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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什么?你有病么,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心虚的该是你吧?”白灼说完转头看向夏征,看见他打量猜测自己的目光后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她轻佻的勾起红唇一笑,然后关上门撩着长发走到他的面前,她低下渗子俯瞰着他,好看的眉眼与男人的俊脸相隔很近。
她呵气如兰的问他:“你觉得……我靠男人来上我而上位?”
夏征听着她的措辞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怒火上头抬手一把就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与自己拉得更近。
面前的邪魅的俊脸此刻有些阴霾密布,可是白灼却一点也不恐惧,她反倒觉得轻松好笑。
曾经也是这样,只要夏征生气,她就觉得有成就感。只要夏征认怂,她就觉得有征服的快感。
“白灼,你好生跟我说话,用不着故意气我。”夏征因为太生她的气而轻喘着气,一开口酒气喷薄在她干净雪白的脸上。
他紧接着缓缓的松了手上的力道,手从她的后脑勺上离开扯松了自己的领结。
他抬眼随意的看她一眼,“你气不着我。”
“谁说我要气你了,你根本就不值得我气。”白灼还是俯着上半身在他眼前,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
她玩味的看着他,有些得意的说:“过去我气你,是因为我在乎你。现在我白灼不在乎你,气你也没意思。”
夏征觉得面前的女人得寸进尺,咄咄逼人。他觉得这次的气焰完全压制不下去,凭着本能手掌从领结上离开抓住了她撑在膝盖上的一直手腕,然后用力的一拉将她摁进了沙发!
突如其来的天翻地覆让白灼有点慌乱,因为没有做好准备而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和恐惧。
“夏征你想干嘛!”她用力的起身,想要变被动为反动!
“整治整治你。”
夏征欺身而上高大结实的身躯将白灼压在沙发里,让她一刻也动弹不得!
“我有什么要整治的!你他妈给我滚起来!”白灼觉得火大,抬推想踢他却没得逞!
“你这张嘴就需要整治,臭得没改!”夏征低下头快速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她,“净说我不爱听的,该整治。”
白灼觉得唇上冰凉了一下,然后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身上横亘着的男人,“夏征你神经病啊!”
说完,咬牙切齿的曲起自己的膝盖往他的致命部位抵去!
夏征勾唇一笑,及时将她的推控制住,让她的推也没办法动弹。
“白灼,你很不乖,还跟我玩儿阴招。”夏征一边说,一边低头又要去汶白灼的脸。
“滚开!”白灼不想让他再占了便宜,把头偏向另一边!
没料到,男人居然早就掌握了她的小心思,看出了她的逃避路径,不
偏不倚的在侧边等着她的唇送过来。
再次引上那个薄凉的唇瓣时,白灼听见了男人低沉的笑声,邪魅诱人。她觉得真恼了,完全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形象什么的全都抛弃。
可男人的力气比起十几年前还是男孩儿的时候大了好多,白灼根本就挣脱不开他,更是逃不开他逐渐深入的汶。
夏征的唇瓣紧紧的贴着她,薄
凉的温度给白灼带去了一阵寒栗。他的舍尖在她的唇瓣上游走,耐心的临摹着她的唇缝,然后趁她骂喊的一瞬间攻城略池。
“你……!”
白灼真生气了,也真害怕了,含糊不清的骂着。然后她像以前那样,疯狂的摇着自己的脑袋。
在终于躲避开夏征引人入胜的汶时抬起头一口就咬住了他的唇,不偏不倚用力的咬着,直到彼此的口腔里都弥漫开血腥味儿时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夏征感觉到了唇上钻心的痛,也尝到了血腥味。可是他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的双眼深邃的、有些恼意又含着深情的看着白灼,认真诚恳的看着她水光盈盈含着恨的双眼。
他说:“咬着好,反正是汶在一起的,什么方式我不介意。”
白灼立马就松开了他的唇瓣,伸手去推他。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没意在拦着她,这一次她很轻松的就将男人推开了。
翻身快速的从沙发上下来,然后快速的退到安全距离,白灼弯腰往垃圾桶里呸了一下。
她擦擦嘴,冷漠讥笑的看他一眼,就转身上了楼。
夏征目送她上楼后,翻身又以最开始的姿势半躺在沙发上,稍稍一垂眼眸就看见裤裆高耸起,撑起一个骇人的帐篷。
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起身找浴室,打算洗澡。
白灼在卧室内准备洗澡,刚刚脱完衣服打算脱衣服时,卧室的门忽然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看见夏征,她倒吸一口气挡住自己,忍不住的怒火化成了白眼翻给对方看!
“他妈,夏征你今天是不是想我弄死你?”白灼又挡了一下自己赤着的身体,“给我滚出去,我要洗澡!”
夏征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喉结微动,身侧的帐篷撑得更大了。
他迈步走进屋内,视线快速的在屋内扫了一圈,找到目标后就径直迈步走过去,期间还脱下了领带和衬衣丢到床上。
走到浴室门口,他看着床边的女人说:“我也要洗澡,你不介意就一起,你就介意就让我先。”
说完,不等白灼给回答,他就步进了浴室,紧接着就是花洒响起的声音,淅淅沥沥。
白灼目瞪口呆的看看浴室留着一条缝的门,又看看床上的白衬衣和黑领带,最后气焰嚣张的走到床的那边,抓起领带和衣服回到窗边,打开窗帘就毫不留情的丢了下去!
第二天。
凌晨五点的时候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吵醒了床上一直就没怎么入眠处于浅睡眠的男人。
男人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半晌,然后揉了揉因为睡眠不好而酸痛的眼睛。他侧脸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就起身坐了起来。
因为下雨降温,空气变得湿润,温度也降低了不少。傅纪年起身时随便套了一件浴袍就开门往隔壁的卧室走去。
主卧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双笔直修长的推迈进了卧室,与一室的黑暗融为一体。
门对面的落地窗阳台的门打开着,淅淅沥沥的雨声伴着凉风灌入了卧室,将薄纱的窗帘吹了起来,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寂寥的弧线。
卧室的大床上,一大一小睡得正是甘甜,或许是因为凉风的侵袭,两个人抱得很紧,被单从身上滑落半挂在床沿上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