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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里,还有记者在拍。
坐在病床上的小姑娘,不惧怕拍照,反而说得铿锵有力?
“我……我是南婉的粉丝,我……”说两句,她又开始哭哭啼啼,那小声抽噎,不让人心疼,都说不过去,“可是……没有想到,她这么一位明星,竟然……竟然如此……”
哽咽了声,她指着自己的腿,“反正,老天有眼,撞了人,她就必须为此承担应有的责任。这种人,不配待·在娱乐圈!”
有记者甚至走到跟前,询问她当时事故场景。
这位佯装南婉的粉丝的小姑娘,歪曲事实,故意陷害她。但她背后一定有人撑腰,不然绝对不敢做出这样毫无根据的事儿。
南婉拍着胸膛,无法想象自己背后敌人的企图。
可她深思了下,估摸着这个人就是郁震南。
长廊里站了很久,她忽然听到那姑娘胡编乱造。
说她被qian规·则,拿到《东风》那部戏。南婉气郁,想要推门进去,却还是阻止了自己鲁莽的行为。
她亲自给经纪人黄悦悦打电话,开车到公司。
本来想要走地下车库,没想到也围拥了很多很多的记者。
南婉心一横,开车走大门。
光明正大地向所有人宣告,她是被迫害的。
毋庸置疑,公司门口,记者已经将她们围拥在了一起。
“南婉小姐,请问你昨日真地肇事逃逸么?”
“南婉小姐,请问你对自己的粉丝的话,有何想法?”
“南婉小姐……”
墙倒众人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娱乐记者,都觉得南婉本人做错了事儿。
南婉站在第三个台阶上,她从一名记者手中,接下了问话,“诸位,昨日事故一事儿,非常蹊跷。我将用法律的手段,控告医院患者,污蔑陷害。”
随之她将当日发生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给在场记者,并且表示,哪怕是官司输了,哪怕是最后名声不保,她也坚决不会承认自己的罪。
这件事儿,有问题。她会查到底。并借此告诉那些铁粉丝。
她说:“在这里,我想对那些关心我,支持我,喜欢我的粉丝说一句。我没有犯错,我的人格没有任何问题,倘若大家愿意相信,请期待调查结果,我一定会尽快调查真相,我……没有撞人!”说完,昂首阔步地进入了天晨。
尽管还有人在问。
可是那些记者,已经被保镖拦住了。
经纪人黄悦悦在门口等到她,询问,“那病人一口咬定,你肇事逃逸,你准备怎么办?”
“我只知道,我没有撞人!”南婉看着黄悦悦,“郁震南呢,打算让我怎么做?”
“公开道歉!”
南婉抱着双臂,毫不迟疑地摇头,“不可能,刚刚你也听见了吧,我已经信誓旦旦地向那些记者说明了一切。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人问,我还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说一句,我没有!”
黄悦悦看她着急了,手指颤栗地拿着烟,“别抽了?”状若无意地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颊,“你应该去医院看见了那个病患吧,你……向她询问了事故发生的原因么?”
“即便问她,也不会说出真话!”南婉目空一切,毫无犹豫地目光死死地瞪向了那扇门,“他既然采取这样阴~毒的法子,我也不会示弱!”
她看着黄悦悦,往办公室门口走。
身后的人左右徘徊,不知如何阻止?
办公室里。
郁震南正在整理东西,身旁的曹炳,不解地询问,“董事长,南小姐这件事儿?”
“赶紧处理一下,让南小姐公开向患者道歉,最后……”
“不好意思,郁总,哪怕是退出天晨,我也绝对不道歉!”南婉含着笑,闯进了办公室。一步又一步坚定地走到了郁震南的面前。
她看了曹炳一眼,示意有话单独跟人谈谈。
郁震南,看着人。麦色的手指叠在桌前,那双看起来并不大热情的眼睛,透着浓浓的恨意。
“南婉,你可知,你不道歉,这件事儿对公司危害有多大么?”
危害?
