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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昨晚喝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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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做足了心理知道,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箭到弦上的这一刻,毫无经验的雅情还是害怕了。

    两手被捆住,她无法动弹,只得蹬着双腿作困兽之斗。可她的力气怎么能同他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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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东西,不许再乱动!会伤到你!”

    痛楚却满满都是宠溺的语气,让雅情鼻尖一酸,眼泪又滚落出来。

    今晚,她可不可以贪心的将他这些温柔当做是对自己的?

    缀着泪的清瞳微微偏过去,锦羽布满细汗的脸就在自己眼前,离得那样近,仿佛连睫毛都能数得清楚。和锦羽认识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一刻离他这样近过。

    雅情贪恋的凝着他,心念一动,凑过红唇,颤抖着,试探的轻轻吻上他的唇。

    他一颤。飞快的,将被动化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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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激//烈的欲//火,持续着继续,燃烧着她们。

    翻来覆去,他都不曾放过她。直到她哭着求饶,他才终于放过她。沉重的身躯,趴在她背上,睡着。

    耳边,传来均匀而餍足的呼吸声。

    雅情知道,今夜这场春梦,到此便是真正结束了。酣畅淋漓的激情后,心底浮出来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伤感。

    无法想象,明天一早醒来,他若发现躺在怀里的不是研研,而是她,那会有多么的难受

    她,不希望他难受。所以,现在她必须尽快离开。

    好在捆住她双手的领带已经在刚刚的折腾中松了不少,她随便挣了一下就松开了。推开还趴在背上的他,塞了个枕头枕在他脑下,才捞起衣服胡乱的套上。

    回首,凌乱的床单上,那抹嫣红,还是刺痛了她的眼。

    吸了吸鼻子,没再停留,推开门离去。

    今晚的一切,就当只是个梦!

    离开前,雅情一回首才猛然发现,这哪里是1129号房间?根本是1126!

    ——刚刚服务员经过时,见到数字松动,早让人来重新粘合好了。

    看来,这当真是上天给她开了个大玩笑。

    翌日。

    锦羽是被轰然作响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头昏脑胀的伸手去摸了手机贴在耳边,萧母在那边催促,“阿羽,怎么回事?大家伙这都要去接新娘了,你当伴郎的怎么这会儿还不来?”

    温软的声线传过来,锦羽摁了摁胀痛的眉心,“我知道了。妈,仪式还没开始吧?我马上过来。”

    “嗯,你快一点。”

    萧母挂了电话,锦羽撑着身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可下一秒,他整个人愣住、皱眉。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昨晚

    床上鲜红的血迹,和一旁斑驳凌乱的痕迹,都印证了他没有记错!

    该死!昨晚上到底是哪个蠢女人跑到他房间里来,被他夺了第一次?印象里,他始终把她当了舒研研。可只要稍微清醒一点,便会知道,这种时候舒研研早在美国念书了,哪里会睡在他床上?

    而且,昨晚那股清新的气息,和研研完全不一样。昨夜的味道尤其的细腻,丝丝缕缕,飘荡在空气里,仿若蒲公英一般。

    即便他喝醉了,仍旧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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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那份心动,才让他疯了似的,管不得她是不是处反反复复折腾了她好几次。竟连套都没顾得上带!

    该死的!锦羽烦躁的从床//上下来,深邃的视线沉沉的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想找到些属于她的踪迹——他不知道自己若找到她了能干什么,但潜意识里,他想看看昨夜在他身//下承//欢,让他那一刻那样心动的女人到底是谁。

    可,她到底什么也没留下,只是在地毯一角发现一个闪烁的珍珠耳钉。

    锦羽弯身拾起来,将那细小的一颗拿在手里把玩了下。良久,若有所思的勾唇,将耳钉顺手收进了裤兜里即便用冰袋敷了一整夜,但脖子上那些痕迹还是那样触目惊心。雅情懊恼锦羽昨夜的激烈,但想起来仍旧觉得面红耳赤。

    好在婚纱是高领的,换婚纱的时候,她不让任何人进来,只一个人坐在穿衣镜前。

    怔忡的望着装扮好的自己,那一瞬,没有半点儿欣悦之情,反而满心都是酸楚。修长的手指轻轻掠过脖子上的吻痕,微微颤栗。如果,今天要嫁的是锦羽,她会是最最幸福的新娘吧

    如果,锦羽知道昨晚和他那样缠绵的是她,会不会也有那么一丁点儿希望她不要嫁给萧锦杰?

