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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一楼客堂
“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的。”
卫羽已换洗干净,此刻看着他满嘴的饭菜,如柳忍不住劝道。
像是没听见般,卫羽继续往嘴里塞,同时他的另一手紧紧拉住如柳。
卫羽的力气很大,而且无论如柳怎么保证,他都不肯放手,因此如柳只能留在客栈。
“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变得这样。”如柳叹了口气。
不多时,两黑衣人步入客堂,他们于如柳隔壁桌坐下。
两人刚要叫小二,目光便被如柳同桌的卫羽吸引。
“这不是”
“恩。”
两人对视,遂起身,走近卫羽。
然而卫羽半眼不看他们,仍旧一个劲的埋头吃饭。
见此,两人把目光移向如柳。
其中一人开口,“他怎么了?”
如柳不清楚对方身份,出于小心,她先是反问了句,“你是?”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只管告诉我卫羽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还有他看起来不太对劲,是发生了何事。”
那人的态度并不友善,因此如柳覆到卫羽耳边,小声道,“别吃了,有人找你,快看看认不认得。”
卫羽这才抬了下眼皮,却只看了两个黑衣人一眼,就继续埋头吃饭。
两人见此,齐齐皱眉。
“把他交给我们。”
说完,也不等如柳回答,黑衣人就拉起卫羽。
“你们”如柳急了。
之后发现卫羽的手紧紧拽住如柳不放。
黑衣人有了不耐,“放开她。”
卫羽不理,甚至和黑衣人撕扯起来。
听到动静,不少客人朝他们这方看来。
“算了,干脆一起带回去。”
“好。”
黑衣人快速达成共识,因此不及如柳反应,她后颈一重,当场昏了过去。
至于卫羽,黑衣人是费了一番工夫的,才好不容易将他制服。
阎家正宅,蘭香院
夜色深深,千痕摩挲着小指上的一枚银色尾戒,面有思绪。
阎司炔说今晚还会来找她,所以要不要趁机杀了他?
也好省得刹梵莲一再催促,到时合作不成,反而成为她的包袱。
不多时,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千痕眯了眯眼,“你来了。”
话音方落,阎司炔单手揽过她腰际。
千痕猝不及防,就这样被阎司炔拉入怀中。
而且阎司炔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他几番移形,直至来到醉心湖畔。
阎司炔松开千痕,他没有多言,直接开始脱衣服。
“。”
千痕一怔,压根没想过这个男人半夜带她出来,是为做这种事情!
因此千痕没有犹豫,指尖当下凝起电光。
“喜欢吃鱼,是吗?”
阎司炔没有理会她的举动,淡淡问了句。
什么意思?千痕蹙了蹙眉,未有接话。
“我记得你喜欢。”阎司炔继续道。
千痕吃不准他的目的,正当犹疑之际,就见阎司炔朝醉心湖走去。
他未着外袍,长裤也已卷至膝盖,像是要去湖里捕鱼。
身为阎家子嗣,在外人眼里,阎司炔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而阎司炔本人也始终给人一种天潢贵胄的形象。
所以此刻看着他的举动,千痕说不上原因,总之她立在原地,指尖电光逐渐消失。
恰逢阎司炔回头看了一眼。
“抱歉,我不喜欢。”千痕开口,语气冰冷。
“呵呵。”他笑,未有多说什么。
千痕却是紧了紧拳,有种谎话被人当面戳穿的感觉。
“你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会吧,我很快。”
果不其然,阎司炔刚说完,就徒手捞起一条大鱼。
千痕别开眼,不再看他。
阎司炔又捞了几条鱼,他开始统一着手处理。
阎司炔先是切开鱼腹,把内脏掏出,再用随身带着的小刀,刮干净鳞片。
接着拾柴,生火,做架子,全是阎司炔一人包办。
直至香味飘来,千痕能闻到,但仍是不看他。
“傻丫头,过来吧。”阎司炔朝她招手。
好似自己的孩子闹了别扭,他要哄着才行。
说来也巧,千痕从不咕咕叫的肚子,这一刻竟是配合起阎司炔,发出了一道吵着要吃东西的‘口号’。
“。”千痕无语到极点。
阎司炔见她摸了下肚子,再看看她的表情,很快猜到什么,于是他抱拳轻笑。
“气我归气我,但别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阎司炔一言,让千痕自觉丢脸到家,故而她扭过头就走。
却是未有快过阎司炔的移形换影。
“好了,是我的错。”已然站在千痕面前,阎司炔将烤好的鱼递给她。
千痕不接,同时肚子不争气得再次叫了一声。
丢脸一次也就算了,居然还丢脸第二次,千痕彻底崩溃,她一把拽过阎司炔手中的烤鱼,走得老远,才开始动口。
阎司炔则是继续去烤鱼,待到他把第二条熟了的鱼拿去给千痕时,发现她才吃了一半。
“怎么,不好吃?”阎司炔问。
低着头,千痕缓缓摇了下脑袋。
“那怎么不吃?”阎司炔又问。
千痕肩膀微微抖动,似在隐忍。
阎司炔便陪坐到她旁边,“是不是卡到鱼刺了?”