南婉听着,语气淡漠成霜,却又固执地想笑。
早就知道这种事情会影响公司,又何必算计她,算计完,又惺惺作态,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简直好笑到人神共愤。
砰……
雪白的手心突然拍在对方的电脑桌上,习习冷风,掀翻桌上的文件纸张。
郁震南仓促立起,冷冰冰口吻下,恶劣的态度一目了然。
“南婉,你有病!”
“对,我是有病,郁震南,我已经被你bi疯了。”南婉眼睛红润,仿佛是气到极致才发出的回应。
不过,她不甘心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有没有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我不能脱困,我一定让你也尝一尝这种被人冤枉,生不如死的滋味!”
郁震南手指尖发冷。
她还想说什么,但她没有一本正经地说清。
走出办公室,她瞧着经纪人黄悦悦,向她道,“病患的资料,帮我查一查?”
“小婉,你……”她想问问南婉有没有事儿,可南婉那浅淡又平和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她不会甘心自己如此被动的。
——
从天晨离开,回到原华区,这段路并不容易,摆脱了很多记者,才得到一丝安宁。
然而,就在她安然抵达社区时,就接到了云毅警官的电话。
拘~留。
至于为何拘留?
云毅警官让她先去警局。
南婉到时,云毅警官交握着手,面色不大好,“南小姐,今天早上,我让专家检查了那辆车,发现车头前,带有细碎的石渣。”
石渣……
云毅警官表示,这种结果,至少可以推番不是病患撞车了。
“云毅警官的意思是……”
“你当日将车停留在哪里……”
南婉深思熟虑了一下,她回忆,“去公司前,我去了我师兄陆北辰的家里。”
“你跟我前去看看!”
“好。”
云毅警官站起来,两手放兜,突然问南婉,“庭深他人呢?”
“他在给人手术,也许今天会很忙!”南婉和乐地解释说明。
“哦。”云毅点头,埋着身子,往前走,走了两步,他将自己的摩托车钥匙拎起来,“摩托车会开么?”
南婉摇头,“不大会。”
“那……晕车……”之前经常听郁庭深说起,南婉晕车,每次出门,都要坐驾驶员的位置,所以这回,他出门,想着自己的摩托车,都会忍不住问上一句。
表达自己一个意思?
晕车怎么办?
“摩托车,我不会晕的。”南婉微笑,由衷的好奇了,“谁给你说。我晕摩托车的么?”
“哈,不是。之前庭深总说,你晕车,所以我才问问。”他坐上摩托车,将头盔递给南婉,“坐好了。”
“好。”
南婉告诉了地址,云毅警官便火速带人到了陆家小区。
无奈地是,小区的监控摄像头前一天就坏了。
站在院子里,陆北辰迷茫又颓唐地问云毅警官,“是不是查出什么了?”
云毅警官点头,“南小姐的车,车头好像是被人故意撞坏的。”
“故意……”
南婉表示,有细微的石渣。
三人在小区停车场磨磨蹭蹭好半天,来来回回地打量。
一个住在小区的住民,搂着皮包,悠哉悠哉地往跟前来了。
看着三人在自己的车后面,来回嘀咕。
他冷冷斥道,“嘿嘿,终于抓到你这个偷车贼了!”话音落,就跳到车后。
便看到站在那里抽烟的三人。
男的俊俏,女的美丽。
“你们……”
云毅警官看了那人一眼,拿出自己的警、官证,“我是警~察!”后面的话其实也懒得多说了,既然是警察,必定是查案的。还能有别的什么?
男人一听,却大出三人意料之外,“你……你真地是警、察?”
“太好了,这小区有偷车贼。”
偷车贼?
“是啊,前天,把我车给砸了,害得我还重新修了一回。”那男人手臂一指,自来熟,直接拽着云毅警官,就到了自己的车旁,“哪,你看,我这豪车砸成这样。”
前天砸的,这车又同自己的车无异,会不会是有人陷害自己,却发现车砸错了?
“您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么,您……这车里,可装了什么摄像头么?”
“巧了,我啊,正好装了几个摄像头,其中一个,就是面向窗外的。”他开了车门,扬言自己有证据。
不过目光再抬起时,却又笑起来,“你……你……你是那位南婉小姐吧,我……我是你的粉丝。”
粉丝?
