家都在一起吃饭,大家的饭盒满当当的。

    体委按耐不住,感动得快哭了,“在市九中待了三年,第一次打饭菜,阿姨没手抖,简直是历史奇迹!”

    六班人无语凝噎:“……”

    道理大家都懂,说出来干啥?

    考语文,大家都觉得题目还行,下午的数学,就开始虐智商考心里承受压力了。

    米老师来六班交代:“遇见不会做的,就把公式列上去,说不准批卷老师手一抖,给个一两分,能干死一操场上的人!”

    六班:“……”

    瞧瞧这高考,都将他们温柔严谨的数学老师逼成什么亚子。

    下午的数学,便是拉距离的时间,随着考试时间的流逝,有些学生考不出来,直接现场奔溃大哭起来。

    一哭,脑子全懵掉。

    云莳依旧很淡定,不喜不忧,慢吞吞地写卷子,丝毫不见停顿。

    这次的数学题难,云莳用了两页的草稿纸。

    草稿纸上面,写了名字和考生号,下面的草稿演算,基本都是属于附加题的。

    这次的数学,是A国高考上近十年来,最难的一次!

    下午放学,云莳往市九中外面走,路上有不少大哭和垂头丧气的考生。

    时不时还有几句“得要复读了”的嘤嘤声。

    谢延来接她。

    “我妈呢?”

    “她跟着苏姨去了菜市场,说要买好东西给你补身体,”他主动请缨,来接她了。

    谢延看她表情很稳,觉得这两科没问题,瞥见她左手腕上的红绳,他眸光越发柔,摸了摸她的脑袋。

    扎得整齐的马尾,就这么被他给弄乱了。

    这里还是市九中,云莳怕被人看见,低眉顺眼坐在副驾驶座上,谢延探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

    “延哥,我想吃刨冰。”

    “明天给你买。”

    “我现在想吃,”外面的天气热辣辣的。

    谢延压低声线,声音特别醇厚,“乖啊,等明天考完试先。”

    谢延现在哄人的时候特别有一套,因为他发现,云莳有点声控。

    云莳很受用,决定再忍一天,见谢延驱车要走,“你不等一下你弟?”

    “兰庭居跟闲世阁不顺路,让他自个骑自行车。”

    谢延的话还没落稳,谢微朗已经走到了云莳这边。

    车窗没关上,声音飘出。

    他很委屈,感觉特别委屈。

    云莳望向窗外,谢微朗也望向他。

    空气静止了五秒,谢微朗:“嫂子。”

    嫂·云莳·子:“……”

    她要不要应一声?

    谢微朗又望向谢延:“我自行车坏了。”

    谢延对那句嫂子挺满意的,颔首。

    谢微朗坐上后驾驶座,他第一次喊嫂子,耳根都快要烧起来了。

    车子往兰庭居那边走,谢微朗坐在后座上,脑子里全是化学符号和案列,甚至揣摩明天的理综要考什么题型。

    *

    翌日上午。

    考理综的时候,三科老师轮流鼓励,“会的别丢分,不会的别浪费时间。”

    “看清楚题号再填,眼睛瞪起来!千万别抄窜了,抄窜了上哪儿哭?”

    “待考时间,你们再看看公式,我再看看你们,”钟老师双手负在身后,在课室里巡回起来。

    最后一句话,瞬间将全班的情绪带起来,他们高考起早贪黑,那么任何老师更是起早更是贪黑。

    从懵懂的高一生,变成现在的高三生,漫漫三年时间,遇见了麻烦和问题,老师们都是一句“来找我,老师在。”

    “老师——”

    钟老师笑:“你们好好加油,考好了,光宗耀祖耀校,我出去也能挺直腰杆,说你们是我带过最优秀的一届学生。”

    理综考完,又有一批人崩溃。

    这次的理综,别说没做完,很多简单的题目,都下了套,占据半壁江山的选择题,考生们都觉得自己选的答案模棱两可。

    特别是化学,特别难。

    写完没几道机会很有把握的。

    考生们都怀疑卷子,怀疑拿错了高考卷。

    之前,市九中请的高考猜测师来猜题,都猜错了!

    当你以为自己考得很好,现实却是相反的,当你觉得真的完了,成绩说不准还如你所说。

    今年的全国卷,特别难!

    下午考完英语,四合院传来尖叫呐喊声,没有人撕书。

    市九中不允许撕书,市九中人,以撕书发泄三年深夜挑灯苦读的情绪为耻辱。

    不少班级的电教平台都在放着音乐,学生们在收拾书籍用品。

    因为,高二的学生已经开始往四合院这边搬书了。

    费洲不在,学委便代替他的职位,在黑板上写了一份毕业书,全班人都在上面签了名字。

    全班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约而同朝讲台上的老年鞠了个躬。

    “感谢年老师这三年的栽培,您辛苦了!”

