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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严芙蓉放心地离开了房间。
她下了楼,去找郁铭华说事儿去了。
郁晨阳也很给力,在收拾一切后,就去见自己的大伯郁震南。
他轻轻敲门,郁震南站起身,开了门后,见着是郁晨阳,拎着烟突然间问了,“你是来给你母亲当说客的吧?”
“大伯,晨阳这个人,不想惹事儿。你的计划,你的想法,晨阳都不想知道,只是有件事儿,晨阳需要说清楚。”郁晨阳坐在凳子上,目光坚定,“她可能因为真真的事儿,冲撞了你,可是你如果要惩罚她,希望能够看在都是郁家人的份上,不要伤害我妈妈。”
“可是……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么?”郁震南不大了解,郁晨阳的底气是从哪里来的。
郁晨阳干咳了一下,取出烟来,点燃了,“我知道,无外乎就是找了人,翻了大伯的房间。毕竟我们全家,对大伯都有些怀疑。”
怀疑二字一出,郁震南的脸色又变得浓黑如墨,“你……你知道什么了?”
“大伯,我只知道,我们是郁家人。没必要你斗我斗。我妈她这个人,比较护短,如果她做了什么,还请多担待,另外……今天做的事儿,大伯想要如何惩戒,都可以。只是希望大伯有个度。”
他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大伯应该早就知道我妈妈的疑心,所以提前做了布置,即便有人闯进来,也得不到什么。”他眼睛瞄着房门,“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大伯拿着手机,如果猜得没错,这门有锁。有没有人进来,你都会知道,另外这屋子里边,还有摄像头。”
郁震南没想到郁晨阳这么聪明,抬抬手,坐定了,“你倒是这家里面最聪明的一个,也是……也是最像我的一个。”
“谢谢大伯夸奖了。”郁晨阳走近了,出声道。
“不过,我的秘密谁也不能知道。”郁震南叮嘱了一句,“你妈妈和着外人开了我的房门,又拆坏了我的电脑,这件事儿,我迟早会同她算账。”说了这句话以后,他又承诺道,“不过你放心,不会要你妈妈的命。毕竟,你说得对,我们都是郁家人。”
从座位上站起来,郁晨阳离开了屋子。不过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他似乎已经确信,自己的妹妹郁真真是因为知道了他的秘密而被害的。
没有让妹妹死,只是因为妹妹运气好。但一个植物人,运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眯着深邃的眼睛,两手重重地把在椅子上,既然大伯这么说,他想,郁家一定要出点儿事儿了。
“母亲会有什么把柄捏在大伯的手上呢?他的秘密是什么?”就连郁晨阳,也开始好奇起来。
下楼,突然间想起,郁震南的电脑被拆卸了,自己的弟弟郁沐溪计算机学得最好,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的妈妈和自己的弟弟合伙做的这种事儿,如果是这样,那……大伯一定会想方设法地为难他们?
走到拐角处,郁沐溪站在底下,看着他。
那眼神,郁晨阳已经明白了。
“沐溪,听说你最近谈了女朋友,能不能……给哥哥看看长什么样?”
郁沐溪听得出来郁晨阳的话,他点头,“可以,进屋说。”
一进屋子,郁晨阳就抓住郁沐溪的胳膊,期望他把今天做的事儿说出来。
想着是亲兄弟,他没有隐瞒,“今天你和母亲一起进了大伯的房间?”
“大哥知道了。”郁沐溪和盘托出,“我看到了摄像头,把电脑给他卸了。”
“你知道么,他已经知道是你和母亲做的?”
郁沐溪坦白的时候,脸上还是挂着温柔的笑意,“大伯每天一进屋,就会直奔自己的书房。他在书房藏了多少秘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很清楚。他必然有很有办法,对付我们。”他叹了口气,眼神黯然神伤,“不过,我在家,如果他要对付母亲,我会同他说明。”
“你以为同他说明,他就不会对付母亲了?”郁晨阳拎着烟,笑得张狂,眼神里还带着鄙视,“我问过他,他已经实实在在地告诉我,要惩罚母亲。”
郁沐溪抱着双臂,脑袋靠着椅子,“看来,他的秘密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秘密是他的底限!”郁晨阳奔上前,抓着郁沐溪的手腕,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苍冷,“你不是进了大伯的房间么,快说,发现了什么?”