南婉尴尬了一下,盯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想的还是证据,“可以把你的证据给我们么?”
“当然可以。”那男人紧跟着告诉南婉,当初准备了两手。还有录音笔。
资料显示,昨天的确有人出现在自己的车旁。
录音笔里,有一段砸车的重响声。还有一句简单的话。
八个字。
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有了这两样证据,至少可以证明,这车被人故意用东西砸过,并且,在天正医院的病患,有可能是装的。
拿到两样证据,三人向那男人道谢。
走了两步,男人追上来,手臂伸出,“你……你可以跟我合照么?”
陆北辰拉住他的手,“现在这个情况,不能合照。出了事儿,对谁都不好?”
南婉看了那人一眼,从自己的手提包里,兜出口红,在对方的袖子里签了名,“抱歉,不能合照。不过……谢谢你,今天给我们的证据。”
男人是南婉的铁粉了,看对方说得那么诚恳,他也不闹,直接都答应了,“好。南婉小姐,愿你这次能够平安度过危机,另外……我们这些粉丝,一定会支持你到最后的。”
“嗯。谢谢!”南婉点头。
这些证据在云毅看来,是最有用的证据。最起码可以说明,这个案子有疑点,有可能是别人利用陷害。
郁庭深做完手术后,累~倒在椅子上,他盯着天花板,终于开始将自己的思绪转放在南婉的案子上。
那个病患嘴里说得那些内容,他并不相信。当然,这事儿需要足够的证据,否则是出不来的。
于是他从住院部,找到了那个小姑娘的住址,打听到了对方的学校。
保镖张千派了人,四处查探。虽然一无所获,但却从小姑娘的亲戚和室友口中得知,这个姑娘的人品。
整天不学无、术,天天逃课在外。三个月前,就没有在学校住了。学校为此还给家长联系了一次。
但是这小姑娘的家长也感到非常烦躁。事实上,她家的父母根本管不住这样的孩子。
当初,学校以安全书为由,令小姑娘的父母签了一份责任书。
学校表示,这个学生出校后的安全问题,一概不负责任。并且,张千还打听到,几个月前,这个小姑娘因为偷、东西被抓,还进过局子。
得到这样一份重要的资料,郁庭深笑了,手指触唇,洋洋得意,“把这些资料,全部交给云毅。”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小姑娘如何在媒体面前,冤枉他,他就要让她承担怎样的代价。
显然,这些消息一出,就有网友开始质疑那小姑娘所说的话,加上陆北辰提供的那辆迈巴赫车头的疑点。更让许多网民,产生了质疑。
大家纷纷觉得,这样一个人品恶、劣的姑娘嘴里说出来的证据,不足以成为证据,还有可能只是陷害当红艺人南婉,以此获得钱财。
因为这些证据,小姑娘在vip病房里的待遇一落千丈,甚至有护士天天当着她的面,嘲讽讥笑她,阴险歹、毒。
这南婉不仅是她们的偶像,还是她们这所医院里天才医生郁庭深的女朋友。
这样明目张胆地诬陷,一旦水落石出,必定会受到大家的指责。
那小女孩儿感到万分崩溃,在天正医院,愈发地待不下去,可是还有伤在身,实在无法独自离开。
更何况,她如果离开,说不定给她拿钱的那些人,还会因为她没有完成任务,灭~口。
她害怕极了,瑟缩在被子里。
不敢见人。
这天郁庭深进了病房,将房门反~锁后,他随意拉了一个板凳坐下。
“小小年纪,为了钱,陷害别人,就不怕遭报应?”他的话里平平淡淡,没有任何起伏。然而不知,小姑娘听去,却觉得手指都在若有若无地打颤。
她害怕!
“你被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就像一只老鼠,缩在这里。但是她被你们指指点点的时候,还倔强地在反抗!”他站起来,手术刀在掌心托了托,“所以,你有什么资格,还在这医院里住着,拿你自己的愚蠢,来消费别人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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