    一刹那,老年眼眶泛红湿润起来,她捂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家再唱一首歌吧。”

    她一生的职业生涯,会跟很多高中生在一起,一步一步引领着他们走出高中,跨入大学。

    最后,全班合唱了一首歌,老年起的头。

    犹记得,三年前,老年踏进高一六班,自我介绍完,望着底下面容青涩的学生们,笑道:“大家合唱一首歌,三年的路,大家一起走。”

    眨眼,三年已过,青春被烙上了独家标签,刻进每个人的骨子里。

    *

    云莳离开前,谢微朗拿着一份草稿纸凑过来。

    请教。

    谢微朗知道考完试不该对答案,但理综里有道化学题,他一直没琢磨透。

    云莳惦记着沙冰,不想答话。

    “嫂子。”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像是绳子勒住了她。

    云莳放下一堆书,“哪题?”

    谢微朗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这个称呼这么好用,立马将笔跟草稿纸递过去。

    云莳暗叹,谢微朗的记性不错,理综那么多题,题目又难,他竟然一字不落地记了下来。

    这道题目是苏墨出的。

    如果自己后期没改的话,谢微朗便能做出来。

    谢微朗不懂自己解题错在哪儿,云莳便将苏墨的原题假设条件拿出来,然后又对比高考题。

    谢微朗是个聪明的人,还特别有化学天赋,这么一点拨,他瞬间明白了,“这道题目设计得太巧妙了,是天才设计出来的吧?”

    谈起化学,他话也多了,一点也不像平时拒人千里的性子。

    被未来小叔子夸,云莳有点不太习惯,摸了摸鼻子,“算不上天才。”

    她只是小声嘀咕一声,谢微朗却听清楚了,联想到云莳经常去保安室内拿快递,快递都是有奥化竞赛协会的logo,所有的问题窜在一起。

    不行,飘了。

    受家风影响,谢微朗从小到大都很低调,这次,他觉得只能对不起家风。

    没错,他飘了!

    “嫂子,”一回生二回熟,他喊得越来越娴熟,“你跟苏墨是不是同事?”

    “嗯,关系还不错。”是朋友。

    谢微朗拿着草稿本回了闲世阁,出市九中时,他觉得整个人踩在云端上。

    回家仔细一想,云莳竟然是化学出题人,还是从一大师,还会刺绣,这么优秀,会被会被人盯上。

    他不放心,给在燕展上班的谢延打了个电话。

    谢延正忙着呢,态度很不耐烦,“有话快说。”

    “哥,虽然你事业有成,英俊帅气,但性格有点闷骚,而且还很自恋,嫂子这么优秀,会不会被人抢走?”

    谢延起初听得挺高兴的,到后面,一张俊脸铁青,将他臭骂一顿。

    “我跟阿莳情比金坚,两人天作之合,谁敢拆散我们,我将他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高考将你考懵了是吧?暑假来公司给我上班!”

    谢微朗:“……”

    ……

    兰庭居这边。

    云莳晚上没吃多少饭,惦记着冰沙。

    谢延临时有点事,便没过来。

    晚上,云莳洗完澡,却发现手机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谢延打过来的。

    她拨回去,得知谢延在兰庭居下面。

    云莳套了一件较薄的风衣,下楼了。

    暗夜下,谢延的车子停在一边。

    云莳过去,她两鬓的头发有点湿漉漉的,“干什么?”

    谢延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丹宁色的风衣下,穿着一套藕粉的绸缎睡衣。

    睡衣将她的肤质衬托得更为细腻白嫩。

    外面风有点大,云莳下来得有点急,连胸衣也没穿,凉飕飕的,她双手怀抱在胸前。

    “不是想吃刨冰?”

    他还记得。

    云莳眼底闪烁着点点碎光,“现在去?”

    “嗯,回去换一身衣服,”媳妇穿得有点露,隐隐能看见身前的松软弧度。

    现在时间还早,才八点小多。

    云莳下意识拢了拢衣裳,驼着背,心脏怦怦跳。

    她一进家门,烧酒跟粉团便围上来,云莳将两只踹开。

    基本没用什么力气,两只戏多,瘫倒在地上嚎。

    云莳快步上楼,换衣服的时候,猜测谢延该不会是发现自己没穿内衣?

    杨初雪贴着黑色的面膜,从房间里出来时,看云莳往外面跑,“慢点,别摔着了。”

    云莳放慢脚步,嗯了一声,“我出去一趟。”

    “小延找你啊?”

    云莳眼皮抖了抖,“嗯。”

    “早点回家。”

    云莳前脚关了门,杨初雪坐在沙发上,正好凌泽给她打电话,“小莳她,状态怎样?”

