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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凡看去,只见一位翩翩公子走来,明眸皓目,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胸口有些隆起,看向那延颈秀项之处并无明显凸起,一下便明白这就是那个朋友了。
“公子好。”姜云凡起身拱手。
“姜公子。”李君清回礼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道:“还未谢过姜公子,这些算是谢礼了。”
“公子客气。”虽说客气,但姜云凡却毫不客气的收下,现在正是缺钱之时,掂量了下,却是不少。
李君清见他收下,看向子夙微微一笑后说道:“子公子说你可以帮我破了这科举舞弊之案?”
子夙笑的的无奈摇了摇头。
“自然。”姜云凡也不自谦,这案子他还真有办法破了。
“如何破的。”
“你先说说案情。”
“好。”李君清点了点做了下来,她到要看看他有什么名堂。
“几日前,徐道来京城告御状,说他会试的文章被吴桂替换,这是他在吴桂酒后亲耳所听,可就在两人准备对簿公堂的时候,徐道却在一夜前,自缢梁下。陛下闻之大怒,随派钦差前往青东府调差,可却在路上遇到宗族械斗,被误杀而死,行凶者不知所踪,一日后被发现死在湖上,而吴桂也在二日前死于牢里。”
“也就是说线索完全中断了?”姜云凡想了想又道:“那当时的主考官呢?”
“问了,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其他考官呢?”
“死了几个。”
“有趣。”姜云凡冷笑道:“他可真敢说什么都不知道啊。”
“如何?”李君清问道。
“自然是有办法了。”姜云凡看向两人道;“不过得要你们两人帮帮忙。”
子夙先是看了李君清一眼,眼睛一动而后说道:“你说吧,什么忙。”
李君清捂嘴轻笑,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子夙,在子夙狠狠瞪了她一眼后才收敛起来。
姜云凡看两人眉目传情很是无奈,这也能吃到狗粮的。摇了摇头道:“我需要一些银子,我去买通几个考官,在找一个考生买来他的身份”想了想又对子夙道:“你不是和皇帝关系很好吗。想办法搞来考题。”
“钱好说,可这考题——”子夙有些为难,姜云凡见此说道:“考题可一定得搞到啊,要不然我可去不了搞不定啊。”
“好,我帮你搞到。”
李君清诧异的看了一眼子夙说道:“要是让别人知道你给他送考题,那……”
李君清不敢在说下去,这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无事”子夙给了她一眼眼神后朝着外面喊道:“云屏去那些银子来。”随后又想了想补充道:“在拿些金子来。”
最后递给姜云凡足有千两之多,就连李君清都两眼发光,盯着姜云凡道:“要是破不了案,我就把你送进宫里,当太监。”
“叮咚”
那悦耳的声音在此时响却是那么的恐怖,姜云凡打了个冷颤,心里狠狠的道:“系统,你要是敢给我发布当太监的任务,我就杀了你”
系统久久未说话。
“放心,小菜一碟,要是我破了案子……”姜云凡本来想开些花口,可一想兄弟妻可不能真不客气,转而道;“也不要别的,随便给个官当当吧。”
“问归,你想通了!”
李君清还未说话,子夙就激动的站了起来,察觉失言后尴尬的座了下来,不敢去看李君清那怪异的眼神。
“一切为了百姓。”姜云凡大言不惭的说道。
李君清瞥了两人好几眼后才答道:“只要这个案子破了,我肯定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保证你得个大官。”她还特意在陛下二字上用了重音,惹得子夙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行,那我就去准备准备,就不打扰你们两人的二人时光了。”姜云凡也不想在吃狗粮了,这李君清已经看了他好几眼了,在不走可就讨了嫌了。
告辞后便就回了家,小报也该写新的了,等写好送去工人那里,印出来也得明天了,姜云凡就找了几个朋友打听了下考官的信息,最后还是在王公子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便会到家里练了几遍阴阳决后就睡了下去。
鸡鸣之时姜云凡便就起了床,拿着银子来到了那个考官的家门口,像家丁说明来意后便在门外等着,不一会那个家丁便就引着姜云凡来到了偏厅,那里那个名叫周体儒的礼部官员已经等在了那里。
“你想买字?”
“大人我想买个身份。”姜云凡递给他那个钱袋,小声的说道。
“我只卖字。”周体儒瞥了他一眼,拿起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我想买个举人。”姜云凡道。
“来人。”周体儒一声大喊。
姜云凡打开了那个钱袋子,里面金光闪烁,他特意吧金子放在了前头。
“老爷什么事?”一个家丁跑来问道,周体儒看了一眼那个布袋,想了想道:“没事,你下去吧。”
“你可知这是死罪?”周体儒问道。
“发现了才是死罪。”
“你走吧,我就当你今天没来过。”周体儒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离去。
“还望大人在想一想,我明日再来。”姜云凡施了一礼离去,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明日便知是否成功。
等姜云凡走后,周体儒就叫来一家丁,吩咐他去调查下这人,等的晚上时,家丁就以回来向着周体儒道:“老爷,小人差了,这人叫姜云凡,字号问归,与那些公子哥有些交情,靠着买那个小报为生,据他说,他自幼被一隐士收养。两月前来到京城。曾写过些诗,据说写的很好,小人抄来一首”说完就递给他一张纸。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
“小小年纪却能做的如此诗句”周体儒不解,他能写的这种诗句,为何还要卖个举人身份?
“他可有功名?”
“没有,听说他都没读过四书五经,根本就连乡试都没去考过。”
“奇了,奇了。”
周体儒百思不得其解,让家丁下去后他便换了一身能覆盖全身的衣服来到一处隐秘之地,等的一会就见同样穿着的人进来。
“不是说了吗,现在这个时间不要见面”来人却是温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