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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夏征呵住他,一手捏住他的手腕,“姓璞的,识趣你就赶紧走,刚刚我们不动手是觉得人家的家事没必要,你要是觉得我们是冷眼旁观你就会错意了!”
林随被陈放拉扯得脸色巨变,张嘴就一口狠狠的咬在了陈放的肩上!
陈放还是不肯松手,拉扯她的力气反倒越来越大。
积香斋的大厅里彻底一片混乱,几个人扭作一团,一旁的员工站在一边根本就不敢动。个个都是大人物,要是不小心伤着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很有可能丢了饭碗。
最后,陈放硬是从一团乱中将林随整个人都扛在了肩上。
璞北忖见林随被陈放大步流星的扛走,喊了一声:“林随!陈放,你放下她!”
陈放正是气头上哪儿会听?
傅纪年从车上下来,看见的就是扛着林随铁青着一张脸的陈放,他肩上的林随则是大吼大叫的要让陈放把她放下。
林随嚷了半天没用,一眼看见了傅纪年时仿佛见到了救星!
“傅纪年!你快过来,你把我弄下去!”
傅纪年嘴角一勾,气定神闲地站在不远处的车边抽烟,大有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林随求助傅纪年无望,用力捶打陈放的胸口:“陈放!你放我下来!”
“不放!林随,你必须得把孩子交出来!”
陈放手上的力更用劲了,深怕林随自己就挣脱出去了一样。
他喝了酒,嘴里有酒气,一开口说话就把林随熏得直骂他。
“陈放你真是臭死了!”
林随的骂声听在陈放耳里就变成了撒娇,他铁青的脸终于有所缓和,步子放慢的同时手上压着她的力也减小了。
也就是此刻,林随突然朝厚面大喊:“傅纪年!你今天帮我一把,我告诉你一个关于你老婆的秘密!”
“林随你居然!”
陈放没料到林随会来这么一招,立马扣紧了她,让她再动不了半分。
傅纪年闻声抽烟的动作一顿,夹着烟的手搭在车门上。他幽深的双眸垂着,似乎是在思考。
林随急了,“傅纪年!”
“陈放。”
不咸不淡的一声,出自傅纪年。
陈放一脸的不可思议和不耐烦,“我擦,傅纪年我可是救过你老婆!你现在要见色忘义,拆散我的家庭?”
“我帮你找孩子。”
“真的?”
“真的。”
陈放微微弯腰,将林随从肩上放了下来,“没事吧?”
“滚!”
林随艰难的从嗓子眼里吐出一个字。
她靠在一旁的车门上,捂着肚子难受的喘气。庆幸今晚幸好没吃晚饭,不然全都得被陈放给整吐出来!
傅纪年的烟燃到了尽头,他缓步走过去,看了一眼陈放。
“人我先带走了。”
一番折腾,林随可谓是吃了苦头。坐在傅纪年的车上,她眼睛在车里搜索了一圈也没看见一瓶矿泉水的影子。
最后无力的靠回椅背,添添干燥的嘴唇闭目养神起来。
“几点了?”她问。
傅纪年余光扫了一眼手机,淡声,“八点。”
“找个吃饭的地方!”
林随丢下一句话,手腕搭在额头上准备小憩。
/>????傅纪年没应她,因为他原本就是打算找个吃饭的地方。
晚上叶曦和回家就直奔厨房做饭,他就知道,两个人铁定不是逛街去了。有哪个女人逛街不吃饭,还回家煮饭的?
西餐厅。
林随与傅纪年相对而坐,优雅的姿态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
她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神色无波的男人,“你来积香斋就是找我的对不对?你知道叶曦和找我肯定说了什么,可是你心里清楚逼我说的话肯定得不到答案,所以你就借陈放闹事的机会来让我求你。”
“我帮你,你报答我,算不上求。”
“哼!”林随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白护着你这个弟弟了,这样算计我。”
傅纪年幽深的看她一眼,直接切入话题:“她说什么了?”
“你先说你想知道什么。”
林随实际上内心有挣扎,同样作为女人她不想出卖了叶曦和,可是傅纪年作为叶曦和的丈夫,有资格也有权利知道。
“所有。”
傅纪年薄唇轻启,吐出两字。
林随如同嚼蜡的嚼碎了口中的一小口牛排,说话之前端起手边的水咕噜咕噜的灌了几大口。
“三年前,她跟一个不认识的人发生过关系……”
林随试着说了一个开始,然后停顿下来小心翼翼的观察对面傅纪年的表情。
傅纪年波澜不惊,西餐厅微暗的光线下,他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林随,沉声:“我知道,继续。”
“你知道?”林随讶异,“那她因此怀孕并且流产你都知道咯!”
“她怀孕了?”
傅纪年的手收紧握成了拳头,漆黑的瞳孔骤然放大。
林随原本还因为他先前的一句知道以为他知道所有的事情,现在见他脸色铁青才反应过来,傅纪年不过是知道一些零碎的事情。
“是的,三年前的那一次疏忽,叶曦和怀孕了……”
“那孩子呢……”
傅纪年出声抢过她的话,声音前所未有的气若游丝。
林随没有见过这样的傅纪年,仿佛灵魂被抽空了一样,她开始后悔,后悔不应该告诉他。
可是,事已至此。
“那个王八蛋第二天就没了踪影,曦和发现怀孕后就去了医院……流掉了。”
林随的声音响在耳边,明明很轻声,可是傅纪年却觉得这个声音像一把利剑一样刺进他的耳蜗!
他痛苦的闭上眼,脑海里出现三年前的一帧一幕,让他恨不得刮自己几个大耳光。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那么懦弱的不敢去面对她,不敢跟她说他爱她。
林随见傅纪年的额上青筋凸显,明显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躁动的情绪。
她担心的推过去一杯水。
“纪年,错不在曦和,过去的就过去吧。都是几十岁的成年人了,难不成还能奢求谁白得跟一张纸一样?”
“随姐。”傅纪年声音很沉。
“怎么了,纪年?”
林随的声音很轻,她心中忐忑不安。
不知道是从多久开始的,傅纪年只在最最紧要的关头上,才会称呼她随姐。放平时,要么省去称呼要么就直接叫林随。
傅纪年睁眼时摸出了一盒烟,动作有些浮躁的低头从烟盒里衔出来。然后像是什么有什么东西急切的想要赶走一样,他很快速的点燃了烟,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