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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锦瑜,瞎说什么啊,我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可以……?”说到底,她还是放不下心里的顾忌,老套思想缠着她,让她舍不得将自己的处女之身,献出去。
好在,她只是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却并非因为“不爱他”,才想拒绝他。
这样一来,霍锦瑜也放心多了,他觉得这一次他不能再随了小妻子的意愿,只能说这种事情温柔不得,必须得拿出点他霍大大的霸气来,才能成功将他的小妻子收服。
不然的话,恐怕等他们结了婚,也不一定能做成好事。
其实,他现在挺心急的,巴不得让她早点成了他的女人,唯有那样,他才能安心一些,不会一天到晚都想着她,总担心她突然有一天会抛下他,然后,悄无声息的从他身边溜走。
眼下,只有让她成了他的女人,让她衷心于他,才能给他吃了定心丸,不然的话,短时间里,他那浮躁的心情恐怕不会缓和过来。
霍锦瑜一边抱着她往楼上房间走,一边在她耳边,百般劝说:“小笨蛋,你以为这是封建时代吗?婚礼就剩下十来天了,难道你想我那些兄弟们,到时候闹洞房的时候,全都笑话我,说我性无能呢?
“啊……有那么严重吗?”夏夏羞得满脸通红,其实,她对这种事情,真的挺无知的。
毕竟还是个学生,对于这些成人话题,多多少少还是很敏感的。
霍锦瑜睁大眼睛,回应她道:“当然,你知不知道,我那些兄弟们有多能闹,恐怕现场让我们ML都有可能?”
他装挑夸张的去说,尽可能的把她吓到。
夏夏惊得张大嘴巴,确实,她被他说的话,吓到了。
现场ML,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别说现场了,就算让他们现在发生点什么,她都会生羞不已。
“霍锦瑜,我不想举办婚礼了,你快发话,把我们的婚礼取消好不好?”惊吓过度,她不禁发出这样的请求来。
“小笨蛋,你以为这种事情是随便可以说的吗?早在我把婚礼的消息散布出去时,就已经没了退步的机会了,除非你想让我一夜之间,成为全天下的笑柄?还有我名下的产业,也因为你一时的悔婚,一一受到波及,我的楼盘,我的股市,还有我的员工等等,统统逃脱不了……”他这些话说的都是真的,并没有夸大其词,一个坐在顶峰的人,摔下去的话,一定也是非常重的。
所以说,这场婚姻看上去只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情,其实并非如此,它涉及的方面太多太多,准确的来说,它更像是一场赌注。
只不过,霍锦瑜赌了它“赢”而已。
霍锦瑜说的话,让林夏颇感压力山大,她一直都把他们之间的婚事,想得简简单单,如今被他这么一说,她反而有点闷得喘不过起来。
胸闷得不行,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思绪缥缈,等到她回过神来,已经被他带进了他的房间。
夏夏一阵惊慌失措,感觉危机感来的越来越明显,睁着豆粒大的眼睛,忍着发闷的胸口,声音颤抖的问着头顶上的男人。
“霍锦瑜,你把我带进你的房间做什么?难道不应该趁早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出来吗?”
霍锦瑜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知道她会变得恐慌起来,嘴巴微微勾起,把早先想好应付她的话,顺畅的脱口而出。
“小笨蛋,没什么比咱们提前预习几下,来得好了?”
提前预习?什么意思?她只知道上学得预习功课,却猜不透他要她预习什么?
夏夏狐疑地看向他,问道:“预习什么?”
霍锦瑜面色严谨,难得一次无视她的问题,直接用实际行动,来向她告知一切。
只见他快速将两只手,伸到她的后背底下,——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用尽全身力气,将她高举起来,往眼前那张被子铺得整整齐齐的床铺上投掷过去。
夏夏“唔”地一声,本想大声喊叫,让他把她放下来,谁知,话还没从她嘴巴里说出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扔在了大床上,她的脑袋被床下的弹簧弹了几下,昏昏沉沉的,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俯身压了上来。
说预习就预习,速度不是一般得快!
夏夏秒懂,两手死命地抓着他的衣服,向他发出求饶,“霍锦瑜,求你别这样,我还没准备好……”
天真的她,以为霍锦瑜会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至少他会等到她想给他的时候,才会向她施强。
原来他是个生理身心全都正常的男人,刚好又杵在正气阳刚的年纪,望当然比较强烈,只能说他能憋屈到今天,已经算是男人界的奇葩。
说出去,只会落人话柄!
“小笨蛋,我们可以边做边准备啊,相信我,我会很温柔的。”霍锦瑜尽力安抚,眸子猩红,此时的他,就像一头饥饿难耐的狮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丫的,她都快要被他吃干抹净了,还让她怎么相信他?
夏夏吓得身子颤抖,两只手死死吊住他的肩膀上的衣服,一边抖着,一边求饶着:“霍锦瑜,我不行的,求你,放了我吧!”
“笨蛋,就是不想,才需要预习,难不成你真想留到婚礼当晚现场表演吗?”他威胁她,心里的望越来越强烈,赤红的双眼,火燎燎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简直不知道自己还能像这样冷静多久。
他只希望能在自己还算理智的情况下,要了她,否则的话,场面一定很血腥,他的小妻子也会遭受一番很痛苦的“罪行。”
夏夏处于矛盾之中,每每想到婚礼当天要在现场表演,立马把她吓得浑身冒汗,不然的话,就得跟他在这里预习,两种选择好似都很残忍,让她难以抉择。
时间拖得越久,霍锦瑜越是难受,焦躁不安的他,额头上的汗珠,大得好似黄豆粒,一颗接着一颗滚滚落下来。
“老婆,爱吗?”他俯在她的身上,口干舌燥的唇瓣,轻轻地在她白如玉的脖颈上面,游走起来,嘤咛的声音随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