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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栖年炸了,即使内心骂了墨洛温千万遍但面上仍风轻云淡,究极的悲愤和怨念凝聚成了一句:你把我之前那个乖巧懂事还害羞的小徒弟搞哪去了?!!
然而对方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思,莞然一笑道:“我就是墨洛温啊”之后便伸手将陶栖年禁锢在怀中,埋头在他耳边细语“师尊,这是你的梦”
放你娘的屁,陶栖年无声的控诉着,我看起来像是会做这种梦的人吗??!忽的他感到肩上一沉,墨洛温半靠在陶栖年背上,抱的愈发紧,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压抑一种强烈的情感。
“我……”墨洛温轻轻吐出一个字,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在表达情感时又显得有些笨拙。
“……好喜欢你”喜欢的快要死掉,恨不得将你吃拆入腹,融进骨血,永世不离。
陶栖年听得一愣一愣的,在他反应过来时,身后的人早已化为泡影,世界只剩下一望无际的白。
“我……”陶栖年好像要说些什么,却又昏沉倒下,只留下死寂。
次日。
“我操!”陶栖年从踏上爬起来,募的想到墨洛温那句“我喜欢你”就是一阵后怕。
哈!他喜欢我!他竟然说他喜欢我??!喜欢到能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剑捅进爱人心窝?还面不改色的说一句“我喜欢你”?那这份“喜欢”真的是太沉重啦,他陶某受不起。
此刻天刚蒙蒙亮,夜里似乎下过雨,带着一丝泥土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
可陶栖年“神怡”不起来,他晚上睡得晚,就连自己什么时候回的房都不知道,梦里又被骚扰的一夜,现在面上自是憔悴不堪,但赖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是办法,思忖了一会,便洗漱打理好衣装出门了。
成年后男主恐怖的力量陶栖年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见识过了,但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我喜欢你”?这句话不应该是对女主讲的吗?万一人家吃醋来搞我怎么办?
我还是个孩子(瑟瑟发抖)
鉴于主角们强大的实力,陶栖年果断的继续展开他的抱负,毕竟自己梦想只是想扮猪吃老虎种田养家当一只米虫而已,江湖大佬什么的这工作实在危险。
再过几月,春季南延上君殿的楠木就能成熟了,此楠木珍贵非常,又称极姝木,对生长环境异常挑剔,因树心属极阳,所以也需要靠极阴的外界与之对质,才不会使它在完全长大前被自身焚毁。
陶栖年找了本书随意翻看着,思绪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这个时间似乎和《酒殇》原作是不是偏差的有些大了?
原著陶栖年死亡线不对,而且书中她从未在梦中见过长大后的男主,更别说还有一个荒谬的表白,这里的女主是一个梦涂星的家伙,如同数万本装逼打脸爽文一样,她是个重生者,上一世家破人亡不得好死,今生的恶鬼要来讨债偿命。
如果是复仇的话,这牵扯的可就大了,梦家在朝廷和江湖皆有一席之地,互相势力盘根错节,在官场上,梦家掌管大理寺,而江湖上他们又是赫赫有名的控梦世家,出了一个宗师,地位便水涨船高。
这样庞然大物的一个家族如果消失,势必会掀起不小的风浪。
woc?梦家被灭关我毛事?陶栖年突然回神,给自己比了个中指,就你爱多管闲事,我做好自己关键地方照剧本演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清晨的空气有些湿润,陶栖年看着远处弟子一板一眼的练剑,便想到了曾经的自己,日日读书,枯燥得很,就希望如果能穿越就好了,去到古代,做个侠客威风凛凛,仗剑天涯,再杀杀妖魔,惩奸除恶,这日子别提有多刺激。
当然,中二期过了后这个希望就改了的。
等到处理完主角的事,介时天大地大,自是任他到处走,吃茶赏花,日子滋润无比。
“师尊师尊,看看我剑使得咋样?”谢晰一身劲装,勾勒出愈发挺拔的身形,腰间用一根天青色带子束起,平时懒于打理的头发也高高扎起,活像一只要出去求偶的花孔雀。
此时这只花孔雀握着手中方尚剑凌空舞了几段剑法,自觉得很是帅气飘逸,便自信的看向陶栖年,希望得到几句表扬。
“舞得不错”陶栖年客观的评价,不等谢晰沾沾自喜,他又补上一句“若能不那么追求好看,此剑舞出便不是这个威力”
“谢晰,你今天又想去勾搭哪位长老的弟子?”
穿这么骚,除了去撩妹陶栖年实在想不出他还能干嘛。
“没有没有”谢晰难得老实了一回,道:“实不相瞒,今天有一故友来看望我,我想穿的正式些,以免丢了咱‘梅雨’的脸”
陶栖年有心逗他,道:“哦?那你报出你是‘梅雨’的内门弟子,我看谁敢瞧不起你”
“啊?”谢晰笑的尴尬“那人不知道‘梅雨’是啥”
“居然有人会不知道我们天下第一宗门?”陶栖年详装惊讶道“到底是何方神圣……”
谢晰腆着脸道:“我那朋友归隐太久,最近才入世,对如今江湖不甚了解。”话说完他忽然有些急了,问“师尊我能走了吗?”
“又没说不让你走”陶栖年笑眯眯的让开路“走吧走吧”
谢晰走后,陶栖年提剑督促弟子练剑去了,虽然是大年初一,但修习也是万万不能落下的,他不想出门,怕摊上啥麻烦事自己又懒得处理,不过麻烦却主动找上了他。
焉择不请自来。
他身上没有一点过年的喜庆,依旧穿着那如无机质冰冷的黑衣,巨大的斗篷遮住了倾泻的银发,抬头看了陶栖年一眼,像是一刻也不愿多待直奔主题道:“掌门说你今年除夕的礼物还没给大家”
陶栖年消失了一晚,旁人也许不在意,但各长老们可一直惦记着他的表演。
以下是各不要脸长老的窃窃私语。
苍不要脸:诶,你们有谁看到老九了?
焉择:不曾。
金香芋:刚还看到他来着,好像是跟新收的小徒弟一起。
苍不要脸:对了他今天节目表演没?
宛儿天下无双:没……
苍不要脸:记上记上,元旦让他补回来。
紫烟儿子我是香炉:次次礼物都是布置梦境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金香芋:你待如何?
紫烟儿子我是香炉:让他唱歌?
宛儿天下无双:让陶栖年唱歌?你怕是要笑死我!是忘了当年他唱歌令村民家的牲畜听得痛不欲生哀嚎了一整晚吗?
紫烟儿子我是香炉: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没准人家唱歌练好了呢,难不成年年都做同一个梦?嗤!没点意思。
其实陶栖年声音并不难听,像山间带着青苔的老松,沉稳,如涓涓的流水,给人一种从容不迫,复古且耐听的感觉。
原主陶栖年那个致命的缺点就是跑调,而且还跑的特别离奇,明明是古风歌,他能唱出流行感,调高了会破音,低音不爱唱,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苍不要脸:@紫烟儿子我是香炉,你是老几啊,改马甲了吗我咋不认识你啊!
金香芋:自从通灵阵里能改名片之后我就再也不知道谁是谁了。
宛儿天下无双:我不想知道那个香炉是谁我现在只想让陶栖年上台唱歌。
苍不要脸:同上
“加一”
“……”
“加一零零八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