“傻丫头。”阎司炔把手中的鱼放到地上,他掰过千痕,“让我看看。”
二人目光相碰,千痕魆黑色的瞳这一刻竟是孔波涛汹涌。
“你”阎司炔刚一开口,一条吃剩一半的鱼便蓦地砸到他脸上。
千痕起身,“是不是乔冢。”
没头没尾的一句,阎司炔却是读懂了。
说实话,他颇为讶异。
之前只是怀疑,但现在他可以肯定千痕已恢复记忆。不然不会联想到是乔冢接发她。
这样一来,也就意味着千痕会回来杀他,并非单纯受刹梵莲唆摆,而是她本人也有这个意愿了。
思及此,阎司炔眸光微暗。
他动唇,没有解释什么,仅“恩”了一声。
“早知道我就不该留他性命。”
说这话的时候千痕杀意尽显,甚至连姿态都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不似炸毛的猫儿,而是和刹梵莲一样,更似来盘旋在地洞里的阴冷毒蛇。
落入阎司炔眼底,不知是不是有了不悦,总之阎司炔微一皱眉,他同样起身,然后俯视千痕。
“你不会的。”
千痕冷笑,“为何。”
“因为我了解你,比你了解自己更多。”
“你了解我?你拿什么来了解我?别自以为是了!反倒是你,都知道我是谁了,居然还在这假仁假义!”
面对千痕的转变,阎司炔终是发出轻叹。
他缓缓覆上她头顶,轻轻摸着。
“好吧,就当我不了解你吧,但你要知道,一个人再变,她的心是不会变的。”
阎司炔说话之际,眉头渐渐松开。
岂料千痕倏然抬手,一道电光就这样狠狠落到了阎司炔胸口。
“心?我还配有心吗?!”
千痕冷冷睨视阎司炔。
而阎司炔心脉本已俱损,此刻再遭千痕一击,他虚晃几下,嘴角溢出鲜红。
阎司炔静静看着千痕,不语。
“知道那晚我为什么不杀你么?”千痕冷声发问。
不等阎司炔开口,千痕快速继续。
“是为了看你如何受尽折磨,如何被昔日不屑一顾的阎司盛,一点一点踩到脚底。最后尊严丧尽,外加伤痛摧残,只能在某个无人的角落,凄凉致死!”
诛心绝情的话,一字字直入阎司炔心坎。
他默,遂缓缓垂眸。
如此,他再读不到千痕的唇语。
直至千痕从他身边掠过,两人背影相对,距离越来越大,阎司炔仍是默默立着,没有反应。
岂料
‘嗖-’地一下,一柄突如其来的飞刀,从千痕眼前划过,速度极快,且直逼阎司炔后背心门位置。
千痕来不及去看是何人出手,她下意识回身,“阎司炔!”
她的声音带有急促,带有不受她控制的紧张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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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的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