郁沐溪一脸失落地摇头,“什么也没发现,不仅没发现,还被他安装的摄像头监控了。”对于自己发现郁震南屋子里的机……关,他并没有说,毕竟这种事儿,越少有人知道越好。他站起来,看着郁晨阳,担忧严芙蓉,“大哥,妈妈那儿。怎么办,她会不会?”
“你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要调查大伯么?”郁晨阳压低了声音,语气卑微客气,“听母亲说,真真拍戏的意外是人为。这个主谋或许是……郁震南。”
“他?”郁沐溪听了,揪心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告他么?”
告?
郁晨阳缩回了手臂,眼神里带着一丝孤傲,“你还不知道我们母亲,她平时里多护着妹妹,现在妹妹变成了那个样子,如果她有证据,大伯早就进了局子,还会在这儿?”
郁沐溪一听,思量道,“你说得也对,他这么狡、猾,怎么可能做事没有防备。只是……只是不知道真真到底发现了大伯什么秘密,以至于会让他狗、急跳墙。”
“我也不知道。不过单看他屋子里装的那些摄像头,我就觉得,一定是特别重要的东西,不然……不可能藏得那么深,甚至还害怕被我们发现?”郁晨阳提醒了一句,“最近几天,咱们都在家守着,以防大伯出手。”
郁沐溪后怕,点头应了,“好,我就在家呆着。”
第二天早上,郁震南前往公司,同往常一样,和家里人打招呼说笑。
没有奇怪的举动。
不过守候在家里的郁沐溪心里头,却总觉得不妙。
特别是父亲郁铭华的离开。
郁铭华走得很快,还未到达公司,就被曹炳截住了。说是,董事长有事儿请他到茶楼一聚。
抵达茶楼,郁铭华放下皮包,嘴角笑笑,“大哥有什么事儿,竟然出来说?”
“很严重的事儿。”郁震南手指托着下巴,拨了一支烟递给对方,“二弟,这件事儿在说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儿。无论如何,都不能同弟妹闹翻。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
“什、什么?”郁铭华看郁震南神秘莫测,竟然不知不觉地好奇起来,“呵呵,大哥,看你说的,能是什么事儿啊,还……”
郁震南不耐烦地吸烟,“你先答应大哥,我才会告诉你。”
瞧着大哥那双眼睛,郁铭华虽然有些纳闷,却免不了觉得可怕。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严芙蓉因为好奇,派人去了他的房间,搅乱了他的什么东西,或者计划?所以他才会现在,说这些?
“好,大哥,我答应你,就是了。你……你说。”郁铭华两手握着,有些紧张。只觉得茶室憋闷难受。
“……你还记得宁云若吧?”
郁铭华提到这个女人,就不大高兴,“大哥提她做什么,这一辈子,我跟他都没有任何关系。”
“你还记得你当初和她离婚的事儿么?”
“当然记得。”郁铭华长长地吐了一口烟,神情憔悴,“当初无论如何,她都不肯答应离婚。非要bi着我。”
“所以……”郁震南听了,哑然失笑,“你觉得她真地不愿意和你离婚么?”
