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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要活,我要活着,不是我要杀你的,不是我,是那个人,那个人要杀的……”
他是队员,更是白清从鬼神手中救出来的孩子,他不应该去埋怨白清。
可他做不到,不是谁都是知道知恩图报的。在最后这场游戏中,像极了一个人躲在暗处玩弄着他们两个人,并且那个人十分的熟悉白清,设的陷阱几乎每一个都与白清有关。
白清一副淡然从容的样子,但卡哝早就识破了,他就是在装,他比谁都要怕,因为这场游戏就是专门为他一人设置的,而他,他们都是受害者,该死的只有白清一人而已。
“他跟我说,我们都是受害者,这个游戏副本也就是为你量身定做,你逃不掉的,而我们就是献祭的祭品,也逃不掉……只有你死了,死了才算结束,我才能活……你别怪我……”
白清张了张嘴,但他始终说不出什么来,似乎是疼得,又似乎是无话可说。
卡哝看着白清那副淡然平静的脸,忽然想起那个人的话:“你其实一直都很嫉妒白清,认为一个没什么实力,天天对谁都笑的人有什么资格当会长,凭什么让所有人都喜欢,你甚至认为你比他都有实力,这个会长的位置,是谁都可以当。”
“现在,我可以为你解答,因为他的灵魂,他的灵魂比你要干净的多,懂吗?你的灵魂肮脏污秽,沾满了俗气,可他的不一样,他有着男性的理性勇敢与女性的温柔母性,他的灵魂拥有着所有完美的因素,他是最具神性的人。”
“如果是我跟他说,你们两个只有一个能活,他一定会选择你,但你不一样,你选择自己生,这就是你们的差距。”
“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凭什么所有人都这么的爱夸赞你?连想要杀你的人都说出这么好听的评价?”卡哝看着白清,喃喃道。
如果白清给他一些怒骂与愤怒,他都不会这么说,可偏偏白清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像是悲悯又像是平静。这让卡哝感到羞耻,这种羞耻让他愤怒,看着白清骂了起来。
“你该死,所有人都因为你死了,你却可以这么好好的活着,这不算你自私的表现吗?为什么他们看不到你的缺点,反而夸赞你的优点?你到底有什么好的?”
“别再用你那这么令人讨厌的神色看着我了,白清,你高高在上,要让我们所有人都昂视着你,你比任何人都想要的多。”
“还救世主,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一个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修沐这么支持你,不就是靠你那副身子吗?”
卡哝骂着,将这么多年的所思所想都说了出来,冰冷刺骨的话比这寒冷的夜晚都要伤白清的心,他的泪模糊了他的眼,使其看不清前方的路与卡哝的脸。
“别说了……”
白清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体力不支的躺在地上,鲜血不停的从他的腹部流出,他捂着,忽然感觉这竟然是种解脱,似乎所有的爱恨都可以这样离他远去。
卡哝好像跑了,但这都与他无关了,他的一生全部献给革命事业,曾想过会为了革命死于激烈的战场上,在失败后在万人观摩下激昂的痛斥敌人,然后挥剑自刎。
可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这个无人知道的游戏副本,哦,忘了,这个游戏副本里不会有人死亡,那他会变成什么?会和李艳艳他们再次重逢吗?
“啧啧啧,真惨,白会长呀,我似乎还没有看过你这么狼狈的模样。”一个朦胧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嬉笑与散漫。
“不过就算这么狼狈,白会长也依旧是风华绝代呀。唉,之前都是我杀你,这次让一个拥有这么肮脏灵魂的人杀你,我可真是不满的很呐。”
“谁说他要死?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一个声音不满的说。
“这个世界的修沐真是让我好奇,竟然没有杀了你,按理说他这时候早已经杀了你统一查理世家了,而白清也早就成为他标品里最完美的一具,可他却什么都不做。”
“什么查理世家,你别犯病,神交代的事你做完了,现在也玩够了,就请滚吧。”查理扬州不客气的说。
查理扬州抱起白清,白清吃痛闷哼了一声,查理扬州看着他苍白的脸,放轻动作,给白清止了血。
“继续做大好人呀,疼死你。”查理扬州说。
“他体质特殊,之前的伤都没好,你小心点。”
查理扬州冷哼看他:“他受的伤是谁的原因?你装什么?”
“作为我最喜爱的对手,我自然要多些关爱,再则,我伤他的时候,你不是也没阻止?查理扬州,你想要白清低头,想要白清向你求饶,想让白清知道,除了你,谁都不该信。不要披着你那副绅士模样了,我当初就是因为讨厌你的虚伪样,所以才亲自将你的皮囊剥下来的。”
听到这些话,查理扬州脸上没有一点点的表情,像是被活剥的人不是他,淡淡的哦一声说:“那你现在杀了我?”
那人笑了,转身像是要离开,幽幽的说:“那可不行,神说了,这个世界的你和白清必须要修沐亲自来杀。”
查理扬州嗤笑一声,抱着白清回去,怀里的白清睡的并不安稳,嘴里一直嘀咕着什么,他垂眸低头倾听。
“逃出去……出去……出去……”这如同他的执念,让他不断的重复着,刻进骨子里。
查理扬州皱眉看他,思量片刻,抱紧白清。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无比偏爱的打在白清的身上,窗外的喧哗声此起彼伏的,白清被晒的睁开眼睛,棕黑的眼睛看了看周围,刚要起身就被重新摔到床上,他向下看去,看自己自己全身的咬痕与未消下去的吻记,某处也隐隐发酸。
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是平滑的,没有伤,可为什么他记得有?
“怎么了宝贝?”身后传来声音沙哑的声音,而后他就被人搂到怀里。
他转身看去,看到一张俊美的仿若西方吸血鬼充满邪气与慵懒的脸。
“你是谁?”白清警惕的问。
男人没忍住一笑,吻了吻白清的眉眼,说:“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干嘛?你老公查理扬州呀。”