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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钓系蛊系和奶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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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心殿的宫人们,做事效率算是整个皇宫最高的了,没一会儿,膳食便被陆陆续续呈了上来。

    褚肆的一应晚膳,均是日常的美味佳肴,不说享有凤髓龙肝,也是玉盘珍馐,香飘十里。

    与之作出明显对比的,就是端到夏梓沅桌前的几碟没滋没味的清粥小菜。

    也难怪,谁让她是病人呢,饮食上自然不能油腻过甚。

    理智来说,她应当不再言语,听话懂事地接受眼前的饭菜。

    但,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若都是这般清淡的饮食,她自该缄口不言...

    于是乎,一皇一后,用膳时都秉持礼仪,沉默用食。

    可褚肆吃着吃着,怎么都吃不下去,任谁被女子可怜巴巴地盯着,再好的美食也变得难以下咽。

    轻放下手中碗筷,他抬头看向桌对面的夏梓沅,无奈道:“皇后,不是朕不让你吃,是你的身子不宜。”

    巴巴看了这么久,夏梓沅突然被男人提醒,仿若被猜中了心事,她仓惶着低下了头。

    “嗯嗯,臣妾都晓得的,臣妾自然不会令陛下多烦忧,这就好好吃自己的膳食。”

    不再置评,她听话地执起手中的银箸,将面前不放油水的青菜夹到了自己碗中。

    这期间,她还是会时不时地瞥向男人的山珍海味,不吃,光看,光明正大地看,故意给他看。

    褚肆早就察觉出了她的小把戏,女人这般孜孜不倦地看向他的膳食,由不得他多想。

    只是小病,吃一块肉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不过是一块肉而已,就一块,朕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

    一块肉而已,想吃,那便吃吧。

    嗯,就一块。

    强行说服自己的褚肆,伸手夹起了距离皇后最近的一小块肉片,慢悠悠的带着明显的钓意。

    银箸变成了鱼竿,筷下的肉片,成了鱼饵,试图钓起贪吃的小鱼。

    从他夹起眼前之肉的那一刻起,夏梓沅就闻声直勾勾盯着,眼里只有两个字:

    吃肉!

    可看了半晌,褚肆只若有若无地将肉往他自己的方向夹去,眼看着就要落入他的碗中,夏梓沅眼底也露出了焦急。

    鱼儿上了钩,褚肆不再捉弄,将筷中的肉优雅地夹到了女人的盘中。

    见她眼里由可怜羡慕化为担忧气愤,最后才定为现在这般的惊喜欢愉,嗯,甚是令人愉悦。

    得到了金主的馈赠,夏梓沅立刻感恩戴德:“嘻嘻,臣妾多谢陛下。”

    表达了谢意,生怕男人再反悔,她赶忙将勾人食指大动的肉肉吃了下去。

    这一幕,褚肆很满意,夏梓沅也很满意。

    褚肆\/夏梓沅: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只有肥波一人不解:“宿主,你不是向来沉着谨慎吗,怎么为了一片肉就这么大作周章啊?”

    [你懂什么?]

    [方才他不让我吃肉,一方面是真心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另一方面,怕是担心我身子不爽,扰了他接下来玩下去的兴致。]

    纵然方才一直在演,夏梓沅也注意到了他的眼底,涌现出的,分明不是爱意。

    而是一个男人的兴趣和占有欲在作祟。

    换言之,哪怕现在在他面前的不是她夏梓沅,换了旁人在夏梓沅这个角色上,恐怕他也会作出这些反应。

    “那,为什么褚肆后来又让你吃了呢?”

    肥波不解,一会这样,一会那样,他们男人有这么变化无常吗?

    [后来,也算是一步险招,稍有不慎,结果就可能适得其反,他会对我的不懂事烦躁。]

    [但既然,他的选择是退让一步,说明我的作死界限也更远一步,他对我的包容也更多。]

    当然,倘若她夏梓沅真的这么不幸吃一块肉就身体不舒服,那助纣为虐的他,应当也不会放着她不管。

    “高手对决,步步迷情?实在是高!”

    肥波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好哇,一个钓系一个蛊系,合着就他肥波一个是奶系?!

    [多看多分析。]

    夏梓沅有些好奇,跟她走这么一遭,也不知道肥波回去能不能告白成功。

    外头昏黑的云彩尽散,宫门也早早下钥,看时辰,春夏说已到戌时。

    戌时啊,再过几时,就到了就寝的时候了,夏梓沅想着,今夜,能不能留宿?

    陪着褚肆用过晚膳后,她的烧也退得差不多了,之后便一直坐在罗汉床上无聊得画着两人的连环画。

    《霸气帝王与娇宠皇后的二三事》。

    第二话:酿造雪酒

    包子脸古风q版女娃娃在雪地里,只身一人“呼——呼—”费劲地爬上了高高的树干。

    树下仍旧是一身黑衣的褚肆小人儿,他的脑门上是大大的问号:“皇后,你爬树做什么?”

    女娃娃向树下看去,解释道:“偶想要采集到高枝上的细雪。”

    褚肆小人儿还是不解:“采集雪?哪里的雪不都是一样的吗?为何非要爬上树枝采集?”

    女娃娃接着向上爬去:“高枝上的,离天空最近,肯定是最干净的,用来给阿肆酿酒,肯定鲜美。”

    “酿酒?雪还能酿酒啊?”

    褚肆小人儿低头摩挲着没有小胡子的下巴细细思量。

    突然,一阵大风刮过,树上树枝随着“咔嚓——”一声,应声而断。

    树枝上的小女娃娃,也跟着洋洋洒洒的雪花掉落了下来:“啊——”

    惊呼声从上面传来,褚肆小人儿下意识地飞身接住了穿得圆滚滚的小皇后。

    可惜力道没用好,两人还是一块掉到了厚厚的雪地上。

    褚肆小人儿在下,女娃娃在上。

    待反应过来,女娃娃意识到垫在身下的是谁后,惊慌了起来:“呜呜呜呜,阿肆,你怎么样了?”

    褚肆小人儿慢慢睁开了眼:“笨蛋,朕还在呢,怕甚。”

    这么一哄,女娃娃眼底的泪花花止住了,转而又抱住了尚躺在地上的褚肆:“阿肆,谢谢你。”

    天真的女娃娃,又在男娃娃的额头印下一吻,将胭脂红的唇印,留在了他光洁的额头上。

    ......

    最后一幕啊,是两个小人儿背对着风雪,一同将一个酒坛子埋在了树下。

    男娃娃的气泡框里只有一句话:“来年,朕与你一同饮之,定是甘甜清冽。”

    因为都是背对着,不知道两人的表情如何,只知道女娃娃的气泡框迟迟没有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