“大哥,这不明摆着么,她要跟我离婚,何至于一直不愿意去民政局,甚至……甚至还写下那样的话……”无论如何都不离婚的威胁,让郁铭华感觉压力特别大。尤其是现在,只要想想,就会觉得万般痛苦。
他难以接受。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郁震南刻意提醒一二,随后便说,“这样吧,要不然二弟今天回去,看看弟妹的字。”
“看看芙蓉的字?”郁铭华一听,就明白了郁震南的意思,他是想告诉自己,当初那些胁迫自己的话,并不是宁云若写给自己的,而是……
“不可能!”郁铭华不相信严芙蓉那么无情,在他心里,虽然严芙蓉有些倔强,但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好。
“到底有什么隐情,我想你会明白的?”郁震南看了身旁的曹炳一眼,示意去公司。
郁铭华突然冷声打断,“大哥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铭华,这么多年,你心有好奇,却从来不问,不就是害怕结果么?”郁震南笑声明朗,话语直接,“在郁庭深的面前,一直以小人之人揣度对方的母亲,却永远不愿意承认她。每每被骂之时,你便格外无助。想着……想着那都是宁云若活该,活该她不愿意离婚,如果愿意,你也不至于找人陷害她。二弟,你是这样想的吧?”
“不是,不是!”郁铭华慌张地站起来,撑着桌面的两手,沁出薄薄的冷汗。
大哥郁震南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告诉他这些,他不清楚。唯独觉得,这件事儿,或许真如大哥所说,有无法见光的真相。
他着急又彷徨地望着四周,在郁震南走了以后,去了公司。
公司里,会上,眼神古怪,怔怔地坐着,在几位董事说了自己的看法以后,他依然无动于衷。
“董事长,董事长……”秘书站在跟前,催促了好半天,才迫得对方点头应一声。
“嗯,什么?”
秘书示意了一下,郁铭华才回过神来。认真听了番,迅速做了决定,“按你们说得办吧。”
他黯然地回答了一句,就周正地站起来,良久,匆忙回去了。
司机开车,回到郁家。
大儿子郁晨阳和二儿子郁沐溪看着失魂落魄的父亲,有些不解。
“父亲,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郁沐溪补了一句。
郁铭华看着家里无人,忍不住问了句,“你们……你们妈呢?”
“妈在家呢!”郁沐溪回答着,脑袋仰高,叫了,“妈,爸回来了。”
严芙蓉听到郁铭华回来,思索着好久,心想,这个时候,都在公司,怎么突然间,就回来了呢。
“铭华,你……”到底还是没有忍耐住内心的好奇,严芙蓉裹着shui衣出来,目光紧盯着楼下站着的老爷。
“你换件衣服,咱们出去聊会儿?”郁铭华跟往常一样,和善地提了一句。他说话时,嘴角扬起,有淡淡的笑意。
不容易看出来他有什么心事。
严芙蓉把着栏杆,点点头,“那……那你等我一下。”
做完这些事儿,郁铭华就在门口等着。一直到严芙蓉出来。
严芙蓉穿着一件墨兰色旗袍,蹬着高跟鞋从楼上走下来。
郁沐溪行上去,“妈,我……我跟你们一起去。”
“你爸就让我一起去,你跟上来干什么?”严芙蓉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双眼里含着泪珠,“在家等我吧。”
“可……”
大儿子郁晨阳伸手拉住郁沐溪,随后摇了摇头。
“妈,手机拿上!”郁晨阳将对方桌子上的手机,递给严芙蓉。
严芙蓉温和地笑了。
人一走,郁沐溪着急,“我跟出去看看。”
“不……不用。”郁晨阳取出自己的手机,指着手机屏幕道,“我已经定位了。”
看着大哥自信的样子,郁沐溪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紧张。像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儿。
郁铭华的司机开着车,载着二人到了目的地。
是一家咖啡馆。
咖啡馆里,两人面对面而坐。
郁铭华将手机打开,把曾经宁云若写给自己的话翻了出来。
照片摆放在严芙蓉跟前。
严芙蓉装傻充愣,指着纸条道,“铭华,你怎么还保管着这张纸条呢,想这宁云若也是宁家小姐。怎么如此恬不知耻?”
“是么?”郁铭华笑意浅淡,垂眸的脸,盯着那擦得蹭亮可以看见自己大致愁容的檀木桌,“可这些话……不是芙蓉你……写给我的么?”
严芙蓉一听,紧张间,拍案而起,“铭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能写这些,再说了,当时你跟我关系那么好,我巴不得宁云若同意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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