    肯怕是自己太自作多情。

    雅情自嘲一笑,深吸口气,倔强的将眼泪重新逼回眼眶。

    这场婚礼,她根本没有退步的余地!萧家花了两个亿来支持宋氏的最新项目,宋家的代价便是这场婚礼

    婚礼。

    萧锦羽到的时候,新娘新郎已经到了教堂。

    他悄然走进去观礼。新娘正站在十字架下,头盖着白纱,一束束百合花球映衬下,圣洁得宛若从天而降的天使。

    萧锦羽微微眯起眼,只是略略扫过,便将视线落向自己最崇拜的哥哥萧锦杰身上——从小,他就觉得能当哥哥新娘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而显然,上帝把这份幸运给了宋雅情。

    “你也真是的,到现在才来。昨晚干什么去了?”萧母在观众席上轻轻斥儿子。

    萧锦羽想想起昨夜的事,兜在兜里的手,下意识紧了紧,握住那枚珍珠耳钉,才道:“昨晚喝过头了。”

    “没分寸。你哥结婚你还在外头喝成这样。”

    “嘘妈,宣誓开始了,我们先观礼。”锦羽指望逃过一劫,揽了揽母亲的肩头。

    昨夜虽然喝醉了,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那边,雅情站在十字架下,几乎是萧锦羽出现的那一刹那,她便发现了他的存在。

    那一瞬间,仿佛整个教堂里都空空如也,眼里完全只剩下他的存在

    一袭浅驼色西服搭配白色衬衫。氤氲着阳光落下的金色光圈,缓步进来。

    身形挺拔,神情清俊,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让人无法直视的气魄。

    哥哥说,只要有发展平台,萧锦羽迟早有一天要比萧锦杰优秀,他的锋芒注定是黑暗敛藏不住的。

    “宋雅情女士,你是否愿意身边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神父庄重的问了一句,雅情陷在了自己的思绪里,只怔忡的望着锦羽。所幸,有头纱挡住了视线,所以旁人无法感受到这灼热的视线。

    但观众席已经有所躁动,连萧锦羽也不着痕迹的团起了眉。

    搞什么?!都能嫁给锦杰了,这女人还在犹豫什么?她最好是别有临阵逃脱的想法,否则,作为弟弟的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神父怪异的望了眼新娘,只得重复:“宋雅情女士,你是否愿意身边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

    “神父,你不用问了!”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了神父的话。

    众人的视线,循着声源看去。雅情这才陡然回过神来,眯眼望着教堂门口出现的身影。是伴娘诗蕾?

    “诗蕾,怎么了?”雅情的哥哥宋成毅往诗蕾的方向走。

    “没怎么。今天只是来告诉大家,这场婚礼根本没有举行的必要!”秦诗蕾的视线,一一扫过全场。

    雅情完全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只得掀起头纱来。

    新郎萧锦杰朝弟弟使了个眼色,锦羽便大步过去,扯着秦诗蕾就往外走,低沉的嗓音里是凌厉的警告:“秦小姐,闹事也得挑地方和时间。萧家的婚礼,不是任何人都能来玩的!”

    “我不是来闹事的!”秦诗蕾甩开锦羽的手,回头,双目定定的望着雅情,高声道:“我只是来告诉你们萧家,你们要娶回去的宋雅情私生活是如何放荡,如何混乱的!”

    秦诗蕾的话,让雅情整个人一愣。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捧花,手心里已经布满了一层冷汗。

    “你胡说什么?”宋成毅最是疼爱雅情,哪里受得了一个外人这么说自己的妹妹?

    铁青着脸色几步就走到秦诗蕾跟前,沉声一喝:“秦小姐,即使你是雅情的朋友也不能乱说话!我们家雅情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好女孩儿。”

    “我可没有乱说话。”秦诗蕾一步步走近十字架,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雅情,“雅情,不如你自己来告诉大家,你昨晚在四季酒店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我想,这儿在座的每一位都有兴趣知道。”

    承受着秦诗蕾那尖锐刻薄的视线,雅情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被她逼得直直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