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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5章 千水宗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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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勤务峰,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比如制作弟子佩剑,或者挑拣废弃物品中可以利用的东西,然后进行分类。

    而天池因为年龄小“太瘦弱”的关系,不适合打铁生火,也扛不起重物,所以接到的任务就是制作佩剑的护手然后安装上去。

    至于修炼的时间,每天也就中午吃过饭之后的两个时辰,由内门弟子兆山负责传授千水宗入门的心法,以及千水宗的门规什么的。

    “哟呼~大家快看呐,那个假娘们儿又要去跟小姑娘们一起去制作剑柄护手了。”

    “是啊,你看那熊样儿,居然也能进入千水宗。”

    这一日下午做完功课之后,就有四五个负责冶铁的弟子对着正要去工作的天池嘲笑道。

    笑完之后更有几个弟子特意伸展几下自己的臂膀,展示出自己扎结起来的肱二头肌,引得附近几个女弟子不禁轻笑起来。

    只不过天池却懒得理会这帮吃饱撑着的人,而是径直朝着护手作坊走去。

    也许是弱者本能欺善怕硬的扭曲心理作祟,也或许是嫉妒天池每天能跟女弟子一起工作,导致他们怎么看天池都不顺眼。

    对于天池的不理不睬,这帮人并没有见好就收,反倒更加变本加厉的绕到天池面前,然后挡住了天池的去路。

    “哈呸!哎呀!我不小心的,不过我想你自己应该会拿小手绢儿擦干净的对不对?小~姑~娘~”

    一个粗犷大汉忽然一口唾沫啐下,正吐在天池的脚边,有几点星子甚至溅到了天池的鞋面上。

    而对方却不但没有道歉的意思,反倒是一脸得意的看向身后同样看笑话的几个弟子。

    “知道吗?有的时候,人这一辈子眼睛如果瞎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人连脑子都不长……会死人的。”

    天池脸色漠然的看着对方,接着慢悠悠的说道。

    “呵哈哈哈!你说什么?大声点儿行么?你这样细声细气的,人家听不清呢~~”

    大汉十分夸张的将右手放在耳边做招风状,对着天池一边笑一边怪声怪气的捏着嗓子说道。

    “喂,大牛,兆山师兄来巡视了,我们该走了。”

    就在大汉正想继续取笑天池的时候,身边另一个弟子不禁拉了他一下,然后努嘴提醒道。

    对于兆山,大家还是很在意的,所以当听到有人这么说,众人便一哄而散了,只有天池站在原地松了口气。

    倒不是害怕,因为他知道眼下不是打架闹事的时候。

    “这位师弟,你站在这里,是有心事?”

    兆山当然也注意到了天池,于是脸带微笑的走过来疑惑问道。

    “没事。”

    天池默默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没事就好,去做自己的事吧。”

    兆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接着一脸无所谓的眯眼笑了起来,说完就继续巡视去了。

    只是虽然对方看似若无其事,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但天池却注意到了对方眼神中,总是会一闪即逝的狠戾。

    就这样,又是一个下午过去,后勤峰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准备回去。

    “嘿!那个谁你等一下。”

    就在天池收拾完东西要回去的时候,却被人叫住。

    回头看去,正是中午挑衅过自己的家伙,而对方的喊话声也让周围弟子的目光全聚集了过来。

    “有事?”

    天池面无表情的问道。

    “没事,就是想揍你一顿。”

    那大汉说着就来到了天池的面前。

    下午的时候这大汉去冶铁作坊的时候,越想越不是滋味儿,那个自己看不起的小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仅不怕自己,还说了带着威胁味道的话。

    再加上身边几个朋友一整个下午的嘲笑,这让他越发受不了,这不,刚到时间就带着几个笑话过自己的朋友,来了护手作坊,准备找天池的麻烦。

    “怎么你不怕兆山师兄再突然驾到了吗?”

    天池只是随便的看了大汉一眼,接着随口问道。

    “呸!真他妈不是男人!总想着躲别人背后!实话告诉你!今晚兆山师兄外出!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大汉一脸不屑的大骂道。

    “哦?那真是……太好了!”

    天池一听也不禁一阵意外,说完就见他猛的挥拳。

    拳风所到之处,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是“呜呜”作响。

    “嘭!”的一声闷响。

    下一刻,就见那名大汉便如炮弹一般倒飞两米,然后砸向地面。

    “小子竟敢偷袭?!”

    大汉身边三个同来的朋友见状,不禁怒而上前将天池围住。

    这三人都是堪堪进入修士五段的中年男子,自信能够废了天池。

    只是让他们感到惊讶的是,原本在三人中央的天池竟突然人影一晃,下一刻就消失不见。

    而其中一名男子此时却忽然感觉后领一紧,下一刻自己的整个身子就腾空而起。

    “轰!”的一声闷响,两米多高的大汉自高空摔落地面,整个正面贴在地面,带起地上尘土翻飞而起。

    下一刻就见天池猛的抬脚,接着急速踩下,正中对方后脑勺,一声巨响之后,生生将壮汉的脸面踩入地面近两公分。

    剩下二人,因为天池是背对着他们,所以并没有看到同伴的凄惨模样。

    不禁猛的上前一左一右擒住天池双臂,就想将天池双臂拗断。

    “唰!”的一声,原本站在地面的天池,忽然脚下一踏,接着瞬间腾空而起,一个后翻稳稳的落在剩下两名壮汉的身后。

    下一刻,就见天池被抓着的双手屈指成爪,手心转向两侧,猛的抓住两名壮汉胸口的衣领,当抓住两人衣领之后,天池手上用力一拉,就让二人面对自己。

    接着脚下猛然发力,双手也推着对方二人的胸口向后撞去。

    “轰轰”两声!