    他虽然在京城,可这两天上班,不是说错话就是做错事,魂不守神的,但谁敢问。

    就怕闺女高考没发挥好,伤心难过哭起来怎么办?

    “该吃***神不错,刚才还出门,说要去吃刨冰。”

    杨初雪的答案让凌泽松了口气,但是,“大晚上的,她一个人?太危险了。”

    “不是一个人,跟小延。”

    凌泽一听,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跟谢延出去就更危险了。

    “怎么会?我看小延人挺不错的。”

    凌泽冷笑两声,他可没忘记这兔崽子在他凌宅的地盘上占云莳。

    现在叫云莳回来,也不行,到时候激起了云莳叛逆,岂不合了谢延的心意?

    略微思忖一番,自我安慰,现在让谢延去嘚瑟,等回到京城,让他无缝插针。

    挂了电话,凌惊弦的电话也来了,问云莳考得怎样。

    杨初雪觉得,自从上次云莳回了京城,这小子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略微试探了一下,谁知这小子口风紧,什么也没说。

    楼下,谢延载着云莳去了附近一家口碑较好的冷饮店。

    云莳点了一堆,起初心情挺不错的,刚拿起调羹准备开吃,谢延发声了,“给你尝尝鲜解馋,别吃太多。”

    “太浪费了。”

    “你亲戚过来,疼得死去活来,绝不觉得浪费?”

    “……”

    这个时间点吃冷饮的,大多数都是情侣,看见两人这般“打情骂俏”的,都感觉吃了一口狗粮。

    谢延给她抽纸巾,“高考后,准备干什么?”

    “先玩玩。”

    貌似,她做什么都是玩玩的。

    期间,谢延接了几个电话,都是跟幽城建设地铁的事宜。

    回来时,云莳正捧着手机看,目不转睛的。

    “看什么?”

    “我班里的人说要吃散伙饭。”

    谢延觉得挺好的,吃了散伙饭,很快就不是高中生了,那可以大大方方谈恋爱了。

    吃完冰沙,两人在月色下散了会步,谢延才回去。

    当然,回去前,还是得抱一下。

    姑娘抱在回来,明明看起来瘦,身子却软乎乎的,还散发出一股奶香。

    “你家用的是哪个牌子的沐浴露?”他身子高挑,将下巴搭在云莳香肩上,得稍微驼下背,特别奶狗,很粘人。

    估计,全世界只有云大佬觉得霸道蟹粘人。

    云莳不爱用有味道的沐浴露,“无味的。”

    谢延暗自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又有些高兴。

    惋惜不能跟媳妇用同一个味道的沐浴露,高兴是他媳妇香喷喷的。

    此情此景,谢延嗅了嗅奶香味,畅所欲言,“什么时候能将你娶回家,每晚抱着睡?”

    这个问题问得好!

    云莳也不知道,“今晚可以。”

    谢延倏然挺直要看,双目锁死她,惊喜,“真的?”

    “你晚上可以做梦。”

    谢延很少见她皮,她皮的样子只有他才看得见,谢延心里装了满碗的欢喜和柔软,亲了亲她修长的脖子,稍微用力咬了下,“好,今晚做梦,跟你有关的春-梦。”

    一言不合就飙车……

    云莳昔日觉得自己是个老司机,可在面不改色飙车的谢延面前,她认输。

    ……

    云莳回到兰庭居。

    杨初雪给她赚了一笔账,说庆祝她高考完,让她该玩玩该吃吃。

    “都是杨姨的私房钱,尽管用。”

    “谢谢杨姨。”

    回到卧室,云莳还看到一个搞笑的消息。

    今天下午搬东西时,学委拉着一箱书籍往外面走,一个阿姨给他发了张传单。

    本着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原则,学委接了传单,上面写着四个加粗版字体“复读攻略”。

    向来好脾气的学委,洋洋洒洒写了一千字,向学校举报四合院混入广告,影响高三学子的学习。

    班里有个同学的父亲是说相声的,耳濡目染,他也用诙谐幽默的方式说出来,特别搞笑。

    学委回复:【校方表示很重视这个问题,会尽快处理并给出合理处置。】

    群里,大家约一起去旅游,一起开合打游戏。

    高考之后,大家玩起来路子又野又拽。

    晚睡前,云莳手机滴滴响了一声。

    【凌泽给您转入一笔账……】

    对字数敏感的云莳,这会也数了三遍,那么多个零。

    不出半个钟,手机又振动了一声:【凌惊弦给您转入一笔账……】

    准备关机睡觉前,手机再次振动:【谢延给您转入一笔账……】

    【苏墨给您转入一笔账……】

    【没前途的废物们,杰理等给您转入一笔账……】

    看着自己账户余额即将要爆棚,云莳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

    想不到,一次高考,能让她变成个小富婆。

    ------题外话------

    ps:有点急事,晚点修改错别字,跪谢宝宝们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