    两名壮汉被天池推着,用后背硬生生砸上了后方一块巨石之上,后方的巨石也因为巨大的力道碎裂开来。

    当天池松手之后,两名壮汉也随之慢慢软到昏死在碎石堆上。

    “哇呀呀!!”

    随着一声大吼,最早被自己在脸上砸了一拳的大汉居然醒了过来,接着一边大叫一边朝着天池冲了过来。

    “砰!”

    就在大汉快要接近天池的时候,却见天池猛的抬起右腿,正踹中对方的下巴。

    原本因为前冲而降低了下巴的高度,再加上天池一记重踹,只见大汉下一刻就顺着自己来的路线飞了回去。

    那下巴也被踹的脱了臼,连带着几颗牙齿也崩了出去。

    “我说过的吧……不长脑子的话,会死人的。”

    虽然鞋子上中午沾上的唾沫星子已经干了,但天池还是一边说着话,一边用鞋子在对方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就离开了。

    而一直站在一边看着的那些弟子,直到此时才如梦初醒般的看着天池离开的背影,这也……太夸张了吧……

    其实天池之所以急着离开,是因为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今天是假“天池”的寿辰,也就是天宗佑的生日,按道理讲,后勤峰是没有资格去主峰参加庆典的,这兆山自然也不会例外。

    千水宗按资排辈,分别是天、寂、悟、苍、空,兆山不在这五个字辈当中,就代表他不是宗内亲近弟子。

    往常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兆山,今天突然不知去向,而且是挑在这个时候,要说没事,天池绝不相信。

    为了弄清楚自己心里的疑问,天池也不打算回去了,而是扭身就朝着兆山的住处行去。

    兆山的住处并没有跟其他人集中在一起,据说为了清静,他自己在外围建了一座小院儿,平时一般都是严禁其他人过来拜访的。

    “咚咚咚”

    “兆山师兄?请问你在家吗?我有点事要找你说。”

    天池试探着敲了敲门,然后高声问道。

    等了一会儿之后,却一直未见有人回应,于是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旁人,便直接推门走入院中。

    “吱~~”

    来到正门天池试着推了下房门,发现屋门并未上锁,于是便直接走了进去。

    兆山的房间内装饰的并不奢华,甚至有点简单,配置就跟外门弟子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在他的房间里多了一个高两米宽一米有余的书架。

    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发现就是一些入门的心法以及一些门规资料。

    其实要说的话,天池这也算是犯了大过了,千水宗最忌讳的就是越级偷学秘籍了,说简单点就是不允许外门弟子翻看内门弟子的功法心得,这也算偷学。

    “咦?那是什么?”

    就在天池翻着书架的时候,却发现其中一个书盒的后面居然放着一张兽皮卷,不禁一脸疑惑的拿下看了起来。

    只是这一看,天池的脸色也跟着不由一变。

    原来兽皮卷上记载了一个秘密,一个有关千水宗的秘密。

    说千年前出云峰还不是后勤峰,而是千水宗宗主的主峰。

    之所以更改地址,那是因为千年前千水宗遭到荒兽狻猊入侵,宗主为了保住千水宗,以己身全部血气,配合宗门至宝天罡宝玉重创狻猊,并镇压与这千水山脉之中。

    自那以后,出云峰便被认为是不祥之地,所以后来宗主迁峰至冲天峰之上,至于阴阳天罡宝玉,之后自然也下落不明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宝玉还在千水宗内。

    理由很简单,这天罡宝玉如果离开了千水宗的范围,那千水宗也就会跟着衰落,因为千水宗最早立宗的气运便是来自这阴阳天罡宝玉。

    原本以为天罡宝玉遗失了,只是却没想到前任宗主居然留有遗书,便是这兽皮宝券,上面清楚的记载着狻猊和天罡宝玉的镇压之地,以及解封的办法。

    而上面的地点,居然就正是这出云峰,而且就在兆山所居住小院后方不远处的树林中!

    “难道说……”

    看到上面标明的位置,天池也不禁脸色一变,放下兽皮券就朝着屋后树林潜行而去……

    ……

    千水宗主峰之上,此时那里正张灯结彩庆贺小宗主天宗佑十五岁生日。

    宗内记名弟子以上级别的人,也全部集中到了那里,期间皆是推杯换盏弹好不快活。

    唯有一人,也就是高坐正位的宗主天虚长尊,也就是天池的父亲,只见他紫衣长袍,头插荒兽骨簪,腰系阴阳玉丝绦,面如枣泥不怒自威,周身自带一股王者风范。

    虽然是值得庆贺的日子,此时他脸上却时不时的将眉头微皱,似乎有着心事一般。

    “天虚?你今日是怎么了?今天是佑儿的生日,你这表情是怎么回事?”

    站在天虚身边的一位身着紫衫凤袍,云鬓高挽的妇人见天虚表情有异,于是不禁低声责道。

    这妇人便是天池的母亲纪英。

    “夫人有所不知,不知为何从刚才起我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事发生。”

    天虚对着妇人低声解释。

    “你这么说……我其实也有相同感觉,算了,不想这些了,还是佑儿的生日重要。”

    纪英一听天虚这么说,不禁也是眉头微皱,只是很快就将注意力重新回到宴席之上。

    在妇人眼中,已经没有什么事,比失而复得的儿子更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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